于太祖皇帝踩着数十个小国的皇帝的鲜血登基,而接来几位可都是踩着自家亲人的血上位。
当今皇帝的皇位也并非是继承而来,纯粹是抢了他异母兄前废帝的江山。
废帝的皇位……唔,也是从他爹那里抢来的。
抢来之后,就把他爹给死了,又怕他爹生的十几个被派往各地任刺史的儿们反扑,决定诏死。
结果就是当今玉衡帝得了萧云之助,一路杀到京城登上皇位。
而尴尬的是,富公主虽非废帝的同父同母的亲妹,可在废帝之时还颇受,走的非常近。所以,当今圣上登基后,就权当没这么个人一般,连个封号也没舍得给。
其实这本无可厚非的事,一朝天一朝臣,可是萧敬心思重,总有几分心理不平衡。话里话外带着,萧宝信也只能听着。劝她,她仍是自怨自艾。
萧敬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孩,有个疼脑的病歪歪几天,实在不住了才去嫡母院里请医生。
就这么个。
“我说几句,你可别多心。婶娘嫁府里这么些年,什么样你也能看来,不是个心窄的,她就是不擅际,醉心书画,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你也不必事事小心,生怕行差踏错。该说的说,该要的要,你看你那几个庶妹在婶娘面前,哪个不都放得开,也没见婶娘就不待见了谁。”
要搁以往,萧敬的圈都得红了,心生背叛之。
可是重生一回,她再不是那浅的了。
她可还记得萧宝信被迫将她接府里共侍一夫,两人就此分扬镳,继母可是公开站在萧宝信一边,指责她不守妇,罔顾人,另一边和萧宝信两人打的火。
这一世,她自然不会再和前世一样,傻呼呼的为了个男人和全世界为敌。
继母是一定要笼住的,前世因为和娘家关系不睦,没少被人奚落打脸,只是却不急在一时。
现在她有更要的事要。
如果萧宝信没有说谎,今天就应当是她与杨劭初次相遇的日——
也是传说杨劭对萧宝信一见钟的时候。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他们再次相遇。
这是老天爷的旨意,不然也不会让她在今日里重生。
今天她一大早是被乎乎的脑给烧醒了,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居然没死在清冷的望,迷迷糊糊就回到了一切还未发生的时间里。
要说前世的她也是个傻透了腔的,居然有病就着,好像希望谁发现然后怜惜一自己,就能证明自己存在一般,脑是没少屎。
不过也好在她前世那么傻,不然还真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借着病重生。
她不那是真的发生的未来,还是一切不过她的黄梁一梦,既然她有了这样的机缘,断断不会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所以,她才撑着病,也要来阻止一波。
“阿今日要去吗?要去哪里?”
这话题转的生,萧宝信以为她只是不想继续婶娘的话题,所以也就没再劝。
“你可是有事?”她问,不然不会风风火火赶来,就为了问这一句吧。萧宝信自动屏蔽了萧敬给自己送过来袁琛的诗——
定然不会是为了膈应她,而特地跑这一趟。
嗯!
萧敬沉半晌,脑烧的昏沉沉的,有儿反应不过来。
“我想,去福宝阁买些笔墨纸砚。阿如果没有旁的事,咱俩就一去逛逛?”她柔柔一笑。“咱们好久没有一去逛了。”
萧宝信:“咱俩不是半个月前还一去城外的庙里上香吗?”
萧敬:“……”
现在对于她来说也是二十多年前,她都记得才怪。
“半个月也好久了。”
为了掩饰尴尬,萧敬笑着挽上萧宝信的手,冲着她甜甜一笑。
萧宝信一怔,倒不是因为萧敬难得一见的撒,而是分明听到她心里极为清晰定的声音:‘反正,只要不让她和杨劭见到就好了,随便去哪里。’
言之意,不让遇到杨劭的那个她,显然是她萧宝信。
可是,杨劭是谁?
为什么不要让她遇到?
“阿?”萧敬脸有些僵,她一直用打量的目光看她作什么?
萧敬放开萧宝信的胳膊,犹豫地摸摸脸,的确有些。
“我哪里不对劲吗?”她笑问,“还是妆了?”
萧宝信犹豫,忍住没有多问,却忍不住将杨劭这个名字给记住了。
她确定不是哪家闺秀的名字,建康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是圈就只有那么大,除了新近随父调任回京闺秀们,大家还真都是低不见抬见,想记不住都不容易。
这位杨劭,又是何方神圣?
萧敬又因何不让他们遇到呢?
人真是不能有儿好奇心,跟猫挠似的,抓的她心直。
“……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反正我今日无事。”
萧宝信于是吩咐人备车,简单地检查妆容,两人便坐上了车缓缓去了右御街旁的福宝阁。车上萧敬异常安静,她脑昏沉沉,总觉现实与梦境错,前世与今生,混了她的思维。
萧宝信今日明显是不准备门的,可是前世又为何会现在里,与杨劭一见钟?
为免临时现状况,她拖着病将人调府,也算是拼了。
第22章 惹祸
萧敬一无所觉,可萧宝信却看她的心不在焉,越发怀疑起她的动机。
这个杨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敬。”
萧宝信也不想无谓的瞎想,想着开门见山直接问了,两妹没有什么不能敞开了说的——当然,她这特殊的技能倒还真不能敞开了说。
连她亲娘她都没敢,这个说去是真吓人。
自己的心思,别人碰一就能知个大概全儿,听着多疹人的事儿。搁自己,她也怕。毕竟人心难测,想什么都可能,不却是有德以及各现世里的条条框框压制着。
要是最原始的想法都能被人探听,反正她是没胆量和这样的人朋友。
自从她七八岁偶然间有了这个技能,就从未向任何人透。说小孩心思纯净,可她这儿小计算还是有的。
只除了被拿去实验的萧宝树骂了几声妖怪,便再无人得知。
而萧宝树那时还小,估计怕了两天,就全抛到了脑后。
“敬?”
看萧敬神迷蒙,不知放空在想什么,萧宝信又叫了一声,不等萧敬回过神,便听车后面一阵怪叫:
“娘!停车!娘,小郎和人打起来了!”
不用说就知一定又是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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