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独孤珩一般,朝他施了个家礼,“见过王爷。”
独孤珩颔首,饶有兴致的问,“不知人有何发现?”
士端的一副人姿态,神秘莫测,“府邪灵作祟,冲撞贵人,致使太妃常犯旧疾不得安宁。方才贫已将邪祟驱除,只是……有些事宜还当注意。”
独孤珩哦了一声,“什么事宜?”
那士掐指算了算,,“不知府可有属兔之人?此属相与太妃相克,若有,定当远离贵人居所,避免冲撞带来灾祸。”
属兔的?
安若心间一顿,她不就是属兔的?
所以依照这“人”所言,太妃这病,还是被她冲撞的?
这士言之凿凿,此时不止她与独孤珩,房的李太妃等人也清楚的听到了,李太妃顿时一副恍然状,怪她这两天忽然犯病,还这样严重,原来是被阮安若冲的?
安若忍不住看向独孤珩,要开说句什么,却被他抬手止住,而后,又向士发话,“此事先放一放,孤也有一桩要事,想请人指一二。”
士心微顿,面上却不显,依然状颔首,“请王爷赐教。”
只见独孤珩一笑,伸两手,“孤平素习惯于左手挽弓,右手引箭,如此算来,是孤左手多杀的人多,还是右手杀的人多?”
士怔愣一瞬,待反应过来,立时跪在了他面前。
“王,王爷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 某王:是不是孤太久没有杀人,以为孤脾气好?
☆、第 56 章
这景, 直叫众人傻了。
一片怔愣之,却见李太妃急忙从堂走了来,一脸不悦的对儿, “王爷,怎可对人如此?”
独孤珩倒也没恼, 只无辜状,“孤不过问个问题, 怎的就把人吓成这样?快请起吧。”
士战战兢兢, 却又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好又站了起来, 咳了咳,“贫……贫方才有些张了。”
噗……
安若险些没笑声来。
见此景,院不少婢女也同她一样,简直要被这位“人”惊掉,只无奈李太妃却似乎还未看破, 一人等只好竭力隐忍,静观王爷接来要如何。
众人好奇目光, 独孤珩又对那士, “说来也是奇怪,想孤这镇北王府, 应有历代先英魂王保佑,又譬如这懿兰苑还专门设有佛堂,怎么还能有邪祟?”
士一噎,“这……”
没等他答, 独孤珩却将话锋一转,“不过,想来连神佛都镇不住的邪祟,人却能镇得住,看来人果真功力厚。莫非乃玉皇降世?”
语罢朝院外招了招手,立时有侍卫走了来,俯行礼,“主上。”
众人不解,却见他忽的一,径直从侍卫手了刀,对那士冷笑一声,,“听闻神仙刀枪不,今日百闻不如一见,不如请人叫孤开开?”
语罢已将举起,作势要朝这士砍去。
见如此,李太妃急得就要上前阻拦,哪知却只听扑通一声,那士又跪了。
还不停的给独孤珩磕,嚎哭不止,“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小的不过就是一个凡夫俗,可经不起王爷的宝刀,求王爷手留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独孤珩已经彻底冷了神,只,“招摇撞骗骗了王府,孤看你胆着实不小!”
士鼻涕泪糊了一脸,连嘴边的白胡都给哭掉了,只一个劲儿的朝他磕,“王爷饶命,小的也是受人指使,受人指使啊……”
啧,可终于说来了。
院自是一片哗然,唯有李太妃双目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来文。
到底是亲生母亲,独孤珩不忍再看,忙叫徐嬷嬷先将母亲扶回房,又置了那个“人”,叫众人收拾院残局。
“你先回去歇着,我同母亲说几句话。”
他缓声对安若。
安若知他这是在给自己的母亲留面,便乖乖应是,先回了怡心居,并无半异议。
独孤珩目送她了懿兰苑的院门,心间暗叹一声,这才抬步迈堂。
经此一事,李太妃才好了半日的疼重又发作起来,倒在榻上甚没神。
然尽如此,独孤珩该说的还是得说。
“母亲病痛,儿心间也不舒服,但上的病,还是得从上来不是?今日闹的这一,一旦传扬去,庆州百姓们不知要如何看我们?若以后他们有了病,都不好好去看大夫,只找这些江湖骗们驱鬼神,后果又会是如何?”
李太妃也自知丢脸,半晌,叹了一声,“可府医拿为娘这病束手无策,为娘又有什么办法?”
“是儿不孝,未能及早为母亲分忧。”
独孤珩叹完,又将话锋一转,,“不过母亲放心,我已从民间寻到一位良医,约莫后日便可到庆州,听闻其医术,相信定能帮助您解决病痛。”
李太妃一愣,“你去寻了别的大夫?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晓得?”
独孤珩咳了咳,找了个借,“您这些年时常犯旧疾,儿看在,便早派了人四打听。”
李太妃不疑有他,心间一时动不已,原来儿一直悄悄替自己着心呢。
而看母亲心转圜过来,独孤珩咳了咳,再度将话锋一转,突然问,“儿有一事,想问一问母亲,还望您能如实相告。”
李太妃不明所以,,“你说便是。”
“方才那骗声声说有属兔之人冲撞您,此事,你可是提前知?”
李太妃岂会听不儿话外之意,忙摇,“我怎么会提前晓得此事?”
徐嬷嬷也在旁解释,“王爷明鉴,那人……哦不,那骗也是今早舅夫人来看望太妃时提及,太妃才知的,方才又是舅老爷送他来的,今日之事,太妃实属受人蒙骗啊。”
独孤珩颔首,这才又,“如此儿就放心了,母亲心最为慈悲,定然不会这等龌龊之事。”
这话说得李太妃心间十分复杂。
因为这等龌龊之事的,乃是自己的亲弟弟。
儿这么说,莫不是要……
果然,接着就听他又开,“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舅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些无聊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还是叫舅舅原迁回陇西去吧。”
李太妃一震。
其实说来,陇西乃是她们这一脉李氏的祖籍之地,往前追溯一两百年,也曾是盛极一时的宝地。
只无奈近几十年来,那却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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