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别的问题不好说,最好留在医院观察。”
“最严重会怎样?”
“要住到什么时候?可不可以转到二医院?”
夏正宇和夏俊同时问,梅医生先是瞥了一夏俊:“陆少爷走之前让我照顾老太太,二医院那边我不到,如果你想便宜非要转,我就随你。”
夏俊:“不是,那个,二医院以前……”
“不转,梅医生,麻烦您尽可能给我最好的治疗。”夏正宇接,“她现在是不是还好?照顾她需要注意什么?”
梅医生对夏正宇的态度比较欣赏,语气好得多:“现在就是要观察,暂时没有什么大危险,但老人家的说不好,也不能大意的。”
接着说了些注意事项,一直走到病房门——居然是一间单人病房。
夏正宇满脸吃惊。梅医生:“这是陆少爷待的,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跟他联系。”
夏正宇:“……”
梅医生又给了夏正宇一张名片,黑底,上面只有名字和电话:“私人名片。我在心医院是挂名,不会总在,你要找我就打这个电话,我不会关机。”
“谢谢……”夏正宇有犹疑地接过。
梅医生便走了。
这么一会儿时间,病房里,已经睡着了。夏正宇去坐在床边,怔怔地发着呆。夏俊在和周阿姨商量着什么,他都没听,只觉得心里慌慌的,脑思绪纷。
他一坐就坐到午,期间周阿姨回了一趟家,带来了午饭。
“你怎么一动不动的?”周阿姨把一个小的保温盒放在他怀里,“来,吃饭。”
他抱着保温盒,了一气。想起自己真的呆坐了很久,脑里没想明白什么事,心总算在时间的逝平静了许多。
打开保温盒,取饭,挪到一旁的桌去,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
闻熙的信息回过来很久了,连续几条,说自己看到新闻了,还得知A市正在停运分城市的铁动车,航班也受影响。
最后一条,是“别担心,我会尽快回去的”。
夏正宇本来想告诉他,住院了,可想了想,还是退了对话框。往划动,在很底找到陆怀霆的对话框。
之前加了人家,是为了说谢谢。现在再次打开对话框,一句,还是谢谢。
此时敦正是凌晨,他发完信息就放手机吃饭。不料,片刻后,陆怀霆就回复了。
“怎么样?”
他有诧异,受蓦地有些复杂。回望一,又放筷,给陆怀霆大致说了一况。信息发过去后,陆怀霆回了一句“哦”。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实在搞不懂这个人的规律。夏正宇也不他了,低把饭扒完。
午后,终于醒了。也许是睡得太久,也许是上不舒服,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恹恹的,话不多。听着夏正宇讲话,很久才,或声回答一。
正说着话,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跑了来,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在喊什么,距离门近的周阿姨赶过去阻拦。
“你找谁?”
“这里,我找……徐芬芬,她不可能染XI……”那人语无次地说。
周阿姨一边用力将他往外推,一边说:“这里没有这个人,你好好看看病房号!”
夏正宇也连忙上前,把人往外推,顺手拍了拍门板:“叔叔您看,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XI隔离专区不在这边,您往那个楼梯拐角去,那边才是。”
那人哆嗦着看了一门牌,又看看医院里的临时指示牌,回过神来,着歉走了。
夏正宇回到床边,绪看起来低落了许多。和周阿姨都不是会看手机新闻的人,他便把XI病毒目前的传播况跟她们说了,嘱咐周阿姨千万不要靠近隔离专区。
周阿姨应着,说知了。
则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说:“别想太多,天冷了,自己小心别冒。”
夏正宇着,不语。
又:“晚上回学校上课吧,别耽误学习。”
夏正宇说:“我请了一天假,明天再去。”
看看他的表,没再劝他。天黑以后,又睡着了,夏正宇陪着没事,也趴在床边睡着了。夜里十多,周阿姨来换他,才喊他醒。
他站起来,却忽然一阵眩,比早上在租车里还来得猛,让他一晃。
周阿姨“哎哟”一声,扶了他一把,抬手一摸他额,惊叫来:“你怎么这么?发烧了?”
夏正宇立即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不要吵醒。小声:“我没事儿的,现在就去门诊看医生,麻烦您照顾。”
说完,就退病房了。
上真的很,但他明白,这个时候不能讳疾忌医。
他了楼,直接往隔离区的方向走去,现在那边24小时有专家医生坐诊。他去坐定,就有医生过来给他量温,血,问症状,他都一一合了。
半个小时后,他被留在了隔离区。
“还不能确诊,但最好先隔离治疗,以免传播。”医生如是说。
最凶险的况真的砸到了脑袋上,他反而不像先前那样慌张了。
他安静地接受了医生的安排,住隔离区病房。甚至连给周阿姨发信息,都格外冷静,除了告知况,还对周阿姨好好安了一番。
此刻,在他隔床的,就是午闯他们病房的人。对方见了他,起初没认来,认来之后随即一脸愧疚。
“你不会…..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夏正宇早他一步认人,淡淡地回:“你确诊了吗?”
“还没有!”那人忙摇,“我们这里都是疑似,没有确诊的!”
夏正宇:“那就没什么好传染的,天气突然降温,我冒了而已。”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低发短信,建议周阿姨也检查一——只是嘴上不相信自己是被前人传染,但总要预防万一。周阿姨也近距离接了这个人,总要谨慎好。
发完信息,他放手机,躺在了床上。
他今天是匆匆来医院,什么都没有准备,充电自然没带,手机电量已经告急。他暂时不打算再和谁联系了,默然陷沉思。
病友似乎有话想对他说,但看他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也收起了,坐回的床去了。
他躺着,不知不觉就陷睡眠,。
他了个梦,梦到闻熙在赶回来的路上。
然而,通门现在严格限制A市与其他地方的通行,他那边来A市的铁跟航班,都已经停了,他焦烂额,一直在打电话。
夏正宇想问他,你在给谁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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