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对不起,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他走上前,弯腰捧起了她的脸,对她温温柔柔的笑着说:“我怎么能让我的小玫瑰等我。”
都郡望着他,莫名的鼻酸,温柔的人却没有被温柔的对待。
哪怕在几个小时之前,他绪失控,他愤怒,可是在来到她边,他又变回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他对她总是温柔,没有半的负面绪。
哪怕他如此的疲惫难过。
都郡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望着他哑声说:“你想和我聊聊吗?”
和她聊聊,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解决。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睛说:“你是不是想知西西丽雅是谁?”
“不,我想知你在想什么。”都郡抱了他的腰,“我知西西丽雅是你的妹妹,虽然我不知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但我知她一定对你非常重要,如果去杀了那只母虫让你痛苦的话,那就不要去,我可以帮你去,我得到。”
她的眶像是被风红了一样,她在为他难过,为他心碎。
他捧着她的脸既酸楚又开心,已经非常非常久没有人为他担心过了。
“我很开心都雅,很开心能遇到你,能让你为我担心。”他抚摸着她的额,窗外的星月都落在她的额之上,那么漂亮,“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不知我还可以再次开心。”
他低亲了亲她的额,“但这件事必须我去,这是我为帝国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我为自己,为西西丽雅的最后一件事。”
都郡被他吻的泪不知为什么涌在眶里,她听见他说:“我曾经……为了帝国丢了西西丽雅,这一次无论是不是她,我都不能再丢她一次。”
“她说她很害怕,她说让我救救她……”他的有些涩哑,望着窗外刚刚升起的月亮,笑了一说:“所以该是我去杀了母虫,让她解脱。”
都郡仰望着他,听他说起他的妹妹西西丽雅。
他说西西丽雅是个漂亮气的小姑娘,说她总是为了发梳的不够漂亮而生气。
他说西西丽雅死的时候才十四岁。
就是在那场几乎覆灭帝国的战争里,他在战争刚刚爆发时曾向西西丽雅保证过,无论发生什么,他一定会保护她,救她,让她不要害怕。
可是他没有到。
在帝国沦陷之时,西西丽雅和他的家人以及都城外的许多民被联抓走,困在异虫族的卵巢。
而他接到的命令是,守住都城,保护帝国的君王。
他丢了西西丽雅,他亲看着联向他展示,西西丽雅被异虫一吃掉,却没有去救她。
“那时候西西丽雅也是这样哭着叫我,西泽亚哥哥,不停不停的说她很害怕……她一定怕极了,她才十四岁……”
这房间里真静,静的只有他低哑的声音,他如此平静的在诉说那么让人难过的过去。
可都郡听的发抖,她没有想到他唯一的妹妹会以这么一残忍的方式死在他面前,十四岁的小姑娘……被那些异虫一吃掉。
那时候,他该多么心疼,多么绝望。
他还在望着月亮,在说:“其实我在那一次战死的时候轻松极了,我想我终于可以去见西西丽雅,去向她歉。我为军人不能背叛帝国,违抗命令,我为帝国丢西西丽雅,奉献上我的生命,我以为这些就足够了……可我又被复活了。”
他自嘲的笑了一,“我没有得到解脱,我得到了永生。一个罪人得到永生,这永生对他来说就是没有尽的地狱。可是……我没有权利拒绝,君王献上他的生命为我换来永生,所有的人在等着我拯救帝国……像是只要我拒绝就会成为帝国的罪人,害死那么多民的凶手。”
他轻轻的,轻轻的叹了一气,“你知第一个为我献上血的小女孩儿多大吗?”
“十四岁。”他的声音里疲惫至极,“和西西丽雅一样的年纪,她哭着把她的血献给我,求我救救她和她的家人……就像我的西西丽雅在求我……”
都郡听不去的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太难受了,她听他平静的讲这些太难受了。
他的温柔和善良,让他背负上无穷无尽的责任和痛苦。
太卑鄙了,帝国的君王、那些帝国人,利用他的温柔,迫他奉献一次又一次。
他已经为帝国献上了生命和他最重要的家人,却又要迫他奉献上永生。
她在现在再回想起过去那些他说过的话,只觉得每一句都像把刀一样,他说他从来没有想要过永生。
他从来不会用统帅的份来要求别人什么,他甚至害怕那些为他献上鲜血的女孩儿是被迫的……
这些这些,是因为他曾经也是这样被迫着走到现在。
为什么温柔的人,要被这样对待?
这太让人难过了。
“怎么哭了?”他忙低看向怀里的都郡,伸手抬起了她的脸,看见她满脸的泪,心里那些沉甸甸的往事一不那么令他难过了。
“已经过去了,过去了都雅。”他用手背替她掉泪,许多许多不敢说的话在这一刻变的轻松起来,他再也不用隐藏着了:“我已经不再为这些事难过了,都郡……”他叫她这个,他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垂看着她说:“你能来到我边是我复生以来,最开心的事,不要为我难过,我早就不难过了。”
她的泪还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往掉,她被泪模糊的快要看不清他,只听见他声音涩涩哑哑的说:“我一度以为留你,我会再次获得幸福。虽然我知这很自私,甚至需要让你放弃许多许多东西,但你来到我边我真的太开心了,开心到我无法想象你离开后,我会有多孤独……”
“你可以跟我一起走。”都郡抱他,哽着声音开说:“跟我去我的世界,那里比帝国好,那里不会有人你什么,那里有我……”她说着说着就哽的无法说话来,这个世界对他一也不好,像是他的地狱,他的牢笼一样,离开这个帝国,和她一起走,去他想去的任何世界,任何地方。
他可以任何事,也可以不任何事,只要他开心。
“跟我走吧西泽亚。”她哭着叫他的名字,“这里一也不好……”
她哭的泪坠在他的手背上。
他望着她,无法回答她,看见她发红的眶里,泪在一圈圈打转,转的他心颤,她不知他永远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他的灵魂早就给了堕落神,除非灰飞烟灭,彻底消失,不然他就只能在这个世界,背负统帅的命运。
可这些他怎么忍心告诉她,她叫他西泽亚,让他跟她走,他的眶也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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