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皇帝过来陪瑞香用膳。两人虽然自从诊来之后就没敦过,但见面的机会却不少。瑞香在王妃那件事上吃了一回教训,就极力不任何异样神,如常与他用膳说话,态度温柔。
用过膳,皇帝还不走,瑞香上发懒,心里又比平日更想缠着他,就爬他怀里倒,让他搂着自己,两人靠在一低声说话,里里外外安然静谧,显然都不愿意打断皇后与皇帝的亲近时光。
只是没多久瑞香就勾着皇帝上垂来的苏神,渐渐不说话了。
他心里不好受,了新人就要煎熬,皇帝都知,可这也是必经的。一生一人别说在里,就是在外也不是什么好事。且不说家辈是否能够忍受,就说嗣上就太过冒险。瑞香也是大族,他是知的,只是一时转不过来,还得多想想。皇帝不他太,于是也不说话,就把他搂在怀里隔着衣裳抚摸,倒是温脉脉。
瑞香被他摸得猫儿似的慵懒伸展,又好似孩一般安心,躺了一阵,心里已经平和来,安然宁静,拉着他的手不放似乎就够了,却渐渐躁动起来,裙空的双间有了微妙意。
已经成熟的又尝过灭般的,就再也不能忘怀那觉,瑞香自怀后就没得过雨滋养,就算时而磨磨蹭蹭,但终究也很不尽兴。何况自从御医说过他初次怀胎要更谨慎之后,也就只是摸摸而已,对他嗜痛渴的而言实在不够。
他略有动,皇帝就发现了,两人都有些心猿意,只是瑞香忍着不说,皇帝也就不提,免得他更想,又不能,徒然惹火来,倒不好收拾,只开玩笑:“近来你见妙音倒是多,你这皇后,倒是他。”
这话多少像是调侃,毕竟两人在一起除了说说闲话谈谈风月,也只有拉帐躺在一,消遣消遣罢了。
瑞香懒懒地笑,已然习惯了丈夫在这事上的宽和,并不怎么张翻了个把脸藏他怀里,声音发闷:“日无聊,叫他来消遣排解罢了,不然还有什么事好?又没有什么要我心的。”
他喜妙音温顺懂事,更喜温躺在边的觉,妙音其实很好,渐渐不怎么得也坐得住,甚至能够自得其乐,悠然满足,瑞香也很想习得一两分。
只是说起来,妙音并不肯谈:“我是玩,终生只想求安稳,能过这样的日已经别无所求。您是皇后,怎么能学我?”
言外之意,瑞香也不是不懂。两人地位千差万别,瑞香若是一味只想着安稳,平和,连这个位都是不稳的,妙音要知足,瑞香却要明白更多,忍耐不是他的久之计,于是也只好不提。
寂寞有时候并非有形有状之,是日消磨才渐渐受到的。瑞香觉自己的修行还很不到家,却也无计可施,只庆幸于自己仍然年轻貌,并未轻易失去恩,其实也还不算寂寞。
何况白日夜晚都漫,但他上无辈,无十分得凌自己的姬妾,一切务全凭自己主,怎么想都不该是叫苦的那个人。
皇帝似乎不用问也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搂着他抱了一会,又低亲亲他的脸。瑞香抓着男人衣襟的手顿时就是一,只觉一阵战栗从上过,忍耐那隐隐冒的望实在是难熬。
幸而片刻后帘幕外有人轻声禀报,说御医前来请脉了。
瑞香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匆忙坐起整装,皇帝也跟着坐起,却并不离去,反而等着御医给结果。被他一看瑞香莫名有些赧然,低不语,脸上泛红。
他在娘家养时日,却未曾见过真正如书上所说的那专,却很清楚什么时候皇帝令他心神恍惚,觉得这也足够了,哪怕一生只有这么一次,也不枉了。
他不信皇帝对旁人也会如此温柔。
一时御医来,低着问安请脉,安静而迅速。他来时就知皇帝也在,于是连也不敢抬,唯恐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请脉时低着,角余光却看见皇帝将一只手放在皇后膝上慢慢,似有安抚之意,却又像是挑逗。皇后颤巍巍了一气,极力平静心,一把住他不规矩的那只手,悉悉索索,似乎是嗔怪地看了一。
御医也是张,压着谨慎地双手都诊过一遍,再叩:“娘娘的胎已经过了四个月,已是安稳无虞,只要不损伤母,不过分激烈,行房也是无碍的。臣会每隔一日就请脉一次,若有不适,也可及时施药诊治。娘娘健,好好将养,定能平安产的。”
面的话瑞香都没有听清楚,他只是抚着微微起伏的小腹,一阵茫茫然酥骨,忽然有松了一气的轻盈,明知浪放只想着那事实在不应该,但也控制不了自己,只想,总算是能不过这清心寡的日了,立时一,半倒皇帝怀里。
不仅如此,更是有抬之兆,十分不贞静,两小里更是一阵翻腾蠕动,连鼓起的肚似乎也在腾腾动,裙底立刻了。
瑞香也是无法,满面红,忍着不太失礼的举动。
皇帝闻言,也是意动,可他滞留至今已经难得,实在不能立刻就把瑞香抱上床给吃了,只好忍住,沉声叫赏,又叫人送御医去,自己则撩起瑞香的裙,伸手到裙底一摸。
他本意是调戏,却不料一摸之瑞香立刻一声低,随后死死咬住牙关,双目汪汪的,更是被他摸到一手。
里间的人还没退,瑞香不意自己就这么被撩起了裙,双手抵着皇帝肩膀,脸却是更红了,怎么也说不抗拒的话,哀求般看着他。
皇帝低笑一声,把他放倒在榻上,就去扯他上衣带。
瑞香又是渴盼又是羞耻,红着脸由着他动作,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旁人赶退。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被人看见夫妻间最亲近的事,一方面是羞耻,一方面是小气,待珠帘一阵碰撞,遥遥听见门被关上,这才松了一气,人却是已经被剥光,华贵轻纱被随意扔在地上无人在意,瑞香玉横陈躺在皇帝,颤巍巍护着前,婉转相就,柔声低语:“陛……夫君……疼疼我……”
瑞香不是生来会撒的人,但不知怎么,怀着孩让他比往常气了许多,似乎皇帝落在自己上专注的神还不够似的,只盼着更多,甚至主动张开,将的两朵来,其上落,张合不断,比他更是切渴求。
皇帝伸手盖住,掌心将瑞香得好生舒,立刻神迷离,胡呓语起来,双夹,见他久久不动甚至主动磨蹭起来:“好……好舒服……我还要,我还要……”
他这么这么的时候倒是罕见,皇帝觉得十分有趣,可当真不能久留,只好应瑞香所求,两手指陷那怀后艳红,毫不留一阵捣拧蹭,直得盼男人盼了好几个月的瑞香哭叫声,咬着背角搐哭叫,没多久就了他一手,又没多久就第二次。
瑞香虽然也算识得此滋味,可自己也好,和妙音也好,始终不如与投意合的丈夫在一起,一举一动他都受牵引,两次就气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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