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告白
国庆已经过了两天了，宅在家跟哥哥相看两不厌也没有什么意思。索
约了之前
的几个要好的同学
去兜兜风，一大早就为了吃本地小吃门了。心里多多少少还有
酸楚吧，想着昨天的事
，还是不能释怀，心里有没能化开的结，一直梗在心里，久久不能忘怀。我很早就独自门了，留哥哥一个人在家睡觉。
或者说，我以为他在家睡觉。
我前脚刚走，哥哥后脚就一个跟
翻起来了，手机偷偷给孔志杰发着消息，那边几乎是秒回，哥哥惊喜地笑了一
，然后发了一条消息：还是老地方？得到对方肯定之后，哥哥迅速爬起来洗漱，
觉像是偷，还要背着我跟孔志杰见面。心里隐隐有愧疚，但又有着偷的快，或者说，他想见的那个人，才是他真正的人。
一个月前。
6:00
哥哥突然从睡梦里清醒过来，是那
突如其来的极度清醒，他也不知
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突然醒了，然后他再也睡不着了。
慢慢地他借着一晨光在黑暗摸索着，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走着，拧开寝室门的声响在一片黎明前的寂静里都显得格外大声。
他轻手轻脚地踱步到卫生间里去撒
，随手拧亮了一盏鹅黄
灯光，
急
而，他
舒了一
气，憋了一整晚的终于排
殆尽。
他甩了甩手半
起的
，放回
里走到洗手台前，那时候他才开始好好端详一自己，好像自己的样
老了很多了，还是说相比之前成熟很多？没有了少见的样，全然是一副成熟的模样，他说不上来那一更好，只是看着镜的自己，看久了他觉得那不是自己了，是另外一个人，是另一个维度的陌生人，他都要忍不自己了。
他慢慢拧开了
龙，好好洗了个脸，又走回床上去。
6：25。
九月旬已经有凉了，但对于他来讲似乎没什么区别，他摸着床边空着的另外一半有寂寞，突然想起文不知这个时候是不是还在睡觉，今天课多不多，然后又回归到自己，还是很寂寞，虽然文刚离开一周多，哥哥已经很寂寞了。
哥哥平躺在床上枕着自己
叉的手臂思考着，慢慢地，不知怎么的，他
前突然浮现生活的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突然想起那个在厕所里被教练摸鸟的午，那时候他有多惊慌失措，平时那么拽的一个人，遇到这些事居然会手足无措只能任人宰割。他突然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成熟冷静了，不会因为这些突发况而
了阵脚了。他又闭着睡去，不想被这些回忆坏了一天的心。
9：30。
再一次的，哥哥从一片混沌醒来，气温陡然上升得让人烦躁，窗外的一大片
光明晃晃的，他看了天气气温又到了28度。
然后他发现自己面又隆起了，心里说了句：Fuck！不能再自
了，果断地起床警醒着自己，然后
着开始收拾自己。
哥哥觉自己在家里窝了一周都要发霉了，看了外面的天空，还是决定去转转。
走门的那一刹那他才觉得外面真
好，觉都变了样，然后他又突然茫然了起来，不知要去哪里才好，在的士来之前都没想好要去哪里，直到坐上了车，突然间就说了自己大学的名字。
要命。
但他也不知到底要去哪里，就这么一路去了那个早就该去报到上学的地方。他看着手机上的课表意识到今天有一节课，结果到了教室没听到一半就又走了，还是听不
去，他
在兜里在学校里逛，还是篮球
引了他的注意。
就去打球吧！
他妈的呢！
他心里又开始打鼓，万一李蒙奇在寝室可怎么办，想起上次吵架也有些时间了，大概也还好吧，反正孔志杰没在就ok。
到了寝室扑面而来就是一
汗味和脚臭味，不知多少双篮球鞋在地上散放着，里面还
着没洗臭袜，地面几乎没啥可以脚的地方了，李蒙奇把寝室搞得一团糟，不是没扔掉的外卖盒就是球衣到
扔，大概也就是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吧，才这么。
不知他怎么还
心起李蒙奇来了，心里突然觉得好笑。然后他准备找自己球衣球来的时候，一瞥到孔志杰床上放着的球衣球，还有穿过的，鬼使神差的，哥哥狠了心还是继续翻找自己的衣服，然后摇了，觉像被自己打败了，一脱掉自己全
衣服穿上了孔志杰的球衣。
他手机抓着孔志杰穿过的，在鼻上
呼了一。抓起孔志杰穿过的袜过后，觉自己都要
起来了，他索把孔志杰的东西全给自己换上了，然后跑楼去，就在宿舍面那个球场跟别人打起球来。
打球的时间过得好快，很快他就觉得大汗淋漓了，一直在攻防，觉忘记了很多生活的琐事，然后他一个神，投篮的瞬间瞥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球场边看他的孔志杰。
球投歪了。然后球朝着孔志杰就弹了过去，觉时间像是静止了，那个球在半空漂浮了好久才落地一样，然后孔志杰慢慢弯腰、把球捡起来抛给哥哥。
哥哥接过球来不及想别的什么就示意了一，然后回到半场继续打，打的时候才觉得脸红，不知孔志杰看见他穿他的衣服会怎么想。
打完的时候他发现孔志杰还在，只是手里多了两瓶，就朝他笑着站在球场边上。
哥哥用球衣
着汗眯着往球场边走，在孔志杰把抛给他的时候说了句谢谢。
“哟，怎么，有空回来看看？”孔志杰笑得坏坏的，斜着睛看着哥哥，像是在盘算什么坏事。
“没，就突然想打球了，就来玩一。”哥哥说得很平淡，但恍惚间两个人本应有的隔阂又没了。
“哦，这样。那你穿我这个神经病、这个变态的衣服
嘛，那你岂不是更变态。我不是有病吗，别穿了快脱了，小心传染给你。”孔志杰打趣地说。
“心理疾病，
质上传播不了。”哥哥有不好意思，可脸上还在
装镇定。
“这样啊，那我的衣服好闻吗，袜味不错吧，看不来啊，你还有穿别人衣服的嗜好，是不是闻着我的味觉得特别
？”孔志杰笑得很坏，揽过哥哥的肩膀一指就戳到了哥哥的
，调戏着。
“诶呀，别
，我
着呢，回去洗澡了。”说着哥哥就喝完了一瓶往寝室快步走着，孔志杰笑着小跑着跟了上去。
到寝室了还是一片狼藉，孔志杰也跟哥哥边说边脱着衣服，看样他也是刚打完球回来，一双大脚从闷的篮球鞋里拿了来，散发着气和
脚臭，然后又把脏袜了球鞋里，就光脚踩在地上。
“你怎么什么都穿我的啊…”孔志杰说着，然后又坏笑了起来，步步
近正坐在对面床上的哥哥，拿脚踩着哥哥的私说：“我赌一百你穿的是我的。”
“诶！把你脚拿开，谁穿你…”哥哥心里没底，说话声音都虚了。
“那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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