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丹卿的视线一片黑暗,那是因为顾平把他的睛给蒙上了。
此时正是半夜,他的关节逮着厚厚的了柔棉的质护甲,正以一四肢着地的姿势在地上缓缓爬行。
更糟糕的是,他上几乎什么也没穿。
他的嘴里着球,质的项圈的扣在他的脖上,一铁锁拴着他,锁链的另一边被在了顾平的手上。
如果被别人看到,大概会惊呼一吗的变态。
但是这里是顾平家的后园,也不会有别人。
甚至连蚊都没有。
祝丹卿觉得顾平是个变态。
但是更变态的可能是他自己,因为他了。哪怕看不见,他都能觉到,自己的直地翘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用什么东西开他的后,肯定也能发现里面透了的芯儿。
顾平冷静自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直走。”
“左转。小心,有个坡。”
“靠左一,右边是盲。硌人。”
理说,运动量不算大,祝丹卿却依旧爬的气吁吁,涎顺着嘴角边一个劲往滴落。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顾平的新指令。
“桃桃,抬起,撒了。”顾平笑着说。
祝丹卿在此时发了一小声的呜咽,他还是太羞耻,哪怕这里没什么人,依旧没办法把自己当成一条狗。
顾平垂眸,看着他,语气平和地说着:“不听话的狗狗,我不要了。”
说完,他松开了手里的铁链。
铁链落在地上,发了“哐当”一声响。
然后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祝丹卿顿时呜咽的更凶了,他慌慌张张地朝着顾平离开的方向爬了几步,却因为发不声,只能哼哼唧唧地挽留。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
祝丹卿的胳膊肘蹭到了楼梯,他停了动作,茫然的跪在原地,突然哭了起来。
他哭的那么伤心,那么难过。一张脸都泛起了红,浑都在打哆嗦。
就在这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
顾平坐在了楼梯上,把人揽了怀里,取了罩跟球,一一的拍着背。
祝丹卿的脸埋了他的怀里,发了小声的啜泣:“顾、顾……平……”
顾平把外盖在了祝丹卿的上,亲了亲他的。
“我在呢。”他说,“我一直都在。”
无论现在,未来。
生老病死。
贫穷或者富贵。
我永远在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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