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快,让主人等你吗?”
颈间的链拉扯着,促着不听话的小母狗加快速度。
“呜……”偌大的屋里只有主人和被链牵着的小母狗。
南初浑赤着,只有脖上牵着致的链,上装饰倒是有不少。
两颗粉的带着夹,被致的链连着,另一却残忍地穿在的小环上,稍有不符合母狗的动作,就会被拉扯得浑痉挛,的被送上致命的——可惜的是,母狗是没有的自由的,要是不够乖巧,敢擅自的话,只会为他带来更加狠厉的惩罚。
残忍的主人可是丝毫都不会心的。
后发蓬松的狗尾大得离谱——这是导致小母狗爬不动的罪魁祸首,他被撑得仿佛每爬一步,都在被狠狠,爬得快了,甚至就要得。
在柔绒的间隙,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漉漉的已经被撑得连一丝皱褶都没有了,仿佛一朵彻底绽放的艳丽玫瑰。
连接不断的要么被死死地堵在里,将小母狗的肚越撑越大,爬行愈加困难;要么艰难地沿着尾,滴溢。
也不知这小母狗究竟了多少,不仅小肚都被撑得鼓了起来,连的尾都打了。
小母狗可怜兮兮地看着大的男人,用神告诉主人,
小母狗要被玩坏了……饶了小母狗吧呜呜……
张坤当然知他想说什么,只是不想放过他罢了。
换小的尾?哪有都被撑满,一秒就要玩得过瘾。
要是忍不住了又可以罚自己的小母狗了。
张坤冷淡自持地看着他,仿佛前苞待的小母狗丝毫不能勾起他的望,更别提他的怜惜了,
“母狗连主人的都不,这玩坏算了。”
“反正还有前面的可以。”
——
张坤来到书房办公时,也没忘记牵着他的小母狗。
牵着他爬楼梯的时候,小可怜每爬两步就着倒在地,翘着,尾摇晃着,标准的挨姿势,却没有大愿意来。
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往上爬了,却听见了主人严厉的声音:
“停来超过5秒了,加10鞭。”
“第四次停,真的太不乖了,再加10鞭。”
“爬楼梯也敢?”主人的声音里有笑意,说的话却不温柔,
“20鞭。”
“呜……”
等到终于被牵到书房时,南初本数不过来自己到底被主人罚了多少鞭,等到实施的时候,是不是会把得红烂熟,被得一次又一次地。
小母狗想到要被罚,就已经忍不住泪了,却又不敢停来,也不敢求饶。
小母狗乖巧地仰躺在主人脚边,两只白的小手收在前,双也大开着折好,蜷缩着,是母狗肚随便主人玩的标准姿势。
只是这小狗狗还很,浑还没有染上鞭痕,如同最上等的白玉;漉漉的,神却很无辜,仿佛才四五个月的狗,却不知怎么地迎来了发期,只能敞开被恶劣的主人调教。
小母狗明明很乖巧,却一时不慎,姿势不标准,上伸展得太大,狠狠扯动了牵着的链。
“呜……!!!”小母狗四肢蜷缩着,无助地在地毯上打着,泪涟涟落,可怜极了。
好……好疼……呜呜,不敢,好痛苦呜呜。
的本来就被冰凉的链牵着,还被毫不留地扯动,这的小母狗几乎立刻就了,却只能自忍耐。
圆圆的睛委屈地看着主人,渴望被允许一次。
张坤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不准。”
张坤心很是愉悦,却不会对他的小母狗放松制。
上的小环,是在某次吃醋快要吃疯了的时候,张坤终于狠得心来给货的穿了个环。
平时用得不多,罚他的时候却方便极了,无论是让它吊着重受罚,还是用链牵着爬行,都能将小妇收拾得翻求饶,啜泣着不断讨好,怎么都不敢翻脸。
男人居临地看着他,
“母狗被开发了几个?”
这样问,是可以回答的。
“呜……汪~3个……”
“这么?你主人不着你?”
狗男人,南初不知该怎么回答,在心里骂,不全是被你开发的吗?
好在张坤不需要他回答,
“怎么上都是鞭痕和掌印,平时不乖?”
“呜……小母狗不乖……”
“嗯?”
“都是被主人罚的,小母狗活该……”
张坤笑了,
“你主人用什么罚的,怎么都被要被打烂了。”
“全是鞭痕,一层层的,天天挨罚?”
哪怕明知他在逗自己,南初也不敢不回答,
“小母狗不乖,主人有鞭,有带,有铁丝,有数据线……还用手打……”
“喜挨打?”
“呜……喜……”
“被打哪里?”
南初脸通红,张坤玩这扮演的时候,最喜问他这问题,他要是敢不回答或者撒谎,又得挨罚。
“喜被主人打,打……都喜,小母狗最喜主人……汪~”
说着,小母狗更加羞涩,似乎想到了被主人惩罚的觉,居然开始抬。
在张坤的注视,小妇的居然了个彻底。
张坤平时就已经很凶了,对于母狗,更是残酷至极。
男人笑得残忍又嗜血,
“是你自己去,还是主人帮你?”
说着已经抬起了脚,作势要往他的狗上踩。
“呜……!!”
南初哪里还敢犹豫,小手往一伸,抓着那不知时宜的坏,狠狠往一压!
“啊啊啊——”起的因为疼痛,被生生地压。
“呜……”小母狗因为疼痛,还在可怜兮兮地泪,却被主人命令着去其他的事。
“去把主人的文件叼来。”
“汪……”小母狗重新跪趴好,扭着往不远的桌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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