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鄙夷对方即使要靠吃药也定要一夜风的这行径。
谢玄衣不以为然,悠悠地吐烟丝,“有用没用,你就不必担心了,朕有些疲惫,要休息一会儿,若林兄你没什麽事就自便吧。”
“哼,当初我要是卫行风,就直接割了你的祸!省得惹这麽多事!”
林木摔门而,後的谢玄衣却忍不住大笑不已,对方纵使是神医,又岂会知令自己再举之法竟会如此荒唐,而自己居然甘之如饴。
那是一谢玄衣从未品尝过的快方式,往日他也算亵玩过不少娈童,每每对方在他或哭或闹,再到辗转,总让他生起一征服的快,特别是骄傲若卫行风者,也会在要关哀声低求,那滋味真是不可言。
那时,他总觉得承人实在是件有伤自尊之事,但是那日被陆夭夭一番伺之後,谢玄衣方知其之妙。
况且这几年来,不他吃了多少药,试了多少方法,却只有这个法能让他疲已久的男再展雄风,也只好一试到底。
晚上,谢玄衣刚用完晚膳,便将明顺招呼到了边。
“今天白天朕的吩咐,你都听清了吗?”
谢玄衣了嘴,丢开手绢,冷冷看了看这个面白净的侍总一。
明顺自前朝起便伺候在,担任侍总一职,对帝王的心思或多或少摸得也算透彻。
他见谢玄衣质问,急忙谄笑著说,“启禀陛,都您的吩咐办了,只等你用完膳便将他送过来。”
“嗯……好。记得,蒙上他的双,我不想让他知今夜他陪的人是谁。”
谢玄衣沈凝了片刻,面上微微一丝淡漠的笑意,他一想到严铮,想到这个外表冷峻心单纯的青年,心泛起一阵的波澜。
看著明顺奉命去了,谢玄衣这也在屋起准备来,他取了一瓶用以的膏,放到床上,继而宽解了袍带,只著一件银白的衣。
没一会儿,门外略有响动,很快,严铮被几个侍裹在被里抬了来。
谢玄衣默不作声,只是微笑,令人放严铮後,立即走到了床边。
被蒙上双,住的严铮兀自挣扎不已,他整个人都被捆在一床锦被之,无法动弹。
谢玄衣拉开被,满意地看见了严铮被束住手脚的,这净漂亮的上有不少淡淡的伤痕,都是他那刻板的师兄当年所留的。
这麽好的孩,那个老家夥就怎麽得了手呢?
谢玄衣心疼地摸了摸严铮肩胛一鞭伤,忍不住俯去吻了吻那早就淡化的痕迹。
严铮不知哪些人为何会在喂了自己迷药之後将自己捆绑成这副样,他想问话却说不声,只能呜咽挣扎。
忽然,他到上一凉,似乎裹著自己的被已经由人打开了,接著,一双手,带著熟悉的觉摸到了自己上,再然後便是左边肩胛被人温柔地吻了起来。
那觉得,又让人无由有些难受。
“唔……”严铮重重地了起来,对於肩胛停留的吻似乎颇为抗拒。
谢玄衣笑著看了他一,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却又顺势将他的双分开绑在床尾。
他的手刚顺著严铮的大摸了过去,对方间之居然已有起势,这又让谢玄衣不得不在心叹到──年轻真好。
呜呜咽咽的年轻人竭力挣扎著健的,上很快笼上了一层薄汗,在谢玄衣的搓之,严铮稚的分再度昂扬而立,急嚣渴求。
谢玄衣这时才褪去了一衣,转而拿起了装著膏的小瓶,他将膏在严铮的分上厚厚涂了一层。
毕竟亏待自己这回事,这位皇帝从没想过。
腹微微发,那里想却又为难。
谢玄衣不多想,站到严铮上,分了,提便向对方的分坐去。
“呜!”
一时的窒让严铮不太适应,顿时又让他急急地了起来。
倒是谢玄衣咬著,不敢声,只是提气收腹,慢慢地将往沈去。
他也是第一次用这姿势,虽然早了准备,此刻仍觉得有些疼痛,看来日後还需多前戏才成。
终於在严铮又一声沈闷的之,谢玄衣总算把自己钉到了对方上,他抹了把额积起的虚汗,冷冷一笑,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寻攻记(十三 NP帝受)
年轻就是好。
谢玄衣羡慕地看著严铮涨红的脸,腰上的力始终控制得不快不慢,但是他很清楚严铮此时必定希望他快一些,因为他里那东西已然是如铁,地燎烧著。
“唔……”
严铮渐渐地平静了来,他知自己在什麽,似乎对方并不想要他的命,而是在用一方式侮辱他。
修罗教教规森严,自教主以都禁习武,严铮虽然年轻气盛却甚少有过肌肤之乐,然而这次奉命刺杀当今天,即旧日教的师叔之後,他却是频频受辱。之前被谢玄衣用手亵玩了就罢了,这次居然……
但是那解禁的滋味却是如此妙,严铮茫然地受著的悸动,开始随著上那个看不见的男人动了起来。
其实,谢玄衣并不知该如何这件事,他是照著以前用过的法在办,只不过这次换了他伺候别人。
又动了一阵之後,谢玄衣看见严铮的肤发红,腰也绷了,他知对方就要达到极乐,可自己呢?
他低看了看自己颤巍巍晃动著的龙,那东西依旧显得疲无能。
“唉……”谢玄衣轻轻喟叹了一声,摸了把著严铮满是汗的膛,忽然坐定不动,待到严铮双一阵痉挛之後他才慢慢提腰。
几缕白浊随著谢玄衣提腰的动作滴淌了来,他费力地开,後一阵火辣疼痛,严铮则是呼急促地躺在一边。
谢玄衣瞥了犹在回味的严铮,扯过衣服披在上,径自推门去了一门之隔的浴池。
明顺知谢玄衣每次行完事必先沐浴,所以他早已令人等候在旁,果然,没多久谢玄衣就走了来。
“陛……”明顺看见谢玄衣走路缓慢疲乏,急忙上去讨好地扶住了他。
谢玄衣正因自己不举之事而闷闷不乐,思索著为何这次自己不能得偿所愿,分明上次那个小倌就是用这样的法让自己重新振作的啊?
想到郁闷,谢玄衣蹙眉不展,那太监明顺见了谢玄衣面目不悦,只是那个小没有服侍周到,惹怒了帝王。
“陛,可是那小没有服侍好您?是否需要另作安排?”
谢玄衣没说话,只是回冷冷地看了明顺一,对方见谢玄衣更为不悦,这才知说错了话,赶闭了嘴。
洗浴完毕回到寝之後,谢玄衣懒洋洋地又坐回了床上。
严铮此刻已完全回过了神来,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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