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他一边咒骂,一边暗想:不应该啊,这程度的动作幅度,一般人怎么可能受得了?他上别的人的时候都不敢这样放肆,不然他岂不是每上一次就要血染床单?
难他后面真的有这么松?这个怪异的想法冒了上来,又很快在范汀越来越密集的攻占被忘到脑后,双不知何时已经主动缠上了范汀的腰——明明看起来十分纤细,动起来却跟打桩机似的,永不知疲惫。
这场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原来范汀并不是早……他失神地想,可是太也不好……他大半的都是悬空的,腰也像是要断了……
望渐渐攀上巅峰,前再度变得一片模糊,一阵,烈的Alpha信息素一把他了个彻底,激得他也一同了来。
青年倒在他的上,着气,温的膛和他贴在一起,发还落在他的脸上,带着他特有的与别的Alpha都不同的清香,这气味令他躁动,也令他双发。
公爵遏制住推开他的冲动,反而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允许他在自己的怀抱小憩。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举动造成了什么误会,范汀的竟然再次鼓胀了起来。
这就非常尴尬了。尤其是公爵还维持着膝盖屈起,双大张的姿势。
“再来一回好不好?”青年又开始他的耳畔低语,公爵只觉自己的半边脸的酥酥麻麻,连也重新了起来。抵在青年的小腹上。他的再一次卖了他,对范汀说了是。
“不。”然而他冷心回绝了范汀,从到尾,他都明白这场完全是由于发期的冲动,而并非于两个人的自由意志,范汀没有成结,这就是铁证。
他得到了范汀的信息素,缓解了发期的求。而范汀呢……他才不在乎范汀得到了什么。
得到他的否定回答后,范汀的微微僵,亨得里克没有时间谅他的这小失落,因为此刻他的便携光脑发来的提醒。他瞟了一被扔在地上的光脑屏幕,是军的通知。
于是他一个翻,将青年压在,在范汀诧异的目光,从他的上离。这过程很怪异,他的像是万分不舍似的,更怪异地事跟而来,失去了的堵截,大量的涌而,沿着大侧落来,比更黏腻,也更令他不适。
然而他只是轻微皱了皱眉,然后坦然地了床,走浴室,把范汀一个人扔在床上,仿佛他只是临幸一个男似的。
郁闷爬上了范汀的心。他只能注视着亨得里克离开,自己的从公爵被艹开的源源不断地来,白的痕迹从床边延伸到浴室门。
为什么他可以这样毫不在意?范汀想,好歹他们刚刚上过床吧?而且他还在结束后抱住了自己!
可是……范汀不知自己在“可是”什么。难一开始这不就是发期导致的脑发昏吗?如果亨得里克真的是个Omega——这听起来有九成可信——那么他们刚才的行为就是典型的AO媾,哪里有理智可言?
虽然——天父在上,请原谅他的罪恶——亨得里克的真的味到致命。
就在他胡思想的功夫,公爵已经清理完毕,赤地从浴室走来,打开衣柜,穿上威廉一早为他准备好的制服,从地上捡起光脑,回左手。
相比衣着整齐的亨得里克,范汀简直是一团,他赤地坐在床上,上到是吻痕,还有亨得里克留的指印——他在的时候真的是很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
“你要去哪里?”范汀问。
“你不用知,威廉会把你送回去的。”公爵说,似乎随时准备离开。
范汀在他的目光终于到了难堪,他仿佛只是公爵的人型似的,用完就能扔,于是他意识地抓起被裹住了,然后问:“这事经常发生吗?”
“什么?”
“我是说……你被暗杀和袭击什么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脸上有一丝无助的神。
“是。”公爵说,已经开始了一丝不耐。
“我们能离婚吗?”范汀问,同时觉自己的心脏猛地痛了一,然而他并不知为什么,“我似乎不太能适应这生活。”
公爵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冷冷地回答:“不能。”说完这句话,他就立刻离开了,房间里顿时只剩范汀一个人。
他慢吞吞地了床,走浴室,把自己从到脚清理了一遍。
才过去不到24小时,可是为什么一切好像完全不一样了?他看着不断地划过自己的,落到地上,汇成一小溪。
他似乎从来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很小的时候,他想跟着帕特里克院好好学习,将来可以考所好大学,摆脱低等公民的份。
然而埃尔维斯家的人突然现,将他行带走,忽然之间,他又变成了埃尔维斯家的范汀——一个可耻的、令人厌恶的私生。不是贵族、也不是平民、甚至都不是贱民,而是这之间的另外的什么东西。
他想尽办法逃离那栋令人窒息的大宅,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活,可是公爵又忽然了来。
他被卷一个又一个的漩涡里,被动地面对一切。命运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嘲笑他。
现在呢?他不幸获知了公爵大人的秘密,这位权势滔天的大人绝对不会允许他离开。难怪他要给他装个芯片,要是他跑到外面去,到宣扬公爵的真实别,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是都要崩塌?
范汀看着自己的手腕侧,嘴角泛起一个苦笑。
“亨得里克……亨利……”他把两个名字都念了一遍,浅浅地了一空气缠的信息素,最后还是黯然地闭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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