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闻录之父子 - 第八章

    四个月后，赵振昌的肚已经起来了，他健壮魁伟，村人见了，只当他近来有些发福，也没往旁想。

    可有了毕竟和发福不一样，好容易止了吐，着个肚什么都不方便，平日多走几步都有些吃不消，两手也总想扶在后腰，可这个动作会使他更有味，为了不被村人看端倪，在外时少不得要忍了。

    如此却苦了自己，每每从外面回来，赵振昌的腰背总是酸疼得厉害，好在赵荣的手法不错，时时为他推拿，也能缓解一二，可他知自己的如今越发，也不敢总让赵荣碰，万一枪走火伤着孩，可不得了。

    然而怀了，的总有那么几刻饥渴难耐，赵振昌自己着肚，疏解总是不便，赵荣不敢直接用事去，只得用手指轻柔地抠挖他里，一手上动他胀的。

    如此前后夹击，狂涌上来的销魂快让赵振昌恍惚以为，自己就要被赵荣死，无力地仰躺在炕上，隆的肚腹颤巍巍地着，腰垫着一个枕，壮的双微微屈起，张开到极致，完全展在赵荣前，胀不堪，汩汩的小颤抖着开合，淌过微缩的后，在积一团粘腻渍。

    前的景让赵荣双目赤红，恨不得立刻提枪，将这人个对穿，奈何为着孩，他生生忍住，用双手替赵振昌抠挖一波波，待赵振昌连过几回，也疲来，他才分力解决自己那事。

    赵振昌本想帮他，可他自己方才又是，又是，早已疲惫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哑着嗓说：“荣儿，辛苦你了。”

    赵荣虽涨，双手在个不住，听了这话，还是尽量放柔声音，安：“荣儿有什么辛苦，爹怀着，比荣儿辛苦万倍！”

    赵振昌听在耳，只觉有他这句话，自己便是再辛苦，再羞耻，也都算不得什么，为着荣儿，为着肚里的骨，他连命都可以豁去，旁的也就无甚可在意了。

    双双疏解过后，赵振昌照例躺在赵荣不甚宽厚的膛里，甜睡去。

    这日，赵荣去林夫帮忙，临走前千叮万嘱让赵振昌好生歇着，万不可逞，任何事等他回来再说。

    赵振昌神不太好，在炕上躺了半日，总算恢复了些，忽觉有些意，便坐起来，弯腰穿鞋，可着肚却够不到脚后跟，太用力又怕伤着孩，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索趿拉着鞋，右手扶在后腰，缓缓走到院里的茅房。

    自己家里倒没那么多顾忌，若还像在外边一样佯装，这日恐怕没法儿过了！

    赵振昌扶着后腰站在茅坑旁，单手松了，摸索着掏那事，淅淅沥沥地起来，肚起来以后，他站着都不看到自己的脚尖，平日里这些事只能摸索着来。

    偏偏被腹的孩压着膀胱，意总是一阵一阵，一日里不知要小解上几回，赵荣在时还能帮衬一二，不在时便只能由他自己解决。

    这回也是如此，虽有些意，来了茅房也没多少，倒是被左手托着的事有了反应，微微抬起。

    茅房算是个私密地方，也不怕有人打扰，赵振昌索就着这个姿势上上动起来，右手扶在后腰，左手着，没有了凭仗，一骨碌到脚踝，赵振昌望未消，便没有在意。

    因是站姿，又着个肚，了没多久，腰上已酸得不行，那事却还是如铁，这个时候，赵振昌便万分想念赵荣手上那百般样，想归想，疏解还是要继续的。

    知自己的恐怕撑不了多久，急于发的赵振昌心一横，指尖在铃的位置重重一掐，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发一记压抑的闷哼，这个方法倒真用，立刻断断续续好几浊白。

    完以后，赵振昌松了一气，也有些眩，一险些歪倒，左手及时在旁边的墙上撑了一把稳住形，缓了一会儿，才发觉竟褪到了脚踝。

    总不能光着半回去，他叹一气，分开壮双，左手撑墙，右手仍扶在后腰，僵直着腰背缓缓蹲，拉到了又慢慢站起，这才把穿好。

    方系上腰带，一来一回间却吵醒了腹的孩，拳打脚踢地折腾起来，赵振昌少不得皱了眉，呼急促地靠在墙上，一手托着有些坠坠的腹底，一手隔着衣在隆的大腹上画着圈圈安抚，喃喃：“孩乖些，快别闹你爹了！”

    好容易缓过来，却听李二在院里声问：“赵大哥可在家里？”

    赵振昌忙整了整衣，一气，推开茅房的门走了去，微笑：“是二啊，何事来寻大哥？”

    李二幽幽望向赵振昌，半晌才：“赵大哥，兄弟要成亲了！”宣告这样一件大喜事，面上却并无多少喜。

    赵振昌倒是真心替他兴，朗笑：“这可是件好事，恭喜！往日总说你老大不小了，也不想着娶门妻室，如今可算要成亲了！”

    听着赵振昌真心实意的恭喜，李二心里却愈发难受，为了这人，自己拖到这个年纪不成亲，这人却好似全然不知，这样想着，竟再也忍耐不住，伸双臂一把抱住了赵振昌。

    李二也是个终年打猎的汉，材与赵振昌一般大，抱这一力气不小，赵振昌如今不同往日，又刚刚疏解过，正是虚的时候，本没想到往日亲厚的李二会来这一，一个没站稳，仰面向后倒去。

    李二本就心激，来不及反应，结结实实压在赵振昌上，清楚地听见心上那人十分痛苦地惨叫一声，他本就心虚，又知以赵振昌的格摔这一不会有事，便没在意这个，只留一句：“赵大哥，兄弟往日十分倾慕于你，只是一直不敢表明心迹，如今要成亲了，只想为这份心意个了结，今日这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完，竟是红着脸起跑了。

    赵振昌本没心思听他讲话，他如今的本就碰不得摔不得，摔在地上已是要了命，隆的大腹又被李二那样重量的人狠狠一压，立时脑一片空白，接着便觉到一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本不知李二是何时走的，浑上除了痛还是痛，双手抱住大腹躺在地上个不住，的小亦有，他隔着在摸了一把，颤抖着抬起手来，满手鲜红。

    “唔……好痛……”赵振昌心一片冰凉，角亦止不住泪来，“好孩……持住，跟爹一起等荣儿回来……”可腹骨向移动的觉让他知，这一切都是奢望。

    赵振昌什么也不了，只能拼了命地夹双，不愿让孩来，大腹传来的剧痛让他意识逐渐模糊，可那两条壮大却依旧夹得的，大，弥漫开来的血迹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