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耻将私细的磨得发疼,晏清被一气到了最,两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由于过,还被噎得不住咳,两个罪魁祸首难得贴地让他缓了一会,见晏清茫然的神逐渐重新聚焦,才又缓缓退了些许。
“别....不......呜呜......”晏清崩溃地摇着,一边哭一边求饶,满脸都是被欺负狠了的艳,从腰腹到一片酸麻,如果不是两人在一前一后支着他,只怕他早就浑发地扑向了床榻。
恍惚间晏清想起两人第一次一起他的时候,那时楚王刚死,他逃跑后又迅速被抓回楚王府,他对着贺徵和贺珝时还是满心满的算计,算计着荣华富贵,还算计着滔天权势,结果谁能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跟这两人的关系能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宵一刻值千金呐。”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晏清已经无暇顾及,他被迫用手抚摸着被形状的小腹,力行地理解着什么叫“无可逃”。
漫的前戏让两个掌控者都积攒着火,隐忍了许久的结果就是毫不留地大开大合,将人抱起又着腰自而上狠狠贯穿,怀里人破碎的哽咽和非但没有换来一丝怜惜,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逞凶的兽。
哽咽的尾音被撞碎,晏清的一声比一声急促,贺徵和贺珝只需微微变一角度或是用力一他的,就能获得一声惊或是猛然的哭叫。
已经落到了这被人完全掌控的凄惨地步,掌控者却还不肯轻易放过,修的手指从腰侧,落在被打得红的上,忽然用力起来!
“哈啊!疼.....!别这样.....不要.....”晏清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得一抖,立刻就从的旋涡里清醒过来,努力从贺徵怀里挣扎来,转过想讨饶。
“别、别.....太疼了呜呜呜.....”
“又又大,轻轻一碰就得,为什么不让?”
贺珝的力度非但没减,反而还边边掰开晏清的,间那个小来,被打到发红发的从指里溢,殷红的被大的完全撑开,贺珝被前的艳激得呼一窒,手上忍不住更加用力,想要将咬住的再拉开一隙来。
“不行的,不能再了....”晏清察觉到贺珝的意图,惊得立刻就伸手去捂。
贺珝轻而易举就将晏清的双手制住,得寸尺地用拇指指腹去后的边缘。
“...得亏小清还了前面那,否则怎么同时满足我们两个?”
贺徵会意,笑接了句:“那就得用后面一气吃两——多半得撑到哭过去。”
晏清被他们所说的境吓得打了个哭嗝,摇着,满都是惊慌。
太过分了....晏清委屈地想,明明平日里没少让他们前后一起玩,结果现在却计划着这坏事,还这样一唱一和地吓唬他!
“叫声好听的,我们就放过你。”
晏清立刻凑到贺徵面前,唤他:“相公....”
贺徵着他的后颈讨要了一个吻,缠间发“啧啧”的糜声,被冷落的贺珝倒也不急,慢悠悠地压着后,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曲起手指,用指节作势要往里一——
晏清立刻惊惶地一抖,往后缩着想要结束这个亲吻,一边摇晃着躲开一边一叠声地求饶:“夫君....饶了我.....”
“你这么,怎么饶你?”贺珝没给他为自己辩解的机会,着他的腰窝加快了的速度,两人一前一后,将晏清困在间,晏清的都被撞得破碎不堪,连带着整个人都失了神智,被迫在望的渊里起起伏伏,茫然又无力地伏在男人的怀里。
“呼.....嗯啊.....”前后两人同时的一瞬间,晏清也了来,他之后脑发空,满脸都是餍足,前后的两人难得好心地停了挞伐的动作,窸窸窣窣地不知在什么。
其实这是很反常的举动,贺徵他们要么就是牢牢控制着晏清不许他轻易,要么就是趁着的不应期狠狠欺负他,很少有这样任由他眯享受的时候,理智告诉晏清两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但却诚实地沉溺在望的余韵里,懒洋洋地靠在贺珝的怀里,想着反正已经落到两人手里了,左不过也就是——
“嘶——!”贺徵用指甲搔刮着端,刚完的地方轻轻一拨就了红的小孔,就当晏清皱着眉准备拍掉贺徵作怪的手时,贺徵从枕勾一细细的金属,对准翕张着的小孔就了去!
“哈啊——疼!拿去!!”晏清一瞬间疼得一抖,还没来得及挣扎反抗,就被后的贺珝用红绸缚住双手,吊在了床的吊环上。
两人同时将了去,随着的也淌了去,贺珝一掌拍在晏清尖上,警告他:“夹好了,多漏来一滴,你接来的几天都别想床。”
事实上贺珝二人本来就打算到晏清几天无法床,不过这想法放在心里就好,此时拿来吓唬晏清更是再好不过。
“唔——拿去,我夹好了,你们快把东西去——!”晏清呜咽着夹住了两,用力之大,连都绷了起来,贺徵用多余的红绸蒙住他的睛,在他耳边轻声地低语:“我偏不。”
自从有成亲这个念起,贺徵二人就开始着手准备大小事宜,大到双方母亲灵位摆设,小到帐香的挑选,无一不是二人亲力亲为,就连现在晏清里的那小,也是贺徵亲自拿了玉石,和贺珝打磨而成的。
那刚经过,正是最不过的时候,再加上他们打磨时故意使坏,雕了许多小突起,一被,晏清就难受得浑发抖。
“求、求你了,真的不行的呜.....”贺徵只是轻轻地一拨的端,立刻就叫晏清哭几声,泪洇了刚绑上的红绸,可贺徵不但毫无怜惜,反倒接过贺珝准备好的蜡烛,了晏清的嘴里,命令他好好着。
“要是一不小心掉来,着的可是你自己。”贺徵吓唬他,见晏清呜咽着咬了的蜡烛,才满意地退了床。
晏清不知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只觉得着的蜡烛摇摇坠,贺珝存心不叫他好过,用的是又短又的样式,让他被迫大嘴不说,照他现如今的姿势,蜡油若是滴来,自然是滴在他的两上。
“别怕,这东西和寻常的蜡烛不一样”贺珝早就在自己手臂上滴过好几回,确认无虞后才拿来同晏清玩,看晏清怕得过分,难得好心地安他,“这是我在边关时从别国商人那来的新鲜玩意儿,绝伤不着你。”
“唔!!”说话间已有一滴熔化,掉在了晏清的上,这东西虽然不比寻常蜡烛,但是温度也足够叫养着的晏清吃一番苦,他只能努力仰着,试图找到一个不会被蜡油波及的角度。
后的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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