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是被的动作醒的。
他躺在被褥睡得昏昏沉沉,意识朦胧间只当是旁的贺珝在作怪,不耐烦地推拒了一会,抵不住对方的态度决,便绵绵地任由他去了。
幽暗的房间里刚结束一场畅快淋漓的事,空气还残留着重的味,后的餍足和睡意让晏清的神比白日里要迟钝许多,与之相对的是比平日里百倍的,又是在享受完的余韵的同时窝在贺珝怀里沉沉睡去的,全的骨就像在药里浸泡过几个日夜一样酥,本经不起撩拨。
本来以为对方摸一会就会重新抱着他睡,谁知那只手非但没有消停,见他不反抗,反而更加放肆起来,从一路往,径直探向了私密。
刚被使用过的女得很 ,胖的看似密地合着,实际上手指轻轻一用力就能借着被裹溜溜的里。
“唔!”晏清意识地合拢了,将对方不老实的手掌夹在了双之间,然而他绵的哪里有什么抵挡的力气,对方手腕一用力就能将他重新打开。
只不过对方像是被他的推拒惹恼,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甚至故意用修剪齐整的指甲一地搔刮着女。
晏清刚被完,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扰,他脑里还是一团浆糊,女已经快一步清醒过来,噗叽噗叽地重新吐来讨好裹着的手指。
直到被指得发了大,晏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贺珝正在他左边躺着,哪来的手从右边摸他?!
他立刻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激灵,还没等他动作,对方就咬着他的耳朵叹息似的小声开:“小后娘好偏心,说着不让我们碰,却偷偷放了大哥门。”
来人正是贺徵。
自从那日放着晏清一个人捱了足足三个时辰的药药效后,晏清便叫人把小院里两人的东西统统丢了去,冷笑着宣布要把他们两人赶去书房睡觉,贺徵向来是不会在晏清气上挑事的,只是不知为何贺珝也没反对,竟然安分地在书房睡了好几日。
两日贺徵还打算撺掇贺珝去探一探晏清的风,说平日里晏清闹脾气时贺珝都是第一个上去镇压的,可这次贺珝却一反常态,挂着一副清心寡的和尚嘴脸,莫测地说着时机未到。
于是贺徵抓心挠肝地又等了两日,实在受不了冷床冷榻的寂寞日,恰好这时底有一位官员递了帖邀请他去府上赴宴,他灵机一动,立刻就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如若他“一不留神”喝多了,醉醺醺跑到小后娘院里,到时候两个人一扶一抱,人们再把门一关,可不就是趁醉爬上床的大好时机?
贺徵越想越觉得自己想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好主意,于是立刻起前去赴宴,边喝酒边笑,满脸都是掩不住的漾,害的席上的舞姬都红了脸,临退场时还忍不住往他那瞧,猜测他今晚到底看上了哪一个。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贺徵谢绝了对方要送舞姬的暗示,骑着也不回地飞奔回了王府。
夜重,晏清又一贯怕冷,他怕一寒气爬上床又要遭晏清嫌弃,于是特意先去了温泉,把上泡的和和了才起,走到一半又拿了几颗糖吃,滋滋地准备去小后娘的屋来一楚王醉酒。
谁知走到门却见院外守着的人是贺珝的贴侍卫,他心一,咬着牙问了一句,果然他前脚刚门,后脚贺珝就一副醉鬼样溜了晏清的小院。
....连借都想的一样,真不知该不该夸他的双生哥哥和自己心有灵犀。
那侍卫讲完前因后果,又补了一句:“将军让小的给您带句话,说他今晚完以后会让人打沐浴。”
贺徵一听就明白了过来,从前贺珝完都会故意将留在晏清里,直到第二天早起才允许晏清沐浴来,如今他留这句话,摆明了是邀请自己去再来一场。
倒也还不算太没良心。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晏清被他吓得不轻,困意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立即就作势要起。
结果还没动作就被贺徵疾手快地住了肩膀,轻声警告:“别动,你旁边可还睡着大哥呢。”
他还知旁边有贺珝!晏清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他:“贺珝喝醉了酒跑来胡天胡地,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跑来的?”
“我也喝醉了酒哇。”贺徵在他耳边轻笑声,突然转变了话题:“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
“....你有病吧!”
“那我是不是得叫你嫂嫂?”贺徵在心里赞叹了一番自己的绝妙奇想,着晏清的耳垂,换了一副张的语气:“那我们可得当心啊,毕竟嫂嫂的丈夫还躺在旁边,虽然被嫂嫂醉了酒,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晏清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恶心了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因为酸而无力逃脱。
“嫂嫂把夫君醉,是嫌他你的不尽心吗.....啊,一定是了,所以才会半夜把我叫过来偷,上半夜挨哥哥,半夜同弟弟好,嫂嫂好啊。”
贺徵呼的温气息不断往晏清耳朵里钻,像小蚊虫一般闹得晏清心。晏清自认不受理纲常所累,否则当初也不会勾引贺徵来爬他的床,就连当初贺徵抱着他在老王爷面前指,他也只是觉得惊吓,而如今贺徵一一个“嫂嫂”,倒叫他突生了几分背德的张。
或许是因为刚刚和贺珝好过的缘故,他被贺徵不请自来地搂在怀里,背后是沉睡的贺珝,叫人无端生几分羞耻来。
“有病就去找大夫治,别在这里占我的地方。”
“嫂嫂面都成这样了,怎么还赶我走?再则我来都来了,不背一个与嫂偷的名声,岂不是对不住我在外的风名号?”贺徵亲了一晏清嘴角,不等对方再说话就立刻往底一缩。
房间里一片黑暗,晏清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他正想用脚踢踢人,却不料的女突然传来一阵温。
贺徵竟然在他的女!
晏清被这个认知惊得不轻,贺徵不满他的僵,用尖拨开,照之前手指的记忆,将那颗珠在了尖。
“嗬啊——唔!”晏清失声惊叫了一瞬,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用手捂住了嘴。
他如今真的是骑虎难了。照贺珝的占有,让他知贺徵半夜偷偷爬上了床也就算了,但要是发现时贺徵正在玩他刚刚挨过的...那他一定会以“原来还没有满足小清”的理由,寻个机会十倍要回来。
贺家两兄弟果然是生来就克他的祸害!
贺徵没给他在心里继续骂人的机会,他的尖只是轻扫了一那条细,就被两片迫不及待地裹了去,两团胖成了一只乎乎的,切的发这邀请。
那地方被调教得透了,明明不久前才被狠狠过好几回,却还是像许久没有满足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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