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敲门时,晏清以为是捡棠回来了,推着椅就开了门。
结果看见了两个相一样的男人。
“好久不见。”贺徵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在晏清意识关门的同时住了房门,侧挤了来。
“逃跑了九天,我还当你在外面玩的多开心呢,就住在这破地方?”贺珝绕过脸苍白的晏清往里走,摸了摸单薄又的被褥,忍不住皱了皱眉。
“还有心思喝酒,看来过得自在。”贺徵把晏清推到桌边,拿起桌上的小酒壶喝了一,嫌弃地尽数吐了回去,“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这酒也太难喝了。看来是钱没带够,委屈我们小后娘了。”
“...的确自在。”贺珝翻了晏清还没来得及收盒的玉势,丢到了贺徵面前。
贺徵收了笑,盯着晏清的神逐渐变味。
“捡、捡棠呢?!”晏清看着面不善的两兄弟,只觉得发麻,试图岔开话题。
“顾祯抱走了。那小侍卫和你一样没良心,也不回地就带着你跑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顾祯气得要命,一逮着人就叼回老巢去了。”
贺徵把人打横抱起,不耐烦地踢开脚边制滥造的椅,盯着怀里的晏清,一字一句说,“还是关心一你自己吧,走,本王带你去好地方。”
这客栈简陋,床铺凑近就是一霉味,两人从不在衣住行上亏待晏清,再急着算账,也得先找被褥柔的好地方,免得疼了他们难养的小后娘。
小镇里没什么好客栈,倒是有一家远近闻名的青楼,贺珝甩给老鸨一袋金叶,要了一间最好的厢房和两壶好酒。
然后在老鸨暧昧的神里,锁上了房门。
晏清试着和贺徵商量,被黑着脸的贺徵一言不发地扒光了衣服,联合贺珝一起,把晏清绑在了床上。
青楼里的床暗藏玄机,四角都吊着一个可以调节矮的圆环,贺珝把侧两个绑着晏清手腕的圆环放到最低,让晏清的上半可以躺在被褥里,又把剩两个圆环调,连带着晏清的双大大张开,朝着床外,和大悬空,双间的两就一览无余了。
“这床不错,回去把房间里的换了。”贺徵给晏清腰垫了个枕,好让他有个支撑的着力。
晏清没有回话,因为贺珝从怀里掏了一条鞭。
在一片烛辉里,鞭的表面泛着类似鳞片的银光,晏清觉得有些熟。
“你第三天住的客栈不净,经常有蛇鼠,可是夜你又找不到其他客栈,只能将就住,第二天天一亮就立刻离开了。”贺珝试了试鞭,在空一挥,发“咻啪”的一声,很是唬人。
“我们端了蛇窝,扒了蛇给你气。”
晏清闻言脸苍白,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从第三天....不,说不定从一开始,自己跑王府那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什么都知了!就像是猫捉老鼠,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底。
可笑他还一厢愿地觉得这是一场逃亡!
贺徵看他满脸惊惧又装镇定的样,和贺珝换了一个得逞的笑意。
这番话真假参半,他们还没有闲到跟蛇过不去,只不过为了骗骗晏清,在他心里留一个无所不知的印象,日后他若再有格的心思,自然也就有所顾忌了。
“你逃跑了九天。”贺珝玩味地宣告着迟来的惩罚,“罚你九十...凑个整,一百鞭吧。”
晏清彻底慌了,他向来怕疼,掌刑者又是手狠的贺珝,几乎是意识就转向了贺徵,想说些话让他拦住贺珝:“不行,会打坏的.....我们换一个,我给你好不——”
最后的“好”字还没说来,就被贺珝一鞭打了回去。
“啪!”
“前三鞭不计数,我估量一力气。”贺珝满脸不悦,话里充满了威胁,晏清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敢跟贺徵讲一句话,贺珝一定会公报私仇地打完这一百鞭。
于是他乖乖转回了。
一秒,贺珝抖了抖手腕,从上往,对准狠狠一——
“啊啊啊——!”像是被尖牙凶狠地咬了一,晏清疼得想要挣脱绳索,可是贺珝绑得实,他只能像离的鱼一样颤抖了好一会,才从这一鞭里缓过神来。
“看来太用力了。”贺珝了一会,把玩得了,才继续了第三。
三打完,贺珝沉腕,告知晏清:“我开始了。”
“等、等等!”晏清的声音里还带着之前那一鞭留的颤音,尾音又又,听得旁两人心旌摇曳。
贺珝没给他继续求饶的机会,抬手腕,迅速落第一鞭。
“咻!啪!”
晏清在听到鞭破空时就咬住了,可等到鞭真正落在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了声。
“哈啊——!别打这里!求求你——”
“打最的地方才记。”从贺珝偷听到晏清打自己开始,他就对晏清这两觊觎已久,等了许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
“啪!二!”贺珝有条不紊地一边打一边报数,他在边境的时候学过鞭法,对付晏清简直是小菜一碟,每一都能准地打上,顺着的心打上女,再在收鞭时借着收势后。
这个打法实在刁钻,晏清只捱了十,就哭得差不上来气,努力扭着腰想要躲开毒蛇一样的鞭,可是那鞭像是了睛,每一次都能准地咬上最脆弱的地方,打得整个一抖,失禁似的地来。
“别打.....我受不了了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晏清努力咬准字音哭求,逃跑时的勇气早已然无存,只剩满满的后悔。
贺徵看着晏清在床上扭动,看得燥发,又不能立刻提枪上阵,只能郁闷地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找了一条散鞭来。
“啪!啪!”贺珝上的同时,贺徵手里的散鞭打上了晏清的腰侧。
“唔嗯——!”晏清小腹猛地一,他腰侧刺青才养好没几日,正是的时候,平时让捡棠给他抹药时都能细细着气,努力克制自己别发奇怪的,更别提贺徵这样不知浅的一鞭。
贺徵不过随手一,见他反应这样大,反而来了兴致,朝着贺珝,示意他和自己合。
“啪!啪!”女刚挨了一鞭,尖和腰侧接着又被到,双生兄弟在某些方面有惊人的默契,合得没有一丝隙。
晏清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除了哭叫之外没有任何余力,浑酥得一塌糊涂,像是没有骨一样,他量瘦削,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原本细莹白的肤因为动的缘故,笼了一层艳丽的粉,看起来又可怜又味。
“别.....要坏掉了.....呜.....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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