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被折腾得不轻,着满肚的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他适应了一会光亮,再睁开偏看时,正撞上床的人看向他的目光。
“....你怎么还在这!”那人一声音也没,晏清被吓了一,昨晚的床事叫他记了个教训,一时半会倒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忤逆对方,只能满脸戒备地看着他俯掀开被,仔细瞧了他满的红痕后,把两指了女。
或许是贺珝在他睡着以后上了药,手指探时没有晏清想象的火辣疼痛,也被细照料,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大概已经消了不少。
....黄鼠狼给拜年,不安好心!晏清在心里把贺珝又骂了一遍,这人在床上一副凶神恶煞的野兽派,了床却是人模人样,当真是十足的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两手指在女搅了一会,直到发“啾咕啾咕”的声音,才不舍地退来,贺徵看着手上的白浊,嗤笑了一声。
“小后娘比我想的要好许多,我还以为我大哥会把你剥拆骨,整个吞掉呢。想不到,他还有那么怜香惜玉的意思。”
晏清这才反应过来,前这位并不是折腾了他一夜的贺珝,立刻就放松了来,没好气地回嘴,“想不到的人是我才对,楚王府的两位世亲如一人,看来是什么东西都能分享了。”
“后娘生气了。”贺徵听了晏清话里的暗示,笑着拧了拧晏清的脸颊,“小祸害,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夫妻也了许多夜了,怎么还想着挑拨离间呢?”
贺徵不说还好,一说晏清就更来气,嘴里的话更加难听。
“前边有你爹连丛,死在柳病手里,后边还有你们兄弟占后娘,兄友弟恭,你们楚王府果真是一脉相承的好雅兴啊。”
听完后半句,贺徵脸一沉,拧了拧晏清的嘴角。
“小后娘最好慎言....再敢提起那个老不死的,我可就要学一学我大哥的手段了。”
贺家两兄弟得一模一样,否则晏清刚刚也不会错认。如今贺徵脸一变,立刻就有了昨日贺珝说一不二的影,晏清才刚吃过教训,看着这张脸就觉得背后发凉,只能不不愿地住了嘴。
见晏清被吓住了,贺徵才缓和了脸,像之前那样轻佻地亲吻着晏清的侧脸,在他耳边撒,“咱们了这么多次,你连碰都不让我碰那地方,昨天晚上却叫我大哥了筹,我不,你得给我补偿。”
“....你想什么?”
“我也要....”
“不行!”晏清疯狂摇拒绝,笑话,他不要命了吗!
“我不用前面,用后面那张嘴。”
晏清还想拒绝,可是贺徵和他的力量对比悬殊,只用一只手就压住了晏清的所有挣扎,就着不知哪里掏来的膏,迅速替他扩张起后来。
贺徵闷不吭声地着手指,虽然两人共享晏清是早就说好了的共识,可是贺珝憋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吃到第一,存心挑衅,野狗圈地盘似的非得把自己的留在晏清里,贺徵心知他是有意为之,多半是昨天把晏清折腾得不轻,又不甘心只有自己当坏人,非得贺徵也红不可。
贺徵在王府里再有千般算计,到了晏清床榻前,总是跟小一样经不起刺激,这次也一样,明知贺珝是故意扯自己,好叫晏清看清两个人都是王八,还是忍不住想盖掉贺珝留在晏清上的痕迹。
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不人了,贺徵心里发狠.一晏清的后,就受到了切的迎,贺徵一寸寸地往里,被纠缠上来的媚咬得舒不已。
晏清也得了趣,重新翘起,快地着等待抚,晏清一面暗恨自己不争气,一面又禁不住诱惑,把手伸向了。
却被贺徵拦了来。
“??”晏清不明所以,试图从贺徵手里自己的手腕,却被贺徵用枕巾捆在了床。
晏清终于迟钝地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不行噢。”贺徵贴着他的脸,亲昵地和他厮磨,“大哥的第一条规矩是不许把东西来,我的规矩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那东西,用后面来给我看。”
“...这怎么可能!”晏清咬着牙反驳。
贺徵看起来委屈得,狗一样蹭着晏清的颈窝,黏黏糊糊地向他抱怨,“小后娘可太偏心了,昨天得那么痛快,今天却不愿意了。”
昨天贺珝的法实在要命,晏清连什么时候都没发觉,已经漉漉一片,和混在一块,糜得不堪目。原本晏清都快忘了这个细节,谁知这两兄弟竟然...竟然这些东西!
不知廉耻!蛇鼠一窝!
“要是不来的话,肯定是和大哥玩儿得太开心了...那我可是要吃醋的。”贺徵咬着他的锁骨不放,讲到‘吃醋’两个字,还故意咬了一锁骨,留一个亮晶晶的牙印,暗示着他吃醋的后果必定是晏清难以承受。
晏清觉得自己快被这两兄弟搞疯了,哥哥昨晚才折腾完他的前,弟弟后脚就跟着来讨吃,端着一副不给就翻脸的架势,最要命的是,自己也不争气,一被去就兴奋得忘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迫不及待地接纳了贺徵。
八成是上辈挖了他家的祖坟...晏清恶毒地想着,被贺徵发觉了他的走神,着腰到了,只能放任贺徵到啃,在他膛和小腹留一个个牙印。
“轻——嘶——你轻咬——你是狗吗!”
贺徵一咬在了左上。两颗昨晚被贺珝揪了又揪,大了几圈,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过的样,贺徵本来打算轻轻一咬留个牙印,又觉得不够本,犬牙揪着尖肆意玩了好一会,见左布满了自己的痕迹才肯略略放过,转去标记另一颗。
贺徵的动作也没停,他对晏清的后熟悉得很,次次都对着的地方狠撞,再用慢条斯理地研磨着心,得晏清前端不停,濒临。
简直像条狗....晏清双手被缚,只能由着贺徵用齿到标记,等到贺徵心满意足地覆盖完昨夜的痕迹,晏清几乎已经喊哑了嗓。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来得及跟后娘坦白。”贺徵解了急馋,想起自己瞒着晏清的戏,脸上笑意更甚。
晏清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他了,总之不会比贺珝更过分。
谁知这个幻想立刻就被贺徵打破了。
贺徵解开布条,拉着晏清的手去摸两人合的地方,晏清先是摸了一手,嫌恶地就要立刻手,被贺徵行拉着,受他还在外面,没能彻底去的一截。
又又大,这是晏清的第一反应,等他察觉不对时,贺徵已经了埋在他的。
不对!!!两个人了那么多次,贺徵的度他是知的,恰巧到某个为止,怎么会还有一截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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