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贺徵走后不久,王府的人在后门狗抓住了两个贼人,院的老嬷嬷打着灯笼一照,才发现是一个想要连夜逃跑的姨娘和她的夫。
说来这两人也是倒霉,本来趁着夜无声无息地一溜就能跑路,谁知“恰巧”那时厩失火,他们俩就被当是放火的小贼被抓了起来,王府里女眷众多,一时间竟也没人认来这位是失已久的柳姨娘,再加上她也不敢大声说自己的份,直到被扭送到了家面前,才有个嬷嬷认了她的份。
“这不是柳枝姨娘吗?!”
更倒霉的还在后,本来王府姨娘同人私奔,打一顿赶去也就是了,谁知楚王那时正被世推着打算去外院透气,一院门就听见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句,立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绿帽压得吐了一血来,当晚就急怒攻心了风。
“担忧父亲”的世大怒,把两个人送去浸了猪笼,捞来的尸首丢给了路边的野狗。
不过为时已晚,楚王被这个消息气得不轻,据说是歪嘴斜,躺在床上连囫囵话都说不来一句。
而新来的楚王妃一听说这个消息,当即就要往楚王那赶,还没院门就被人们齐齐劝住,泫然泣地表示自己要前往楚王边侍疾,自然又被拦了来,足了一戏码,只有听见人提到偷的“柳姨娘”时略略一挑眉,掩去嘴角了然的微笑。
私底没人时,晏清跟捡棠评价,“抛开旁的不说,贺徵这个睚眦必报的脾气和以还的手段,我倒是喜极了。”
而听到这句夸赞的“捡棠”毫无诚意地附和了一句,转就在贺徵兴冲冲推门来时迅速伸了一脚,把人绊了个四脚朝天。
......
老王爷风痪,楚王府的权力迅速被移到贺徵手里,“捡棠”隔三差五就把值钱的小件偷偷拿去换成金条,事一步步照晏清的设想发展,可是过于顺利,总让人有些不安。
晏清无意识地挲着一块玉佩,这是他焦虑和张时的习惯动作,若换是真正的捡棠,一就能看他的心绪烦忧,可惜如今这幅壳换了个人,晏清又是个惯会在人前装样的,一时半会倒是没有看来。
时间日久,这焦虑和慌张不但消散,反而越来越,若有若无的不祥像一片疑云罩在他的上,压的他几乎快不过气来,偏偏他又说不哪里值得慌张,只能闷在心里,终于烦闷到了他不堪忍受的地步,傍晚人退到院外后,他对“捡棠”吩咐了一句,“你也退去,退到房门外守着。”
然而贺珝习武多年,力厚,一房门对他来说,并不能阻挡多少声音。
他听着里一阵窸窣声,仿佛是晏清在脱衣服,就在他疑惑晏清更衣为什么不让自己帮忙的时候,里就响起了掌拍打的“啪啪”清响,间隙夹杂着晏清低低的息,那声音不像是疼痛,更像是某压抑着的愉。
房间里,晏清趴在床榻上,咬住被单的一角,背着手用掌胡扇打着自己的。一又一,他控制不好自己用力的方向,往拍打时,十里总有那么一两会拍在腰侧,留几个红红的掌印,像是被人用手指用力掐过腰似的。
不过晏清无暇理会这些细节,他一门心思都扑在疼痛带来的快里。
他母亲去世的早,继母和弟弟都不是什么好人,又碰上了个偏心的爹,从小生活在豺狼虎豹当,不敢不隐藏自己所有的心思,喜乐悲愁从不放在脸上,这才养成了如今这幅古怪狠毒又睚眦必报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这样畸形的望,尝过一次禁果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因疼痛而产生的微妙快就像是五石散,哪怕明知它危险至极,迟早会要了你的命,但还是会沉溺于短暂的愉里,用这见不得人的方式来获取片刻的安宁。
“啪啪!啪!啪!”
不够....远远不够....尝过滋味的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单纯扇打,间的半着,却连的边缘都没办法达到。
晏清的姿势费力,打了十几就没了力气,只能皱着眉趴着在床上神游。
都怪贺徵那个王八胆包天.....晏清气呼呼地骂了一会,从楚王上梁不正骂到贺徵梁歪,骂到最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无理取闹,于是趴在床榻上,咬着枕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
而门外的贺珝,人面盖住了他大分的细微表,只有一双睛和脖颈的青可以窥见他心剧烈翻涌的波澜。
晏清尝试着自己了一会,没几就悻悻地收了手,他于之上的经验少得可怜,除了以前自己玩过的几玉势之外,唯一真刀实枪的经历就是和贺徵上床的这几回,也是贺徵伺候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求不满还无法纾解的境况。
里的望翻涌着想要释放,晏清最终还是决定勉屈服于望,压着嗓向外吩咐了一句,“捡棠,去拿一把戒尺来。”
饶是晏清和捡棠从小一起大,两个人亲密无间到了捡棠为他都从未有过绮念的地步,提这样的要求,晏清还是觉得难为的不行,羞耻地把埋了枕里,于是他也错过了“捡棠”在门,底一瞬间的炽。
如果他看见,哪怕是只瞥见了一,都会被那一里狂的温度给吓得立刻推开对方,那神实在过于危险,就像是顷刻就能把人吞噬殆尽的燎原野火。
可惜他实在是运气不佳,从遇上贺徵贺珝两兄弟的一开始,就看错了这两个人,于是也就错过了逃开的机会。
“唔....就是...我没力气了,你帮帮我。”晏清糊不清地吩咐着,连都不好意思抬起。
贺珝突然得了这样的一份意外惊喜,并不想这样轻易地满足他,拿着戒尺比量了一,估摸着什么力可以把人一就打哭又不至于打坏,犹豫了许久,直到晏清难耐地晃了晃腰来暗示他,才扬手,狠狠一——
“啊——!疼、太疼了——阿棠——你轻——!”晏清疼的差翻床去,立刻就转了,想看看对方手里到底拿的是什么东西。
一看那乌黑油亮的戒尺,晏清就觉得脑疼,小的时候弟弟一坏事就栽赃到他上,他爹只要一听继母的哭诉,就不耐烦地让人打他一顿手板完事,用的就是这戒尺,又又,一就能浮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他真是虫上脑才会让人拿了戒尺....晏清后悔的要命,忙不迭把戒尺丢开,吩咐“捡棠”直接上手。
贺珝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慌不忙地帮晏清了一会受委屈的,等到晏清整个都被他到红艳发,才手不不慢地拍打。
“啪!啪啪!”
“阿棠慢——唔,再重一——太重了哈啊——”晏清胡叫着,眯着睛随吩咐,右手伸到被去,终于在贺珝听话的拍打里舒舒服服地得到了。
贺珝看着手底被蒙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