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在裴止家里住了两天,把原来定的酒店给退了。
他本来就是专门为了裴止来的C城,现在两个人互相告白在一起了,他就顺理成章地在裴止家里呆着腻了两天。
刚完的第二天起来裴止还有害羞,但是又舍不得和景琛相的时间,红着脸往人怀里钻。
但景琛毕竟不能留太时间,俱乐那边还有事需要理,他作为老大,离开两三天还能稳得住,要是一直待在裴止这里不走,恐怕早就了。
裴止估了自己的分数,上A大应该没问题。A大离景琛的俱乐也很近,开车只需要大概20分钟,他完全可以经常去找景琛。甚至,住在外面也是可以的,A大是允许学生外宿的,只要提前申请。
裴止想送景琛上飞机,但景琛说他不会开车,还要自己打车回去不放心,哄着他在家里等。
裴止有不开心,被景琛了又了一次,才安分了来躺在床上。
这两天里景琛买了几简单的衣服换着穿,裴止最喜他穿衬衫的时候扣扣的样,景琛就坐在床边从到上一个个慢慢扣。
裴止躺在床上看得神,无比挣扎地移开了视线。
“别勾引我了。”他把埋枕里,闷闷地说,“再勾引我当心你不来这个门!”放的是狠话,但语气实在是太虚,听起来一都没有气势。
景琛笑了笑,没有发声音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他当然也不想走,但是再待去,有人可能要疯了。后天就是邀请赛,他不现,那些选手不得翻天。
整理好着装,景琛弯腰在裴止颈侧吻了一。
“我走了。”
裴止连忙坐起来,依依不舍地看景琛:“好。路上小心哦,要记得跟我发消息!”
“恩,一定。”景琛把人抱怀里,凶狠地吻了好几分钟才着裴止的最后的告别。
景琛回了A城,虽然一路上都在给裴止发消息聊天,但他就是觉得空的。
一个人颓废了好几天,裴止打开游戏玩了几把,没有手。
邀请赛期间景琛是没有时间陪他玩游戏的,他也不想再陪玩,陪别人打游戏了,只能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单排。
这样实在太无聊了,他又躺回床上去随便找了个视频播放。
幸好这样的日很快就过去了,忙完邀请赛景琛空了几天,虽然不能到C城来,但跟景琛一起连麦聊天打游戏的时间占据了一天二十四小时。
裴止玩了半个多月,考成绩来了。
他考得很好,超一本线150多分,A大所有专业他都可以随便选。
跟景琛商量了半天,裴止最后选了游戏相关的专业。
填报志愿是成绩后一个星期,裴止填好了志愿,等录取结果。
他现在手里也有一存款,成绩来之后学校也发了一奖学金,大学一两年的学费生活费是不用担心的了。等到了大学,他再去找兼职,问题应该也不是很大。
又或者去参加一些线有奖金的比赛,他现在成年了,参加这比赛也不需要监护人同意了,自己就能主。
再以后的事裴止也没有去想。
成绩的时候舅舅那边打来了电话恭喜他,说是要包红包,裴止拒绝了。舅舅可能也已经知自己老婆了什么事,没多跟裴止说话就挂了电话。
裴止想,这样也好,反正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景琛会一直陪着他的。
每天都有景琛陪着,但裴止还是很想见他。看得见摸不着的有什么意思,他想被景琛抱在怀里,想被景琛有力的到,然后再去。
这天晚上裴止从被景琛哭的梦醒过来,觉了一片,黏在和上。
一多,他刚发声音,景琛那边就听到了。
“宝宝怎么醒了?”景琛一开始叫裴止岸芷,后来变成亲昵的阿止,最后是甜得腻人的宝宝。
裴止侧过夹了,有些难耐地哭了一声。
“想要……”
景琛听了他的求不满,放手上的工作,起了卧室,坐在了沙发上,通话从语音变成了视频。
景琛把手机固定住,对着屏幕解开了西装上的带扣。
裴止睡的时候不喜关灯,床灯还亮着,开了视频之后的光线不是特别好,泛红的脸颊映着黄的灯光。
“宝宝,把脱了。”景琛的手指搭在拉链上,但就是不往拉,看得裴止有着急,恨不得帮景琛把拉链拉来。
听到景琛说话,裴止换了个姿势,把手机靠在床上,然后朝着手机分开坐好,双手扣住睡的松就要往拉。
“等等。”景琛阻止他,“不要脱。”
裴止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只脱了睡。
看着屏幕小框里的自己,裴止才知为什么景琛不让自己脱。
他惯常穿棉质,颜也都是比较朴素的纯。今天穿的是白的,这会儿对着手机大张着,白的布料被洇了一片,贴在上,勾勒明显的凸起和一条细。
看到这样的景象,景琛的更了。
他拉拉链,稍起把往褪了一,一大的的弹了来,被手机的摄像尽职尽责地记录来通过视频传递到了另一个人的前。
被这开好几次的髓知味,看到它的瞬间就猛缩了两,把又往里吃去一些。里慢慢地饥渴的来,让上的意愈发明显。
“乖宝宝。”景琛的声音有些哑,从裴止那里离开后他也没有释放过,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是没有裴止他也不起来。
“用手指摸自己。”
裴止听话地伸手想从上面伸去,手指刚探去一,就听景琛说:“隔着摸。”
他小声应了一声,一边看着屏幕里的景琛,一边用手指小心地隔着摸自己的,轻轻挲着找到了自己的。
“啊——”手指刚用了一力,一难以言喻的就冲击大脑,双不受控制地抖了一。
棉质的布料相对来说比较糙,的被到一小分,两片在手指的作用,把夹去一分,呈现一个明显的凹陷。
那快让裴止不用景琛吩咐,就更用力、更快地了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哼声着。
他在这事的时候不太发声音,一般都是小声的哼,只有实在得不行了才会控制不住叫来,景琛也不勉他,只是偶尔也想裴止大胆一说些话。
那边裴止自己玩得不亦乐乎,这边景琛也看得血脉偾张。他张手握住自己的,慢慢地上动。
慢慢的,光的快已经不够了,裴止的手指自发往,沿着两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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