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有一颗大树,枝繁叶茂,投大片树荫。一个赤的蜷缩在影,细密的息和嗡嗡的机械运作声为一。
努力把自己隐藏在影里,的肤接到糙的树,令他几乎惊叫声。如果不是带着狗嘴模样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话。
像是狗一样被上项圈,红的圆环衬的肤越发白皙,被度有限的铁链与地面的凹槽连接,迫不得已只能低着,碍于脸上的东西也只能侧着脸。
手脚也分别被包着一圈绒的镣铐靠在一起,间用T字形的金属焊接。于是就只能伏跪在地上,着东西的两个小一览无余。上着一对茸茸的狗耳朵,与在后里的狗尾明显是的。
不住的颤抖,表面浮着一层细细的汗珠。里不断工作的假剧烈的震动,模仿犬类的设计,人后膨胀,把假牢牢锁在里面,不怎样激烈的挤压都无法排。粝的凸起对准心,迫持续的受快。
自从尼德霍格把他从游戏仓里揪来,并且把他锁在院里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哪怕知不可能,但随时可能暴在别人视线里的空旷环境,白弦歌依旧战战兢兢。期间不间断的快令白弦歌几乎疲力尽,但良好的素质使得他仍旧保持清醒。方的草坪被他霍霍的不成样,尤其是手边的草坪被他扯秃不少。
再度来临,少年发一声尖锐的鸣叫,骤然绷,瞳孔缩。的次数太多,早就不,分失禁般断断续续的一透明的,地面上被各得一塌糊涂。
脱力却依旧被各束缚被迫保持原来的姿势,的假更是不会顾及他还能否承受。止不住的息从间溢,叠加的快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彻底击倒般。
听见脚步声,少年勉抬,看到尼德霍格的影忍不住激动起来。外的尾竖起,随着抖动左右摇晃,经过后没办法像以前一样闭,艳丽的张开,,浑的气息,看上去真像是一只发的母狗,在引诱壮的公狗。
虽然上还留有后的倦怠,白弦歌还是努力支起,用脸颊挨蹭来者的,像是急着讨好主人的幼犬一样,发哼哼唧唧的黏糊低。鼻间充斥着雄的信息素,那势的气息令他着迷,泛红的角有气凝聚。
刚从地室来,里面各各样的,给他行一番神洗礼,尼德霍格此时也是兴致盎然。然而比起立刻满足上的需求,他更想好好教育一番这只趁主人不在家就来的小狗。
“一犯错就撒可不行。”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畔,泛起一阵酥麻。
手指发间挲几,从传来细微的,转瞬即逝。少年意识昂首追寻那份温,却忘了颈上的束缚。脆弱的咙骤然勒。
“唔~”
不就是趁着他不在家自己玩了一会,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吧。
委屈的呜咽,白弦歌意识到今天男人绝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索偏转过背对他,一副拒绝的模样。然而本能追逐愉悦,肩膀绷漂亮的线条,黑绸缎般的发落,腰不自禁的追随快摇晃,磨蹭尼德霍格的。
“还在生气我把你行带家门?”尼德霍格故作不解,蹲近距离注视白弦歌的后颈,撩开分发丝,轻轻落一吻,受到颤抖的肤后,又伸手在那摇晃狗尾上了一把。
真可。
斜瞥见地上一片狼藉,怕白弦歌受不住,假的电源,却没有把它来。假装没有注意到少年夹的大,和隐失望的息。“乖孩,总待在家里不好,你看你最近都胖了,到时候可找不到英俊的小公狗。”
这是把他当自己养的小母狗对待了。白弦歌一边气的牙,一边脸红的要滴血似的。又是羞愤又是求不满,因着力上的差距,每次事总是他到不来,尼德霍格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他已经习惯只从两个小获取快。此时反而因尼德霍格略带侮辱的称呼呼越发急促。
致的被行撑开,绞的,去磨蹭最要命的一。腹的肌绷到发痛的地步,白弦歌着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落,地上开一圈。
要不是况不允许,他要让这个混尝尝被狗咬是什么滋味。他才没有胖!
的度和颤栗隔着布料传递过来。尼德霍格轻笑一声,又温柔的摸了摸小少爷散落的发,给自己家的小母狗顺。
就算没有读心术也知这会白弦歌心里肯定在骂他。要知发的母狗脾气可不太好,尤其他家这只一年四季都在发期,更是要好好安抚。只不过为了不让爬到主人上,糖果加大是必不可少的。
好在他家漂亮的小母狗两样都很喜,就算他稍微过分一也很容易哄回来。
“呜······唔!唔嗯······”
突然牵动锁链,小少爷毫无防备的被拉着向前,差扑倒在地,间的得他咬,脚背绷,脚趾蜷缩起来。
链条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尼德霍格手里,还变成了适合人牵引的度。
“来吧,小母狗,我们就在院里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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