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暧昧,烛火朦胧。
宽大舒适的卧床周围,华贵的亲王服饰和偏男的亲王妃服饰四散落,朱红的衣和绸白丝的里衣胡堆叠,挂落在鞋塌的亵衣亵和匆忙踩落的鞋更是七八糟混在一起。
再上方,是层层叠叠垂落的罗帐,帐正不时传隐隐约约压抑到极致低沉的:“别……啊……,唔哈……”
锦帐的大床上,浑无力的李将军已经被迫摆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他趴伏在柔的衾被上,廋修的双被景宁王大大的分开在宽于肩膀的两侧,翘的也被掰开,那原本藏于翘之间的粉正迫于无奈地暴在某人炙的视线之,被另外一柔糙的凑近,仔仔细细的沿着那一层层收缩的褶皱舐轻啃。
“不……唔,别……”过于羞耻的姿势与行为,完全突破了李承恩的心里承受尺度。他为此呼急促,脸红,手指揪着的床单,几乎要难堪得哭来。
即使久于军营的他隐约也知男之间该如何行事,但总以为不过是简单的便完事,只要如受刑一般熬过去就是了。哪里知晓还有这般样,更何况还是用来……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如此之污秽,怎么能——!!
“唔唔……啊啊,不……不要这样……”!竟然还伸去了!!
的在灵活如蛇的的绞,开始不停的激烈搐,连带着都开始小幅度的摇摆颤抖起来。大的快如浪席卷而上,李承恩从不知那羞于见人的一竟会如此,那陌生的极致愉足以击溃持,烧断所有理智的枷锁。
“嗯啊……别……不要再……啊哈……”
混混沌沌之,李承恩受不了的想要挣扎着撑起向前爬动逃离,想要躲开那似乎如蛇一般越渐探索的柔。但过分虚无力的四肢和景宁王蛮横的桎梏让他实在避无可避,只能摇一漆黑发,凌而被迫地承受这陌生难耐的侵犯。
直到被得淋漓,每一被舐过的地方都染上了暧昧的,那条柔灵活的才缓缓离。可怜李将军还来不及为此松一气,跟着替换而的,是比还要灵活修的手指。
“啊……”李承恩整个人瞬间一抖,因惊愕张开的嘴没拦住那一声带着媚意的惊。虽然他一刻立即咬住封住了尾音,却仍是把景宁王的睛都给叫绿了,连带着用手指侵的动作也突然就那般迫切起来。
“唔唔……唔……”
手指的和开拓的频率非常快,李将军压抑的跟着那节奏断断续续,越来越控制不住。的也在这样度的刺激开始柔绽放,鲜红的媚浸着外的唾和手指带涂抹的脂膏,淋淋的在手指的快速间将整个会沾染得一片狼藉。
无意之,侵的手指像是及到了什么地方,李承恩全痉挛似得一阵绷,哑声尖叫,修的脖颈更是狠狠后仰,连带将整个线条悍的脊背都弯曲起来,一匀称分布的漂亮肌理微微颤抖,散发着全然属于男的魅力。
找到了……!
景宁王漆黑的眸几乎在同时陷一片幽暗沉,他控制着手指就往那先前碰到过的摸索过去,随即开始毫不留地住那一压抵起来。
“不……啊,不要……拿去……”比先前更加剧烈的快沿着脊骨神经直接冲击脑海,膝盖已经完全跪不住的塌在了床单上,李承恩星辰般清透的黑眸汽溢散,一向毅的脸上表隐忍而难耐,脆弱吐求饶。
“拿去?难不舒服吗?嗯?”
不知何时,景宁王已经悄然自其起,叠覆在了那修悍的躯之上,他亲昵地着李将军的耳垂舐啃咬,一手仍然在那销魂所在肆意抵,一手则过致光的大,拨过已经被刺激得翘直的小承恩,沿着结实的八块腹肌往上,揪住颤栗凸起的轻轻拉扯,肆意把玩。
“不……唔,嗯啊……”
“不舒服?那看来为夫得加把劲了。”
眸瞳黑得晶亮的景宁王刻意曲解了李将军的意思,加大了手上的动作。他甚至还抱起已经如的李将军,让人敞开大坐靠在自己怀里,将那修笔直的两条左右拉成一字搁架在床栏上。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极的探手指,抵在那柔弱的,肆意拨动,持续撩拨。
“唔……不要了,啊……拿去……夫,夫主……啊啊……”
李承恩难耐的扬起,激烈而持续的快让他整个人都陷一绵的无尽恍惚里,浑急剧渗的汗淋漓淌。他无意识的摇摆起,吐能讨好景宁王的称呼,不时想要逃开挟制,却又只能被更加用力的固定住接受玩。
这行军多年的躯有许多细密遍布的伤疤,但它们在光致的肌肤上并没有造成任何丑陋的观,那些淡淡的浅混着先前被啃咬来的痕迹,映衬着烛火透过纱帐所投落的影,就像是带上了凌痕迹的气残留,和着那遍布全的汗一起,在李将军的上刷涂了一层可的香与油。
景宁王一一的啃咬品尝着,为那齿间柔韧劲的与甜涩的而沉溺着迷。
突然,就在增加的第三手指时,似乎过了某一凹陷的柔,李承恩整个人完全控制不住的激烈抖动起来,那双黑眸猛然睁大,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随即抵在心的新一霸而势的给噎住,吐不一个完整的字来。
小腹翻着越来越难以忍受的酸涩与绷,完全被愉笼罩的烂如泥,景宁王的前戏和开拓实在持续了太久,层层叠叠反复不断的刺激与撩拨,终于使得后那羞耻之泛滥,满溢不住的从一。
“这么舒服吗?承恩,你都把我淋了呢……”
沙哑的调笑在耳边萦绕,被快和彻底吞没的李将军却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他只能浑通红的摊靠在景宁王的上,羞耻又难堪的仰闭上睛,大息换气。
可偏偏景宁王还是不放过他。因为张着嘴息,那红的尖不时在洁白的齿边缘倾吐逗留,勾引得景宁王有些猴急的侧过亲吻上来,再一次封堵住他的呼。
“唔……唔唔……”几窒息的觉让脑混沌空白,李承恩无意识咽景宁王渡过来的,密鸦羽般的睫轻颤着落清迷离的泪滴。
“承恩……”
烈的吻从双绵延到睫、耳际,景宁王将抵在心上人光洁的肩膀上,啃吻着那圆通红的耳朵,似挑逗,又似调戏的亲昵磨蹭着,漉漉的手指从后,接着就握上前方直滴的小承恩,一边搓,一边坏心的勾继续问:“舒服不舒服?嗯?”
这势,竟像是得不到回答就会继续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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