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霄原本打算一早便去望月崖看看萧瀚海的状况,奈何沈傲派人告诉他,今日千峰寨寨主宏义前来拜访,要谢凌霄作陪。千峰寨乃是东山盟仅次于断岳门的一势力,而从势力范围与对官府百姓的影响来说,千峰寨比断岳门这个相对单纯的武林门派要更实力。所以对于沈傲来说,搞好与千峰寨之间的关系,对断岳门未来的发展来说亦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宏义年齿与沈傲相当,此次他来断岳门,除了拜会沈傲与对方商议双方的合作之外,,还想为自己的女儿说一门亲事。宏义已然看到了沈傲想要成为新一任武林盟主的野心,而他也知对方的嫡沈空一直未曾婚娶,或许对方会是一个适合自己女儿的人选也说不定,千峰寨有钱势,断岳门有权与武功,两者结合,这偌大江湖不也有自己一半?
“有了兄的襄助,以后断岳门行走江南一带更是如鱼得。”沈傲与宏义边说边笑,他已经差人去叫谢凌霄过来了,若要提及北冥宗的覆灭,又岂能忘记立首功的谢凌霄,当然谢凌霄既然是他沈傲的义,那么对方的功能也自然该算在断岳门名。
宏义不断,他的心思并不在沈傲那些虚假意上,目光正落在站在沈傲后的沈空的上。
沈空这家伙虽然是个草包,可却也不赖,也算是个眉大,仪表堂堂的男儿。
宏义对沈空还是满意的,当然他最满意的不过是对方为断岳门少主的份。
“二少爷到了。”正在沈傲与宏义说笑间,一名仆匆匆上前,低声向沈傲禀告。
宏义之前在剿灭北冥宗时已经见过谢凌霄,对方倒真是个风姿绰约的男人,若说宋玉卫阶再世也不为过估摸着好多女人见了都会芳心暗许,只可惜据说他为了获取北冥宗机密,不得不以娈的份雌伏于萧瀚海,这样一来,只怕谢凌霄这辈也别想个真的男人了。
谢凌霄在落梅小院哄着又吵着想见萧瀚海的女儿吃了早饭之后,才动过来。
他一迈大殿,目不斜视地在沈傲面前径直半跪了来:“孩儿见过父亲。”
“无需多礼,这位是千峰寨的寨主。”沈傲看向宏义,向谢凌霄介绍,随即他又向宏义笑了笑,指着谢凌霄说,“兄,这就是此番剿灭北冥宗的幕后大功臣凌霄吾儿了。”
沈空在一旁听了沈傲的话,只觉自己这断岳门的嫡公似乎要比谢凌霄这非亲非故的野小矮了一截,顿时面不悦,目光也冷冷地扫向了谢凌霄。
谢凌霄起之后,不卑不亢地向宏义揖:“晚辈见过寨主。”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必多礼。”宏义作势将谢凌霄搀起,他仔细地端详了对方一番,这近在咫尺的一瞥,让这位也算识人无数的千峰寨寨主也不免为对方的貌所惊艳,当即颔首赞许,“这凌霄公当真如坊间所传那般乃是龙凤之姿,将来必成大啊。”
沈傲微微一笑,接话:“凌霄乃是玉面剑客谢信之,他爹当年便是名震江湖的奇人,有这样一个类萃的儿也是应当。”
“什么!他竟是谢三公之后……”宏义吃了一惊,脑海却已浮现了三十年前那个玉树临风的青年携眷泛舟江上的惊鸿一瞥。玉面剑客谢信的大名,在三十年前的江湖,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位潇洒倜傥的剑客,即便已故多年,却在行侠仗义的故事之外,留了不少令人津津乐的风韵事。
想到谢凌霄在北冥宗那段不堪的传闻,宏义也为谢信这位江湖奇人之后沦落到这个境地,生了几分怜惜与慨。
“凌霄贤侄,你在北冥宗受苦了。”宏义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谢凌霄的肩,以示勉励。
“若凌霄一人之苦能为武林除去北冥宗这一大祸害,便坠无间,凌霄又有何憾?况凌霄受义父与断岳门的大恩,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谢凌霄微微一笑,转看向沈傲轻轻地了。
沈傲见谢凌霄言行得,时刻不忘自己的提携养育之恩,也不免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而此时,谁也没注意到站在宏义后的一名面容清秀的小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凌霄,直到面颊飞起一抹羞涩的红,倒是谢凌霄目不转睛,面不改,宏义问他一句,他便从容答上一句。
沈傲叫上谢凌霄与沈空陪宏义寒暄了一个上午,这才令人在厅摆了宴席。
谢凌霄心挂念着被自己一番惩罚后仍受禁锢之苦的萧瀚海,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他自忖早知今天上午会耽搁,就该吩咐阿忠他们到了早上便解开萧瀚海,为对方上些伤药来着。
宏义后的小厮也随侍在侧,他不时偷瞥一眉宇轻皱,似是有什么烦心事的谢凌霄,待断岳门的仆人正将一壶温好的酒送了过来,随即上前接过,他依次为沈傲、宏义、沈空倒上之后,这又缓步走到了谢凌霄边。
“此甚是清雅,看来你们千峰寨的人也是颇见不俗啊。”沈傲随意看了那名一直跟在宏义边的年轻小厮,只觉这小厮端的是副清隽模样,随便揶揄了宏义一句。
宏义轻笑:“沈兄说笑了,既是空与凌霄在此,这区区小厮何足挂齿。”
说完话,宏义忍不住抬看了看正在为谢凌霄斟酒的小厮。
“多谢。”谢凌霄见杯酒满,正要举杯抿上一,却不料那小厮听他这一声谢之后,不知为何忽然慌了神,竟是不小心撞到了谢凌霄抬起的腕上,谢凌霄一时不备,酒顿时洒了若在上。
那小厮见状,吓得急忙放了酒壶,这就俯想要为谢凌霄拭去衣衫上的酒。
“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谢凌霄瞥到那小厮白皙柔的手指,目微微一凛,随即却轻笑着挡开了对方,自己掏锦帕来拭那些很快就渗布料的酒。
“你瞧你!还不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与沈兄以及二位贤侄燕饮。”看见自家的小厮了丑,宏义作为主人或是有些颜面上挂不住,急忙喝止了对方,将人赶了去。
那小厮一言不发,红着一张脸低俯缓步退了厅之外。
“凌霄贤侄,你没事吧?”宏义看见仍在拭酒的谢凌霄,关切地问。
谢凌霄随即收了锦帕,微笑:“多谢伯父关心,区区小事,不必介怀。”
一旁沈空见状,不怀好意地看了仍在拭酒的谢凌霄,笑:“伯父,你无需担心,凌霄在北冥宗的便是伺候人的事儿,这些事他自己能好。”
沈傲听沈空那酸气又犯了,顿时轻咳了一声警告对方。
谢凌霄本就因为萧瀚海之事心绪烦郁,听见沈空这般讥嘲,他不声,一改往日隐忍,抿了一酒后,冲沈空轻笑:“大哥终日拿小弟在北冥宗那事取笑,莫非你边缺个伺候的人不成?”
沈空被谢凌霄这般将得一军,见就要作,却在看到沈傲剜来的冷冷目光后,只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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