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霄的舒服,对于萧瀚海来说不过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折磨罢了。
他负之,女本就异常,如今被对方用上了寻仙踪那样的烈药,只片刻工夫,便有不断溢,顷刻间便染了他间的布。
烈的酥让萧瀚海一刻都难以停歇,他不断地在床上挣扎,想要靠着外力让那木制能够稍微抚自己的。可萧瀚海却不知这正是谢凌霄的谋。寻仙踪的制极为诡吊,若无男的元作为解,其药可持续一天一夜,足以让使用者火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萧瀚海这般不断磨蹭木制,虽然可以缓解片刻不适,但是后续却会引来更为汹涌澎湃的翻动,令他更为难耐饥渴。
谢凌霄闭着双一动不动斜躺在萧瀚海旁,对方重的呼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声,听在他的耳朵里,就似是一首眠曲,正好叫他好眠。
约莫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谢凌霄这才缓缓睁了双,他看着颅死死抵在床上,仍在不断扭动的萧瀚海,这才悠然地坐起来,床去倒了杯冷茶。
“宗主,如何啊?你很久都没尝试过这般舒服的滋味了吧?”谢凌霄喝了茶,了咽,笑眯眯地又俯贴近了萧瀚海。他抬袖替对方了满是汗的额,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对方剧烈起伏的膛上。
萧瀚海八尺有余,格魁伟,谢凌霄往日最枕在对方这副宽阔厚实的膛上小憩片刻。想起昔日与萧瀚海之间还算恩的场景,谢凌霄不自禁生了一丝缱绻,他着萧瀚海饱满的膛,指腹不时隔着衣衫过对方早已的首。
“唔……唔……”萧瀚海艰难动,他忍着不想在谢凌霄的玩声,可终究还是难忍。
“宗主,凌霄是真心想和您过一辈的。我平日里待囡囡如何,您也都明白。为何此时就是不肯相信我了呢?”谢凌霄一边呢喃,一边将贴到了萧瀚海的,他听着对方砰砰的心声,一双修的手又已往对方悄然摸去。
听见谢凌霄此时仍妄图欺骗自己,萧瀚海心悲愤丛生,只是他的被寻仙踪的药变得更为饥渴而,谢凌霄对抚摸或是碰,不仅不让他觉得恶心,反倒让他期盼不已。
“呜……”萧瀚海无奈地仰起,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嘴只能无奈地咬了嘴里那团棉纱,任凭谢凌霄那双手在自己上肆意亵玩。
“宗主,北冥神功吧?”
谢凌霄握住木制,又往里萧瀚海那被泛起殷红的之送了送。
萧瀚海受此一激,腰腹顿时收,他猛地一颤,咙里发了一阵失神的咕噜声。
“若您肯的话,我便把这东西换成我的。好不好?”谢凌霄见萧瀚海的神志逐渐有些恍然,急忙趁打铁,温言劝说起了对方。
然而让谢凌霄想不到的是,萧瀚海即便已然神志恍惚,可他却摇了摇。
“不肯?”谢凌霄面一变,那双潋滟的顿时变得冰冷,而他握住木制的手也随即松开。
“好吧,不肯的话,凌霄也不能勉。”谢凌霄替萧瀚海掖了掖被,将对方不停蠕动的盖了起来,这也意味着他暂时不会再去碰萧瀚海的。
“唔唔……”萧瀚海难受地着,天知他多希望谢凌霄能将那东西往自己再送得一些。
谢凌霄站起,从木匣拿了一副耳,他清楚萧瀚海那固执的为人,也不指望这么几天时间就能得对方北冥神功。但是他必须让对方知,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而这场噩梦到底要什么时候结束,就全看对方的表现了。
在堵上萧瀚海的耳朵之前,谢凌霄俯在他耳边轻笑:“好好休息吧,宗主,天很快就要亮了。”
然而萧瀚海并不会再看到天亮,他的双除了一片灰蒙蒙的雾白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连这个薄幸人用于迷惑他的那张俊面容也看不到了。
天刚亮不久,阿忠和阿茂照旧想要来伺候萧瀚海,却被谢凌霄制止了。
“不用给他吃东西吗?”阿忠问。
谢凌霄看了阿忠手上的木盘,上面摆着一个卷,一小碟咸菜,一个煮,以及一碗玉米粥。
“不必了。这两天你们都不要去。让他一个人在里面,不他怎么哭闹也好,都不要搭理。”谢凌霄打算用寻仙踪好好熬熬萧瀚海,照刘钊的解释,寻仙踪此药可持续二十四个时辰之久,药的发作会随着时间的推迟越来越厉害,到了最后使用者若不能通过媾获得男的元作解,甚至会短暂丧失神志,成为一个毫无理智,只知渴求与迎合的玩。谢凌霄当然不想看到萧瀚海失去神志,但是对方如果不肯老实合作,那么他也能让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成为最贱的那人了。
“那样的话,不会事吗?”站在门外的阿忠已经听到了萧瀚海那压抑的声,那声音是从对方的里发来的,听着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悲鸣。
“不会事的。他的力并没有被废去,只是暂时用散功药压制而已,只要有力护,他便是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也不会有命之忧,这一你们就不必心了。”谢凌霄随手关上了门,又,“过两天我会再上来。对了,你们让面的人准备一个浴盆吧,到时候用得着。”
“是。”阿忠不敢多问,他低看了自己准备得还算丰盛的早饭,只是觉得有可惜。
“公,您要不吃东西再去?”
“呵。”谢凌霄轻笑一声,随手拿起托盘上的粥碗喝了一大,又把那个白煮拿在了手里,“多谢了。这里的事就劳烦你们多心了。”
谢凌霄刚回到落梅小院,就看到了那个令他厌恶的影。
“凌霄见过兄。”谢凌霄上前,向沈空行了一礼。
沈空正带着自己的妾在打量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院,听到谢凌霄的声音,他冷笑一声,也不应对方,反倒是与自己的小妾调侃了起来。
“红菱,瞧瞧谁来了。这不是我们沈家的谢二少爷吧。啧啧,这张脸,真是比女人还漂亮呢。”沈空似乎有意侮辱谢凌霄,他腰间的折扇,这就伸向了谢凌霄的。
一抹寒光自谢凌霄悄然掠过,他微微一转,这就躲过了沈空伸过来的折扇。
“大哥,还请不要与小弟开这样的玩笑。”谢凌霄神自若地笑了笑。
沈空的妾红菱见状,也急忙劝说对方:“大少爷,您可别与二少爷这般开玩笑。二少爷这般的翩翩君,怎生是我们女可比的?”
说完话,红菱望向谢凌霄的竟多了一丝羞涩。
“你还别说,我看你们这些女人怕是不一定能比得上我这二弟。”沈空拉了声音,一手用折扇指着谢凌霄,一手揽了怀的女人,当着那些躲在一旁想看闹又不敢探的人们说,“谁不知此番北冥宗覆灭,全靠我这二弟以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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