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断岳门的沈二少求见。”一名药王谷门人来到了炼药房门向谷主刘钊禀告。
“那还等什么,快请他来吧。”正在制药的刘钊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到一旁的活泉旁洗了洗手。
不多时,谢凌霄便被人引了来,他一看到刘钊,便了相熟的笑容。
“刘谷主,此番真是麻烦你了。”谢凌霄说话间忍不住打量起了这间盈满药香的石室,靠墙而立的多宝柜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想必都是不可多得的奇珍妙药。
刘钊也笑:“能为正力,也是我药王谷的荣幸。”
谢凌霄缓步上前,又:“小弟负公务,就不与谷主多寒暄了。北冥宗主何在?”
“随我来。”刘钊看了谢凌霄一,负手往前走去,这炼药房原本修建在一窟,往里走去豁然开朗,别有天。
待刘钊带着谢凌霄来到一似乎专门储放药的石窟之后,刘钊上前轻轻转动了柜上一支不起的瓶后,石墙随即缓缓翻转,了藏在其后的一间屋。
屋陈设简单,烛光昏暗,铺着厚厚毯的地面上丢了一块锦缎薄被,薄被之俨然是个人形,而两名稚仆正在一旁打着瞌睡。
“咳。”刘钊看到自己派来看守伺候北冥宗主的仆人居然睡着,面上一阵尴尬,只好咳嗽一声将二人惊醒。两名小仆看到主人来,立即跪拜在地,诺诺称错,刘钊立即恼怒地屏退了二人。谢凌霄倒是不以为意,他快步上前,掀开了薄被。薄被之的人正是北冥宗主萧瀚海,他到有动静,闷闷呜咽着抬了抬。他鼻上绑了一块黑布,黑布隐约可见他微微凸起,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而他并未被蒙上的覆着一层灰的翳,显然已经瞎了。他双手被一副玄铁枷锁在后,双脚虽然并未被绑起来,不过两只裹着渗血纱布的脚腕已昭示他难以动弹的事实。
“你要我挑去他的脚,又不能妨碍他日后行走。还真是难为了我。”刘钊看到自己的杰作,眉间略略一扬。
听见刘钊毫无顾忌地说自己请托之事,谢凌霄顿时眉峰一扬,脸也为之一变。
刘钊知他忌讳什么,当即笑:“放心,我把他耳朵上了,他什么也听不见。”
谢凌霄果然在萧瀚海的耳孔看到埋其的,他这才稍微松了气,探手将对方缓缓抱在怀。
突然,谢凌霄到这低低呜咽的似乎正在轻轻搐。
“他这是怎么了?”谢凌霄目光一冷,望向了刘钊。
刘钊依旧是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笑:“不是你们要我制散功药好压制他的北冥神功吗?这北冥宗主的武功如此了得,制这副散功药可是了我不少功夫。他半个时辰前才服药,大概不太适应药。北冥神功以劲为主,我的药则是炎之,此时药一贯穿他的经脉骨髓,导致劲气逆转脉封堵,这滋味自然不会好受。不过决计不会要他命就是。”
谢凌霄闻言,随即拿住了萧瀚海的脉门,果然对方脉象凌,那雄浑大的寒劲气已消失殆尽,如此一来,这位北冥宗主在暂且失去那悍霸的力之后便是连普通人也不如了。
“这样也好,省得他再胡思想,以为自己还有卷土重来之日。”谢凌霄面逐渐柔和,他掰着萧瀚海的肩,将对方翻过后,一手搂着对方的腰,一手却探对方的。
“唔!”萧瀚海猛地抬起,那双灰蒙蒙的茫然地望着一,睫张地眨动不停。
谢凌霄到怀人突然绷,知晓对方必定是张了,毕竟这位北冥宗主的秘密,这世上也不过几人知晓而已。在剿灭北冥宗之时,他已将北冥宗知晓萧瀚海秘密的人尽皆屠戮,如今只剩他的义父沈傲,以及面前这位药王谷谷主知晓。
谢凌霄轻轻一笑,他摸到萧瀚海`女的那截玉势,将其往里面又了,对方立即发了一声黏着悠的鼻息。
“呜呜……”萧瀚海面逐渐泛红,他此时正饱受散功药摧残脉的痛楚,却又因为的女为人玩而羞愤不堪。他被熏瞎双目之后,便被带到了药王谷,原以为对方只是为了调制散功药,却不曾想到那伪善的药王谷谷主竟将自己另囚别室,甚至在发现自己的秘密之后,使三滥的手段亵,行在自己女埋了一涂满媚药的玉势。
“了几日了?他反应这么大?”谢凌霄握住玉势雕满了纹的柄端,开始在萧瀚海缓缓转动,当然随着他每一次转动,他怀的人也不断地扭动起,竭力想要挣脱。
“他来了几日,便了几日。这药除了可以提他女的程度之外,还能让他的女变得更富有弹,更易纳你沈二少那东西。不过嘛,这药的价钱可不不便宜。”刘钊笑眯眯地说。
谢凌霄看着怀人挣扎不已,终于知萧瀚海被散功药折磨得如此难受也不敢动弹了,想来若是对方稍一动弹挣扎,自然便要牵动这埋女的玉势,到时候他要承受的就不仅仅是药穿经断脉的痛苦,更要承受这让他难以满足快的折磨。比起`的痛苦来,不断被撩拨的`望得不到解放,对于这位同极为`的北冥宗主难说,显然是更难忍受的。
听着萧瀚海艰难破碎的声,谢凌霄转动着玉势的手终于停了来,他替对方抚去了被汗所粘连在额上的发丝,轻轻吻在了对方的耳廓上。
“宗主莫怕,是我。我来带你回去。”谢凌霄去萧瀚海一侧耳孔的,在他耳边低声安抚。听到谢凌霄的声音,萧瀚海浑又是一震,不过他的双却缓缓闭了起来,就连呼也变得急促了不少。
谢凌霄见状,这就将萧瀚海放平在地毯上,他替对方穿好衣,又:“宗主你且稍微忍耐一,待你的散功药药全然发挥之后,我再带你上路不迟。”
萧瀚海低低地呜咽一声,缓缓蜷起了魁梧的,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谢凌霄随后又将萧瀚海的耳朵堵了回去,他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接来对刘钊说的话。
“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好药,多少钱我都付。除了散功药之外,我还要能滋养他女与后的药,以及能让北冥宗主得合不拢的媚药。”谢凌霄说着话,又忍不住别过看了竭力蜷着的萧瀚海,当初他在北冥宗作为萧瀚海的伴人伺候对方,那时候他就极想在这位在上即便在床笫之间也总是显得隐忍的宗主上试试最烈的媚药了。不等刘钊应上一句,谢凌霄又:“除此之外,我还要一些能够能让他驯服的药。他这人心气傲,只怕过了不久多久便不能适应囚徒一般的生活,到时候定会惹些麻烦的。他都这个样了,我不想对他动。就请刘谷主给我备上一些可以让他四肢无力,抑或是整个人失去意识的药以备不时之需吧。”
“驯服烈兽,当用非常之法。沈二少考虑得周全啊。”刘钊面带笑容,频频。
谢凌霄温柔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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