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舞池、吧台。
吕远从旅馆的床上醒来,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这回的客人不吝啬,给的度夜资足够他再浑浑噩噩吃一阵。
他了份外卖,吃完之后退房,告别了他的‘工作地’。
回租房的路上,吕远顺路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轻车熟路的拿起一些速冻品,还有一些容易烹饪的材,到收银台的时候他发现收银员换成了一个满脸稚气的男生;
一看就是大学生来验生活的,估计不了几天。
吕远书念到一半就被无地赶到了社会上,虽说他自己也不算是读书的料,但他也幻想过如果自己在学校会是什么样。
这便利店的力活他早年的多了,收银的时候还好,货的时候,货、理货才折磨人。
那个大学生动作虽然不算很快,但也不算拖泥带,帮吕远装好袋之后双手递了过去,吕远接过之后直接推门走了去,把对方的那句“迎次光临”推回了门里。
又接到活了。
承蒙这个夜总会老板照顾,吕远好歹是这些鸭里的自由,不用被公成。
“一直看你在这,还以为你是这儿的少爷,还想你台……”这回的客人急就算了,话还多,吕远想。
“没啦!是周老板照顾人家啦。”吕远窝在那个临时金主怀里,跟对方调着;这个人财大气,被他忽悠着买了不少酒,算上包夜费,他这次赚的真不少。
俩人在包间里旁若无人的接着吻,这回的客是这个夜总会老板亲自拉给他的,人家就相他了;吕远心里门清,趁这个大老板还没玩腻,赶多捞。
不是他不想别的营生,别的没有来钱快。
那个老板得一脸忠厚,起事的手却无比的利索,嘴上嘬着吕远的,手已经伸到人家衣服底去了;吕远对自己这一自信的很,连都心修理过,包君满意。
果然,那个大老板对手腻的像是玩上了瘾,一直从他的到肚来回挲着,糙的手掌在吕远的躯上煽风火。
其实吕远不在上,浑连都没有,他就脖那最经不得碰;但作为一个懂事的鸭,老板的面才最重要。他隔着衣服捉住那个大老板的一只手,把它在了自己的尖上,在手指接到那个球的一瞬间,就夹住它来回着,让它在指间一充血变。
“嗯……嗯嗯……”吕远跟对方亲得难舍难分,的作让他发黏腻的鼻息;大老板瞬间燃起熊熊的自信心,另一只手伸到吕远的里,抓住他的开始。
这过了三十但还不算年的男人,总有一奇怪的持,即使他们不够持久,但总会试图用手上技术来证明自己可以将床伴征服。
这个老板的手活,的确可以称得上不错。
两手指掐着吕远的尖,另外三还能以各角度来逗他的,吕远的不在上,但被人这么一又确实舒服得很;帮他的那只手更是不得了,那手法,他几就;吕远的在男人不算小,他泪1的次数与被的次数大约三七开;
那个老板衷于搓他的,两个袋被对方用指夹来夹去,指尖连上的褶皱都顾及到了,用指甲力适的刮着,吕远被对方玩得连两个都有些发。
玩够之后,被两只手一起玩的就有些招架不住,袋被指锁着,另一个手指更是用指甲抠着他的,玩儿得吕远儿梆;老板的手探了去,没有着急往里伸,而是在打着转了几。
“嗯……唔嗯……”这可不是故意叫的了,吕远是真的一个没憋住叫声,这老板前戏真足,能期包就更好了。
那个老板了几之后,指尖就被的打了,吕远在来之前很敬业的了,还给自己扩张了,里还着剂,肯定不会让金主爸爸熬巧克力汤。
“,你几就儿了。”那老板说完,住吕远的一颗耳垂,被人擒住的吕远瞬间就了,他最受不了别人亲他耳朵和后脖,那酥麻劲儿直接顺着脊椎往上返。
搂着怀里得像摊的人,老板向对方的后里两手指,很容易的就被吞了去,但还是很有弹,又又,还瑟缩着。
“准备好了吗?”他对怀里的小鸭说了一句,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开始作。这个老板玩得很开,知的都会在暗地里称他为‘金手指’,因为手活儿确实厉害,把人玩都是经常事儿,岁数大了,持久力不如以前,就靠手指先让对方一波,然后再自己。
“啊啊啊啊……”在里的手指突然像那些一样抖动,那老板的手指又又有力,在吕远的里抖着手翻搅着,让吕远有一里着一电动的错觉,有几抠的有用力,让他的都跟着颤,发来的浪叫也变了调。
太他妈会玩了。
吕远以前还真没发现被人用手有多,现在他明白了,那是以前那些人不会玩。他现在被那个老板在沙发上,退到膝盖,上衣被推到;他侧躺在沙发上,老板一只手着他的,另一只手玩着他的,现在他的里还是只有两手指,但玩的样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被人过一回似的。
吕远丢脸的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睛,不让包房里其他小鸭看来自己被玩儿得失神;好歹他也算经百战,被两手指成这样,传去以为他得有多浪呢。
那个老板第三手指后,在的度和宽度都不是之前可以比的,他左探探右谈谈,指尖就准确的找到了吕远的前列;他的指指尖抵住那块组织,手像是筛糠一样抖动着,在吕远上无异于一个频率的震动狠狠地戳他前列,他的开始渗,黏腻的浪叫开始失去技巧。
房间里其他的人心里明镜儿一样,这又多一个被‘金手指’征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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