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你直到时间的尽
瞿初凝沉沉趴在床上,只觉得那大的要把自己的小腹撑裂开来,于是竭力扭动,想要逃离易佑钧。
可是那死死卡在他,不论他如何挣扎,他两人仍然相连,仿佛生来就是一。
易佑钧伸手握住瞿初凝的腰肢,等到过程结束之后,仍然埋在瞿初凝,哑声劝:“阿凝乖,不要动,我要标记你了。”
瞿初凝立即慌了神,抬手捂住后颈,结结说:“不……不要……”
易佑钧笑了笑,问:“为什么?你讨厌我吗?”
瞿初凝十指叉,严严实实盖住,哭:“我不讨厌你……可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好害怕……”
易佑钧微微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瞿初凝的脆弱神。
不得不承认,公爵之在他哭哭啼啼的模样,实在是令他血脉张……
易佑钧作怜表,说:“不要怕,阿凝,你今天非常可,事实上,我想我有上你了。”
“”这个字,一刺了瞿初凝的神经。
易少爷已经上他了?这是真的吗?
瞿初凝吃了一惊,意识松开双手,那白里透红的光洁后颈。
易佑钧趁势咬住他的。
瞿初凝闭上的睛,一言不发趴在床上,任凭易佑钧实施所有必要的步骤……
易佑钧很快就完成了标记,慢条斯理,将瞿初凝抱在怀里,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瞿初凝的四肢酸痛到了极,红艳充血的后仍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仿佛那东西还没有去……
瞿初凝有些难受,忍不住动了动,后立即一“”,淋淋淌在他双之间。
他不愿去想这“”是什么,他只知,他失败了,他没能抵抗诱惑以至于婚前失,这背弃了他接受过的所有贵族教育和德规则……
一难以言喻的羞耻,淹没了瞿初凝单纯的心灵。
这个时候,易佑钧的怀抱显得格外温。
瞿初凝侧钻易佑钧怀,心里五味杂陈,易佑钧就是诱惑他偷尝禁果的罪魁祸首,可此时此刻,偏偏是这祸主让他的心无比安宁……
瞿初凝如莬丝般攀附在易佑钧上,他全赤,肌肤得发,但易佑钧全程都没有脱衣服,衣襟上的银扣硌得瞿初凝肌肤发凉。
这一丝凉意,引起了瞿初凝心某哀愁。
他开始轻轻啜泣,哭声呜呜咽咽,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
易佑钧并不追问瞿初凝为何泪,只是一边柔声安他,一边轻轻挲他的肩颈。
或许是因为标记造成的心理联系,易佑钧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极大地抚了瞿初凝的绪。
他渐渐平静来,窝在易佑钧怀沉沉睡去了。
易佑钧松了一气。
他一直把瞿初凝看作是固若金汤的军事堡垒,这位傲丽的公爵之,毫无疑问会是他人生最难攻克的关卡,可他没有料到,原来瞿初凝如此不堪一击,他不费灰之力就占有了瞿初凝的全。
他已经标记了瞿初凝,大贵族阶层最是看重贞洁和脸面,瞿初凝是非得嫁给他不可了。
易佑钧完成了父亲代的重托,他再也不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弟,他将成为公爵大人,家族最有息的孙……
易佑钧满足极了,低看向瞿初凝。
瞿初凝睡着以后,脸颊愈发嫣红柔,两排漆黑的睫随着呼而颤抖,脸上犹带着依恋满足的柔弱神采,再也没有平日里在上冷冷淡淡的模样……
易佑钧忽然到很不真切。
真的是他攻占了瞿初凝吗?
还是瞿初凝攻占了他?
易佑的闷闷的,有些不过气来。
他伸手拉开帷幔,大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天空清澈如洗,一彩虹架在城堡上空。
空气带着新鲜的汽,可易佑钧还是闷难当,稍作沉,轻轻摇醒了瞿初凝,低声说:“阿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瞿初凝几声,迷茫地睁开睛,问:“什么?”
易佑钧说:“如果今天不是我来敲你的门,如果换其他人……换是其他有钱的男人,你也会为他们开门吗?”
瞿初凝愣了愣,旋即清醒过来,没好气地答:“是啊,我想公爵之和娼没什么两样,谁价最,谁就能得到我。”
这个答案却让易佑钧放心来。
因为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的价更,所以瞿初凝永远都会属于他了。
易佑钧笑颜,瞿初凝有些不兴,说:“你在笑话我么?”
易佑钧不答话,伸手挟起瞿初凝鬓边一缕卷发,说:“阿凝,许多大人家的omega男,从小都会女装打扮,你有没有穿过女装?”
瞿初凝淡淡说:“那都是旧风俗了。”
易佑钧说:“我知,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留发穿女装?那样我会很兴的。”
瞿初凝脸一红,倏地坐起来,嗔:“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
易佑钧笑着把瞿初凝拉回怀,说:“阿凝,我非常想要你我的妻,你愿意嫁给我吗?”
瞿初凝红着脸说:“哼,你都这样欺负过我了,难我还能嫁给别人吗?我……我是没脸人了……”
他这就是答应和易佑钧结婚了!
易佑钧欣喜若狂,抱着瞿初凝重重亲了一,又从前袋取一块金怀表,说:“等我们回到帝都,就去挑选婚戒吧。现在,我想要你收这怀表,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的成年礼,我一直带在边,我希望你能拥有它。”
瞿初凝答应结婚之后,心里是说不的喜悦轻松,也不再推脱,顺势接过了那沉甸甸的怀表。
怀表以黄金打造,设计优雅。
在圆形表盖上,近百颗小巧而珍稀的鸽血宝石,组成了一枝玫瑰,无声折千万血红光芒。
易佑钧笑着说:“你瞧,我的怀表上镶着玫瑰图案,瞿氏家族纹章也是玫瑰图案,这说明咱们注定有夫妻缘分,对不对?”
瞿初凝想了想,说:“我……我也有一样东西给你。”
他立即捡了一件衣服披在上,床快步走到桌边,打开珠宝盒,从最底层取一样事,又回到床上,将那样事递给易佑钧。
易佑钧接过一看,这是一枚金戒指。
那戒指的戒面呈方形,其上雕刻着瞿氏的玫瑰纹章。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黄金戒圈略显暗淡。
易佑钧这辈不知拥有过多少稀世珠宝,可这一枚简简单单的黄金戒指,却令他呼急促,声音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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