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苏懒一踏家门,就嗅到了Omega熟悉的发气息。
而且似乎还是从二楼他的卧室传来的。
他没有着急去查看况,而是吃了个晚饭,又泡了个澡,洗去了一疲惫,确认自己力充沛,才慢悠悠走他的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但他还是一看到了在床上和被纠缠在一起的蜷缩人影,以及,郁的靡气息。
“啪”的一灯亮了,苏懒眯了眯,呈现在他前的是一副无比糜烂的画面——
Omega似乎已经疲力尽,杂的发披在汗的肩膀上,全都泛着诱人的粉红,可怜的分颤颤巍巍的半立不立着,端吐一滴,后面的更是一塌糊涂,一个大的振动在里面不知疲惫的工作着,的把它夹的的。地上是两个已经空了的信息素瓶,凌的床铺上全是斑斑白浊。
真是不乖,把自己好端端的床搞成这个样,要好好罚才行,苏懒想。
但他心其实很愉悦,在他看来,他仿佛打开了一个蒸笼,他最喜的小笼包正以一气腾腾浑羞红的姿态被摆在了他面前,只要用面轻轻一挑破,那诱人的就会汩汩冒,让他指大动。
欣赏够了,他终于俯上前,开始享用这大餐。
这次的顾斯言已经很乖了,他迷迷糊糊嗅到了自己Alpha真实的气息,就自动往前摸索着抱住了那个能让自己快乐的躯,轻轻的在怀里蹭来蹭去。
苏懒的眸暗了暗,火被信息素和O的动作给勾起,开始熊熊燃烧,他的分也开始起来。
就好像O对自己的A有与生俱来的臣服和被占有,A对自己的O也有着的占有和侵略,看到这副样的顾斯言,苏懒已经抛去优雅,恨不得化一只野兽,狠狠的占有他,侵略他,哭他,在他最,让他打上自己抹不去的印记。
“不急不急……”他安抚着渴求的Omega,开始慢条斯理的抚摸他的。手是惊人的,只有是冰凉,他立刻用住了之人的,细细的啃咬,带起Omega咙的一阵呜咽。
接着向,,脖颈的都没有放过,然后是两粒圆的红樱,苏懒坏心的咬了一左边的果实,立刻让怀里的Omega扭动起躯。左边被暴对待,右边却得不到怜,顾斯言闭着睛,痛苦的哼叫,却又说不自己想要什么。
接来是实的腹肌和腰侧,同样被上了鲜红的印记,绕过可怜兮兮的分,苏懒把手伸到了后,握住了外面振动的把手,坏心的开始送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红破的和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残忍的疙瘩一遍遍划过的,顾斯言立刻绷了脚趾,胡挣扎了起来。
苏懒没理他,又是暴的几,猛地把振动了来——
“啊啊啊——”顾斯言猛地扬起颅,宣告着这个动作带给了他多么剧烈的刺激,分直立起来,却因为没有信息素的滋依旧什么也吐不来。
可能是小猫儿已经乖顺许多,也可能是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即使被这样对待,他的挣扎幅度也不大,苏懒甚至不需要放神力,就可以轻松把他圈在怀里。
振动被后,后剧烈的颤动起来,然后大大的蠕动了一,吐了一大透明的,浸了床单,可以看那里的渴求是多么剧烈。
啧,原来自己的床铺就是被这么糟蹋的。
苏懒好笑的把蜷缩的人的四肢用手展开,摆成跪趴的姿势,放自己的凶,在了应该去的。
后面空掉了,又迟迟没有填充来,顾斯言的前都是朦胧一片,暴在冷空气里,无奈的开开合合几,似乎靠空气就能带来快似的。
好难过,真的好难受……
“苏懒……求你……给我……”他知现在唯一能求的只有苏懒。
“那就如你所愿。”苏懒等的就是这句,便不再磨蹭,扶住之人的腰侧,直接一到底!
“呃啊啊啊——!”顾斯言发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乐的叫喊,就了,两手绞着床单,任苏懒纵着在他开疆扩土宣示着主权。
太舒服了……已经被充分开拓三天的后可以毫无阻拦的一到底,可依旧致的不像话,的讨好的包裹着苏懒的吞吐,像是有无数小手在给。
“阿言,你面真是个尤。”苏懒不由得发一声赞叹。
不是第一次来了,苏懒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的G,开始大开大合的攻击起来。
“呜呜呜……”刺激太过烈,顾斯言的甚至跪不住,只能靠苏懒提着腰侧才能被迫跟上自家Alpha疯狂的律动。
就这样被连续的几百,他突然觉的凶换了个方向,直直撞上了方的生腔环!
“不要!不要那里啊——!”顾斯言一像是被电击,搐着发不成调的哀求。
“阿言,乖乖放松让我去,要不然怎么标记你呢。”苏懒温声安抚着他,但动作没有停歇,用手住方的人儿一打桩机般狠实的。
明白是一回事,觉又是一回事,那里的刺激太过烈,环又太过,顾斯言甚至觉得自己的里面要被裂了,他浑都在颤抖,生理的泪也一滴滴落。
终于,苏懒觉到那被开了一个细小的隙,他轻轻一Omega的,在他耳边温柔的提醒:“我要去了哟,阿言。”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要”字还没吐来,的分就足足大了一圈,没有犹豫的狠狠了Omega的生腔——
就算已经承受过一次这样的对待,的生腔依旧带给了顾斯言剧烈的反应,他如同过电般剧烈搐着,摇着,泪一起哗啦啦。
“要死了,要被死了……”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喊些什么了。
苏懒勉停几秒钟给他适应的时间,里面真的太舒服了,生腔像小嘴一样允着,里面还着一腔的,光是不动他都要觉得要被夹。
的又开始凶狠的,次次生腔的最,的每划过一生腔,就会给顾斯言带去难以言喻的烈刺激。
“啊哈……苏懒……慢一……苏懒……苏懒……”开始他还求着苏懒慢一,轻一,后来就只是哭喊,最后哭喊都哭喊不来了,只能一遍遍失神的呢喃着苏懒的名字。
也不知这样的索取行了多久,苏懒终于觉得分膨胀起来,这是要的征兆。
他牢牢掐住之人脆弱的腰肢,剧烈的了几,分方猛地膨胀成结,牢牢嵌在了生腔里,这是Alpha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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