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缠绵,裴素力不支,第二天崔义玄醒来时,他还没起,正趴在崔义玄怀里沉睡。
有人在怀,又没有什么事需要理,崔义玄自然更愿意在销魂窟里多躺一会。将浑绵的裴素换了个姿势,让他背对自己靠在怀里。裴素睡的正香,没被醒,只是难免被扰,绵绵哼了两声。他意识不清醒,但却自然而然靠过来,把绵绵的贴在男人间,一对欺霜赛雪的也落了男人手掌。
这几天沉沦温柔乡,崔义玄暂时也不想再了,只是把玩裴素手的双,轻轻挤压玩,被他一蹭,虽然舒服,倒也没有什么反应。
说来两人有这层关系已经两年多了,不算短了。
刚开始看裴素,无非是因为他很,气质又和他得不到的那个人很相似。两人原本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他也没想到会延续这么久。所谓人心多变,即使一开始他就把裴素看得清楚,知他清冷不通俗务,没什么心机,但一朝接到从未见过的富贵,碰到从没想过能有集的阶层,未必就还能保持本心。
两人刚开始上床的时候,裴素羞怯张还暗几分畏惧,却一门心思只向着他的要求努力,乖顺得简直过分了。崔义玄觉得意外,很快就发现他似乎从没有想过为自己争取什么好,反而任由安排,不禁觉得他单纯得过分。
一年两年过去,这单纯,也就变成一真,不容错认了。
相越久,裴素上那层青涩褪去,也就越来越符合他的心意,两人之间微妙而默契,竟然说不上是什么关系了。
崔义玄并不知裴素心里胡思想,没少担忧他在外面还有其他人,却也没有义务告诉裴素自己的私事,所以裴素竟然也无从得知,自从有了他之后崔义玄也看不上外面的人,由此竟然渐渐绝了在外面找人的行为,算得上是一心一意。
崔义玄知,裴素跟了自己的时候还不识事,所有都是自己一手教成,没有不合心意的地方,自然就越来越离不开。他抱着裴素,心里也有些慨。
静静躺了半小时左右,裴素就渐渐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崔义玄臂弯,双被轻柔多变地来去,更是睡得发,又挨着对方,一时拿不准他要不要,打起神转过,就准备往被里缩。
崔义玄伸手捉住他的手腕,没动:“不用了,过来陪我躺一会。”
裴素一愣,咬住嘴望过去,有些惊喜。他才睡醒,黑发凌披在肩纷纷往,这一也是很的。见崔义玄神平缓安宁,裴素也不多说什么,立刻躺来缩在他怀里。
崔义玄一向很忙,来他这里也是时断时续,一般来了都是为了放松,倒很少有这什么都不躺在一起搂在一起的时刻,裴素自然珍惜,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躺在他臂弯,一语不发,只是静静聆听他的呼。
两人一起睡了一夜,温相近,不说话倒也安宁。崔义玄拿着他一只手把玩,片刻后懒懒开,终于提及几天之后那场宴会:“礼服买了吗?”
裴素更是慵懒,声音,因这般缠绵而藏着甜意:“买好了,要我穿给你看看么?”
崔义玄却没这个打算:“你的光是不错的。”
见他拒绝,裴素也不失望,反正宴会那天还是会看到的,早早晚晚,终究能惊艳对方,也不争一时。只是他也不舍得如此安宁甜的时光,话题就这么断了,于是又问:“那我要什么功课吗?你还没跟我说过,这到底是什么宴会。”
现在的他见识也非当年可比,崔义玄会携伴参加的宴会一般来说都有其商业目的,作为带去的伴他也不能一无所知,还得把场面撑起来。如果有搭话攻略的目标,那他就算不能帮忙,也不能拖后。以往这况,崔义玄都会整理一份需要看的资料给他,但此时此刻真人在此,当然是问他更好了。
其实相久了,裴素也不像当年那样会因为和他说话而张了。两人之间的天堑从来不是距离,而是心意。作为枕边人,裴素和他见面的机会其实不少,但对方似乎就是从来没有想过用。
那求又有什么用?
裴素缓缓呼,把这哀伤压了去。
崔义玄仍然躺着不动,着裴素那只手纤手指,若有所思:“不用,这是蒋家公的生日宴,人你也是见过的。他要大办,我不去也不行,走个过场,个面就行了,没什么需要劳心劳力的,你就当去逛逛,不用张。”
裴素。
这蒋公他确实也见过,虽然崔义玄说的冷淡,但其实是一起大,不说是多的,但确实过生日崔义玄也不可不去捧场,于是裴素抬起上半攀到男人耳边轻声细语:“要是能早退场就好了,这样你也可以早早欣赏我的新衣服。”
他到底还是知如何引诱男人的,这话一说腰就被崔义玄扣住,想跑也不能了,被翻压在面。崔义玄咬了他耳垂一,笑了:“好。”
等到宴会那天,裴素提早换好衣服,梳好发等待崔义玄来接人。
他习惯了这样提早等待,到时候如果有突发状况也来得及应对,却没料到崔义玄来得也早,见到人的时候还吃了一惊,急忙站起向对方走过去,还以为是了什么况:“怎么来的早了?”
崔义玄却上打量他一番,里有裴素想看见的惊艳。鱼尾裙行动不便,还是崔义玄先扶住了他,夸赞:“确实好看。”
裴素见他如此,就知大概是没什么事,于是放心来,脸上一红,低不语。
他上现在穿的是一件剪裁贴十分优雅的鱼尾裙,上半V设计,如雪肌肤,却很有分寸的并没有太多,包,材尽显,裙尾波浪般起伏,十分完,唯一的问题不过是穿着这裙走不快。
不过宴会上本来也需要缓步慢行才算有修养,所以也不算什么。
裴素这条裙,上楼却是不方便,崔义玄看了看,就把他拦腰抱起走上了楼梯。裴素大吃一惊,以为他意动了,要先一次,他这裙布料上镶了无数细碎钻,可经不起折腾,于是低声惊慌求饶:“不行吧?我怕来不及了……”
却听上男人笑了一声,似乎心很好的样:“想这么多,该怎么罚?”
裴素一听,明白是自己揣测错了,对方没有那个意思,于是觉得自己好像太不知羞耻,只是缠绵了几天,就发生什么都立刻联想到那事,立刻哑无言。
上楼后崔义玄径直带他去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裴素见状,又是动又是害怕。
以往参加不甚重要的宴会的时候,裴素也不是没有被着带上的经验。毕竟他在崔义玄边是人所周知的事,很多人见面还叫声嫂,如果对方邀请了两个人,崔义玄倒也不好拒绝。可是这场面如不需要工作,崔义玄就胆大包天,十分喜玩玩。
裴素被作得哭都哭不,见状许多回忆涌上心,怯怯缩着,用神求饶。
崔义玄找一枚,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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