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堂把什么事都放了。
他这两天既没去上班也没回总公司报,更没有去找霓的麻烦——他专心致志地跟着江尘,江尘去哪里他就去哪里,江尘买什么他就跟在后面钱,就算江尘付了钱他也得找到老板把钱要回来再付一遍,江尘要是在某样东西前面停留超过三秒,罗堂转就买来留着。
江尘递辞职书的当天就回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带走的东西很有限,只有几件衣和生活必需品,然后毫不留恋地走了,仿佛这里并不是他的家一般。
罗堂接着就联系负责人把这房买来了,刷的他爹的卡。
只不过他没告诉江尘,而是专心跟在他后跟着一起四看房,江尘虽然暂时没了经济来源,但这几年也攒了不少钱,在总公司没有要求正式赔偿前,他还能过几天舒服日。
只不过江尘向来秉承家就是吃住睡地方的原则,在一个偏僻的地界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单人公寓住了。
江尘知罗堂一直跟着他,一开始,他动过把人揍跑的念,可是转念想了想,自己又打不过他,索作罢。
跟就跟着,迟早腻味。
于是第一天晚上,江尘住公寓,罗堂睡门外。
第二天晚上,江尘住公寓,罗堂睡门外,甚至还问了句江尘发烧怎么样了。
江尘没理他,但是拎着条毯丢在了门。
第三天晚上,江尘住公寓,罗堂裹着毯睡门外。
第四天,罗堂边又多了个的枕。
第五天,罗堂收拾好自己准备睡觉的时候,公寓门开了。
罗堂特没心没肺地笑:“我这些够保了,不用再给我——”
江尘只说了一个字:“。”
罗堂抱着毯很为难:“这个不好办……”
“咣”一声,公寓门被砸上了。
江尘背靠在门上平复着差暴起的绪,捋了好久才舒缓来。
怎么就是不识好歹呢?
两分钟后,公寓门又被打开了。
罗堂裹着毯看过去,眨眨。
江尘声音很冷:“来。”
突然达到目的的罗堂把那份兴奋生生压在心底,继续为难:“这个……不好吧?”
“不好是吧。”江尘面无表地重复一遍,反手就要把门关上,然而还没等门关好,一只手突然扒住了门框,厚重的红木门砸在手上又弹开。
罗堂呲牙咧嘴地倒一冷气,撤手来好声好气地哄江尘:“好的好的,没有不好。”
在江尘的冷旁观,罗堂收拾好自己那些零零碎碎从门里钻了来,这间公寓没通气,里面外面几乎一个温度,罗堂很自然地就把毯给江尘披上了,随问:“晚饭是不是还没吃呢?”
“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江尘拽毯冷声。
“我看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胃里不舒服吗?”
“以后你别再跟着我了,我过我的生活,你过你的生活。”
“听说市心开了家很不错的粥馆,有兴趣加个宵夜吗?”
“我不想再跟你牵扯上任何关系了,罗堂,你放过我行不行?”
罗堂怔住了。
这个男人的睛里盛着炽而烈的,江尘甚至有自己快要被伤的错觉,他意识地退了半步,生怕罗堂猛地扑过来为非作歹。
然而罗堂只是抬手拽了拽江尘的袖,突然地撒起来:“吃饭去吧,就算陪我吃好不好?你看你刚才把我手都夹红了,不该赔偿什么?”
“不去,。”
……
两人到了粥馆。
已经是晚上十多了,粥馆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偌大的地方,罗堂故意挑了个最角落的位置。
江尘面冷峻地坐了来。
他之所以最后还是来了,是因为想给这段时间以来不明不白的一个代——毕竟是自己动过心过的男人,最后吃个分手餐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今夜过后他就跟罗堂没有任何关系了。
江尘都考虑清楚了。
而正在餐的罗堂可不这么想,他滋滋地了店里的招牌粥,又了些符合江尘味的吃,心里的小算盘啪啪地打——毕竟是自己媳妇,烧一场之后都没怎么加过营养,之前那些破烂事他迟早会搞明白,敢搞他罗堂的人就得好被搞的准备,这顿饭就当是个新的开始。
两人坐在同一张桌前,却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一个把这顿饭当分手餐来吃,一个把这顿饭当复合餐来吃,谁也不破。
……
罗堂诧异地看着放在自己盘里的鹌鹑,又看了看还在剥鹌鹑的江尘,几乎不敢相信:“给、给我的?”
江尘垂着不说话。
“真是给我的?”罗堂不死心。
“你手不是了?”江尘淡淡,“别误会,我对你没想法。”
“我对你有就行。”罗堂咧嘴。
江尘不搭他的茬,抱着某微妙的心态默默地把最后一个鹌鹑也剥给罗堂,罗堂动地了鼻:“江尘……”
“打住。”江尘及时制止了对面的白痴行为,“吃饭。”
罗堂艰难地用左手使着筷,想去夹小瓷盘里的凉拌土豆丝,然而却怎么都夹不起来,江尘瞥了好几,一言不发地拿过罗堂的勺,夹了些土豆丝放在了勺里,抬手递过去。
罗堂特开心地要张嘴接受,被江尘一句话打断了。
“自己拿着吃。”
错过媳妇喂饭的罗堂看上去连耳朵都耷拉了来,乖乖地放筷用勺吃了起来,吃着吃着,他突然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江尘面无表地把勺攥了,默默喝了粥,是咸的丝疙瘩汤。
“我给你带去了不少麻烦吧。”罗堂举着勺低声说,“霓应该告诉过你了,我是总公司那边的人。在来这里之前,我几乎没遇到过什么困难,什么事都有人提前安排好,什么样的困难都有人给我留后路,我只我想的事,一样能过得很好。”
“但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我过得好了,有人就过不好。”罗堂慢慢把鹌鹑舀到了江尘的盘里,“我知说这话幼稚的,但江尘,我们都在经历最难的一段时间,我们能不能一起度过?”
江尘的勺垂在了粥里。
“我……我不想放弃你,我一想到生活里没有你,这里就很难受。”罗堂艰难地指了指的位置,“我觉得我还能争取一,不是谁发布的照片,也不是谁把接私的事了去,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查来的……这个人不单单想你辞职,他也在威胁我在公司里的位置。”
所有的鹌鹑都被罗堂舀到了江尘的盘里。
“我是认真的,我想跟你有以后,江尘,你知什么是以后吗?”罗堂红了眶,声音沙哑,几乎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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