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最多也只到过割腕。割腕已经足够疼了,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自杀。
施芸嗤笑了一声:“你觉得你的神科诊疗记录和心理咨询记录叠起来有多厚?”
“……”贺清茫然地看着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施芸说得很对。她想了又想,又忍不住发微弱的声音:“所以……”
施芸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想。
“所以,施芸你是杀人狂吗?”贺清受得到自己的和声音都在颤抖,但她觉得自己必须搞清楚这件事。说不定,她抱着微弱而渺小的希望想,说不定,真的不是她?
“不。”施芸微笑着摇:“我没有杀过人。”她看着贺清,温柔而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都是意外。”
贺清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但她真的不信。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的是我的,也不能叫杀人狂,毕竟都是冤有债有主的,只能叫杀人犯吧。”天已经完全暗了去,房间的灯光自动亮了起来,施芸在灯光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涂上指甲油的指甲,轻声:“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每次去见贺清的时候,都要把之前好的甲全卸掉。这其实很麻烦,久而久之,她就放弃了,现在应该可以随心所了吧。
某意义上来说,贺清其实相当了不起。
正常人应该早就被吓破胆了,但贺清明显不是正常人,她吓得抖个不停,开始思考自己还能活多久的时候,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
“施芸。”她期待地看着对方。施芸纳罕地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
贺清的声音有发抖,但也带着几分兴采烈,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的小孩:“我们认识差不多有一年了吧。”应该是时间最的!
“而且我们算是同居了吧,别人都没有在你家里住过吧?”
施芸陷了沉默,她好像明白贺清在想什么了。她没好气地回答:“如果你对同居的要求低到连卧室离得那么远都可以算的话。”
“但是,我们……”贺清看上去居然有羞涩,施芸觉得自己明白她在想什么。
是啊。施芸再一次叹气。
相比其他人,贺清活了很久,甚至产生了施芸喜她的错觉。但这只是因为贺清不是恋人,只是罢了。
为什么贺清能活到前几天?大概是因为自己很无聊,至少想让贺清把书写完,顺便看看她完全信任着自己却被折磨到崩溃的样吧。毕竟游戏的时间拖得越、自己被信任得越,对方的表就会越绝望。
心产生了些许违和,施芸决定忽略掉。
“那你昨天,为什么会想起他们呢?你在想什么呢?”
施芸意识地看向窗外,从这件书房也能看到院,现在幽幽的白光也已经亮了起来,她望着窗外,有些神,用轻轻的声音:“树林里那么暗,浮着白光,就好像幽灵会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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