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施芸是非常可怕的人
施芸在地上跪了来。
地面有些冷,就算这样很方便,恐怕贺清在不久之后也会生病的吧。
但之后如何,还是要看她的表现。
贺清在看清楚施芸从像是工箱的盒拿什么的时候,差一尖叫着哭声来。她意识地努力缩着,但因为被捆绑住了手脚而不能如愿。
那是一把剪刀。
尺寸偏大的,像是电影裁会用的那剪刀。
“铃……?”贺清颤抖着叫着人的名字,只有此刻,她总觉得自己叫的名字好像不太对。她脑转过了很多恐怖电影会有的节,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冻住了。
施芸拿着剪刀慢慢接近。
贺清想不她还能剪哪里。她一边害怕地息,一边忍受着眶酸痛的觉,泪不知不觉盈满眶,已经慢慢溢来了。
铃,铃……?不,不是铃,铃不会这事的,铃……
施芸的手抚上了贺清已经明显地鼓起一块的,慢慢地向的同时,用手掌了一。
被隔着布料抚摸最的地方,贺清不禁倒了一气,她在气的同时舒服得想要叫声,但恐惧抑制了她的声音。
冰冷的刀刃碰到大,贺清意识地想要合拢双,但双被分开固定住,施芸伸手就能碰到最重要的地方,本无力反抗。现在她完全只能任人宰割。
贺清被恐惧冻住了骨髓。
她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僵地慢慢摇,满心绝望。泪已经了来,越越多,她想要哭声,但此刻她好像连咙都僵住了。
不,不要。
她会死的。
施芸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没有止痛,更没有止血,她一定会死的。
刀刃相合,夹碎布料的声音令人胆寒。她宁愿现在立刻失去知觉,宁愿现在立刻死去,也不想受到这古代酷刑一样的折磨。
变成了单纯的一块布料,被施芸用两手指夹住、,然后视作垃圾丢到了一边。
疼痛并没有立刻到来,冰冷的金属沿着大慢慢向上移动,贺清的肌开始搐,她一边大气,一边着止不住的泪——她还想什么?我会变成什么样?
罩间有着微厚的布料,间还有着一块薄薄的金属片。但在可怕的咬合力,衣也在发令人牙酸的惨叫之后被从正间剪断了。
施芸照旧像对待一样,扯已经失去固定的罩,扔到了一边。她对贺清了温和的微笑,贺清知,自己的已经毫无遮掩地暴在她面前了。
但这又有什么必要呢?她和铃早已经坦诚相见过不知多少次了,自己的有什么好看的呢?虽说如此,在这受制于人的况,被施芸从上方审视自己的,也带给了贺清一莫名的羞耻。只是被看着,她就到慌和不安,想要遮掩自己的,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这些她都不到,她只好闭上睛,装作不知施芸正在看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疼痛始终没有到来。贺清忍不住睁开睛,看到施芸将那把剪刀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金属和地面相碰,发轻轻的清脆响声。
她改变主意了?贺清突然有了劫后余生的觉。
施芸弯起嘴角,先是碰了一贺清已经去的,故意惊讶的表:“哎呀,没什么神了呢……”
贺清不自觉地抖了一,并不接话,她终于冷静来,意识到施芸可能是在故意恐吓她。施芸当然一都不在乎她的反应,她将视线上移,落到了贺清洁白的脯上。这里就算是她也没有碰过,现在令她非常兴趣。她一边看,一边好奇地将手指搭上柔的分,轻轻地划过了端:不知Alpha的是不是有一样的觉呢?
咙发急促的气声,贺清吓了一,她扭动着,试着挣扎,想要阻止施芸。第一次有人碰到她的,她从来不认为这里可以被别人碰到,更不认为被碰会变得舒服——这是只可能发生在Omega上的事。
“怎么了,不愿意吗?”施芸歪着看她,虽然这样问着,却已经了更过分的事。她将手覆在贺清的房上,慢慢地用手掌包裹住,缓缓地了去。
贺清的并不大,女的手掌可以正好包裹住,却非常柔,显得十分可。
女人发低低的惊叫声,再次不甘地扭动起,施芸低看着,等她挣扎结束之后,冷漠地问:“只许你碰我吗?”
“不,不一样的……”贺清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她有不好的预,她觉得施芸可能并没有什么常识:“我是Alpha,你不应该……”
施芸“噗嗤”一声笑了来。她凑到贺清脸边,离得很近,连吐息都清楚地打在贺清的脸上:“Alpha?这是什么重要的事吗?”她一边说着贺清难以理解的话语,一边重重地了一房的端。
“呜、”贺清的向上弓起,她毫无防备地被痛,除了慌之外,更多的是耻辱:Alpha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怎么可以被碰那地方?施芸以为自己是像她一样被随便碰到哪里都会舒服起来的Omega吗?
她的表被离她很近的的施芸尽收底。对方看到她扭曲的表,反而好像很开心一样,凑过来轻轻地碰了她的脸。
Omega香甜的气味很近,非常好闻,非常诱人,令贺清觉得意识模糊。
柔的……贺清在短暂的几秒钟失去了思考能力。
被了,被施芸像是在对待什么玩一样肆意玩,觉非常奇怪。贺清意识地扭动试图躲避,但本躲不到哪里去。包括她自己在,基本没有人碰到过她的,所以被碰到的觉非常刺激,令人难以忍受。
“不、”她着气,觉得有哪里不对。施芸在发,她被迫在很近的地方呼对方的信息素,慢慢地又了起来。她想要铃,想到铃的里,明明就在很近的地方,但是得不到……
比她小的女发了像是在玩耍一样的愉快笑声,她觉得自己的又被了一,这次没有很痛,反而像是试探的温柔抚。回过神来的时候,咙已经发了到舒服的声音:“嗯……”
意识烧灼起来。
耻辱和羞愤令贺清快要再一次哭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被碰而到舒服。在她说什么来掩饰或是解释之前,温的吐息便已经覆盖在了。非常柔、温的什么包裹住了她的,同时有灵巧柔的什么在舐着尖。贺清颤抖起来,快沿着脊椎向上,舒服的觉冲昏了脑,她一边发抖,一边了,发了很的声音:“啊……”
声音也在颤抖着。脸上很,也很,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是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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