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有四间房间,华弥月理所当然地占据了主卧。至于顾雪衣,那当然是随便住在哪里都可以了。
顾雪衣非常困惑,她看着华弥月的神满是不解,甚至有一害怕,但华弥月一都不在意她怎么想。
搬公寓之后,生活起居的问题并不大。新型的家政机人完全可以把公寓打扫净,外卖和速品也能满足饮需求。
她和顾雪衣像是在家一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顾雪衣似乎是想避开华弥月,她几乎不房门,只有吃饭的时候会和华弥月尴尬地坐在一起。
终于,在7月4日,比母亲计算的时间晚一天的时候,华弥月闻到了异样的气味。她默不作声地把公寓的空调系统调到特殊的模式,防止信息素的气味透去,然后她就幸灾乐祸地开始等着看好戏。
顾雪衣发的时候,华弥月几乎见不到她。这次,她可以把Omega贱的丑态尽收底了。
气味在午现,吃晚餐的时候,表有些不自然的顾雪衣难得地主动对她说了话:“弥月……”她有些犹豫地问:“之前的药,你还有吗,可不可以……”
“没有。”华弥月望着她,打断了她的发言。
顾雪衣与她对视了几秒,脸变得苍白,她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匆匆吃完饭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固定的早餐时间,顾雪衣现的时候,脸很不好。华弥月轻松地坐在桌边,在顾雪衣的房间门打开时便闻到了非常重的香气。她脸变了一,屏住呼等了一段时间,气味才慢慢稀释、变淡。
少女拖着步,走得很慢。她看上去昏昏沉沉的,一直在发抖。她坐在餐桌前,地低,本不敢看华弥月。
华弥月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顾雪衣吃了一东西,就回房间了。
午餐时间,顾雪衣没有从房间里来。
华弥月看了一阵电视,觉得有累,就想着要不要回房间睡个午觉。
经过顾雪衣的房间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哭声。
也是时候了,她带着愉快和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兴奋,走回房间,拿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推开了顾雪衣的房门。
“嗯……呜……”顾雪衣抱着被和枕,把和脸都埋在里面,一边发抖,一边发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轻声。
因为是在夏季,所以她只穿着不的轻薄睡裙,白皙细的双在外面。
前几天才买回来的羽绒枕被她抱着,夹在间,她一边抖着,一边用无力的双夹着枕,难耐地磨蹭着。
“啊,嗯……”
就像骑着玩偶自的发母狗一样。
华弥月了快门。
“咔嚓”的轻响声响起之后,顾雪衣才有些疑惑地抬。她在看到了拿着相机的华弥月之后,变了脸,一把抓住被,把自己的遮住了。她脸苍白地望着华弥月,发了比平时还要轻的慌声音:“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嗯。”华弥月闻着房间重的香气,觉得有些燥。她走到床边,踢掉拖鞋,爬上了顾雪衣的床。
顾雪衣害怕地朝着远离华弥月的方向缩了一:“现、现在不太方便……你先去,有什么事等过两天……”
她雪白的脚踝在外面,看上去纤细又丽,华弥月不知为什么,到了几分焦躁。
“别装傻。”华弥月伸手去把被扯掉,顾雪衣虽然有所抵抗,但她在发期本没什么力气,一就被抢走了手的被。
“等等……”顾雪衣愣了一,立刻害怕地缩起:“弥月,你生气了吗,有什么事可以以后再说……”
发期的Omega着气,面红:“因为……因为那个Beta的话……我不喜他,也拒绝了……”她极力缩着,不想被华弥月看到自己的,华弥月觉得有些奇怪,在犹疑的时候,看到了床边的一团布料。
淡粉的、丝的……
她将视线移到顾雪衣双之间,那里被睡裙遮挡住了,看不太清楚。
“啊。”她充满恶意地笑了起来:“你在自吗?”
顾雪衣在拼命摇否认:“不,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脸上的表快要哭来了。华弥月伸手去,了她还夹在间的枕,在闻到了更加重的香气的同时,看到了白枕上颜较的一片痕。
啊,顾雪衣在家里用枕自,还了那么多来。
她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觉得朝着半去了。
“都脱掉了吧?”华弥月用两手指夹起那团布料的边缘,在顾雪衣面前晃了一,顾雪衣一边发着抖,一边别开去,不想承认,于是华弥月带着嘲笑,把那条随便扔去了房间的角落。
“不是吗?”华弥月望着她轻薄睡裙明显凸来的尖,和被她夹的双。曾停留在顾雪衣双之间,被她蹭着的那个枕都已经被打了,那么……
她向着顾雪衣伸手,顾雪衣害怕地后退,最后被她到了床,缩起。华弥月到一难言的兴奋,她的呼重了一些,手握住了顾雪衣的膝盖,慢慢地把它们分开……
“不,弥月,你要什么……”顾雪衣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哭腔,但华弥月更兴奋了,她打开顾雪衣试图遮挡秘的手,终于望见了Omega双之间的样。
果然没有穿。
没有的白皙肌肤,慢慢地过渡成淡淡的粉。
“不要看……”顾雪衣抖着捂住脸,发了近乎呜咽的声音。
柔的带着的光泽,微微分开的地方了一条狭小的隙,在华弥月的注视一缩一缩的。
那里正缓缓地、慢慢地,透明的。
华弥月把镜对准那里,再一次了快门。
她把相机放,觉得自己好像被蛊惑了。她先是朝着自己很在意的、顾雪衣凸起的两摸去,又把手完全覆在上面,慢慢去、去,手柔到不可思议。
“弥、弥月?”顾雪衣的声音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恐惧。
顾雪衣在装什么呢,明明是她先来诱惑华弥月的,现在为什么又要摆一副好像被非礼的样?华弥月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又用力了一顾雪衣的,听到顾雪衣发了隐忍又的声音。就算隔着衣服,她也觉得手很好,如果把这层碍事的衣服也脱掉的话……
幽兰一般的香气令她难以维持理智,她慢慢地拉住顾雪衣睡裙的裙摆,在顾雪衣的挣扎之,把她的睡裙脱掉了。
白皙丽的非常刺,令华弥月失去了理智。她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发期格外无力的Omega在床上,向着Omega的伸了手。
指尖碰到了腻的,和非常柔的。
戳到那团和它包裹住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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