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就在附近,走路不过就五分钟的距离。陈意刚走KTV没几步电话就响了,她接起电话就听那醉醺醺的女声:“陈,他们让我问你……你说去透透气,怎么还没透完啊?”
说话的人是陈意的助理王雨,陈意笑了一声:“我老年人熬不住,你们年轻人慢慢玩。”
“哇!陈溜了!我们被路了!”王雨今天喝了不少,在电话那直咋呼,然后也不知错哪个键就把电话给挂了。
其实她最早确实是准备透透气就回去的,毕竟这几个销售的小年轻这次表现都不错,跟着她这趟差一路任劳任怨,现在单拿了她陪着玩到最后也是理所应当。
可她今天偏偏特别想。
陈意回到酒店跟前台要了一张备用房卡,回到房间后脱外随手挂在了衣架上,然后直接转了浴室。
而那的江霁真正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他一只手揣在衣兜里死抓着房卡,另一只手则是着手机,了酒店大门就低着大步星地走向电梯。
现在这个时间整个酒店大堂只有前台有人在值班,电梯更是一直停留在一楼等待召唤。可江霁就连等待开门的那几秒都觉得过于冗,不等门彻底打开就迈开走了去。
这家酒店也不是位于景区,却还特地给电梯成了观景电梯,江霁靠着后的玻璃,没有半欣赏的余地,目光死死地注视着前方不断增加的数字。
楼层和房号都在房卡上用金字写得清清楚楚,江霁揣在兜里的那条手臂肌都因为这么一张塑料小卡而绷着,掌心被卡片而圆的角割一细的红印也毫无知觉。
站在陌生的房门前,江霁又拿卡来和门上的数字确认了一次。
1426。
再次确认后,江霁将房卡靠近了门锁的位置,门锁应到房卡芯片转动的金属声再次快速动了他腔某个官的动。
房门稍稍打开了一个隙,从那细微的隙属于女人的幽香与浮动的汽已迫不及待地飘溢而,就像是刚才吐烟气的女人的红。
他整个人僵在门外,目光死死地看着门把,手却重如千斤,直到门里传来了陈意着些微笑意的声音:“你要在门站到天亮吗?”
江霁又看了一时间,3:36,确实离天亮已经不远了。
天亮这个词在这个时候格外不讨喜,就好像意味着他这场奇妙的梦上就要醒来,一切都不过是镜月。江霁抿了抿,手臂一松直接握住门把推门而。
陈意已经洗过澡了,穿着酒店的浴袍翘着二郎坐在床上梳,见他来才慢悠悠地抬眸看向他:“怎么来这么慢?”
语气有儿责怪的意思,不过因为着笑听着玩笑味儿更重些。
酒店的浴袍似乎不太合她的,亦或者是她故意挑了一个偏大的尺码,整个浴衣的衣领都很松垮,将她玉琢的锁骨和雪白的沟壑线条只遮了个大概,却偏偏更惹人遐想。
“我没有过这经历,所以想了一。”江霁几乎不敢望女人的双眸,只是如此都已经涨红了脸,“抱歉。”
陈意缓缓地放梳将发拨到脑后:“你多大了?”
第一次与否陈意并不关心,她只是不想不小心睡了个未成年罢了。
“……我二十了。”
还好江霁的回答让她放心来,她重新弯起嘴角:“那你想的怎么样了,特地来一趟不会是为了还东西给我的吧?”
江霁听她的弦外音,顿了一:“不是。”
他也不知为什么会来,只是脑海不断浮现女人烟时的模样,然后就被一陌生的力量驱策了。
“那我的浴室借给你用。”陈意抬手给江霁指了指他后的门,“需要吗?”
江霁几乎是直接转一把推开浴室门逃了去,然后看向洗手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整张脸都红得不成样。
也太狼狈了。江霁有些懊恼,手伏在洗手台上准备打开龙先洗把脸清醒一,却意外地发觉掌心似乎碰到了什么。
柔的,轻薄的,带着一。
江霁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直到他移开手掌才发现那是一条。
那是一条很显然是一条被穿过了的女士,间还残留着一儿透明的痕,在洗手台的灯散发着无比靡暧昧的光泽,让人只是看着都能轻易地想象这条是怎么样在刚才被主人从最私密的位脱了来,然后故意放在了这他一定会看见的显位置。
她甚至都没有半要掩饰自己的意思,大方地将自己的留在了上面,等着他的发现。
江霁只觉自己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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