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标记,虽然只是短暂标记,可是也起了作用。
刚才萧瑢在容砚脖上狠狠地咬了一。
牙齿携带着大的信息素,从里面注,这些信息素顺着动脉血瞬间遍全。
被咬了,这代表着容砚现在被萧瑢短暂的标记了。
被标记以后,就会迅速启动适应机制,让容砚的适应萧瑢的信息素。这样以来,萧瑢的alpha信息素就像是的药一般,带给了容砚无限刺激。
单薄的涤纶衣服布料被掀起,了白皙的和殷红的,小的茱萸在萧瑢的指尖玩变得立。
“嗯…放…放开…”容砚泻了一声暧昧的息。
“哼,还嘛,轻轻一就受不了了。”萧瑢着他的尖,一边在他耳边:“刚才你厥过去了,起来不过瘾,现在再来一次。”
“不要…放开…我…死变态…”现在容砚的声音明显变小了许多。
萧瑢兴奋地抹了抹嘴角:“哦?还有力气骂人呢,看来刚才的确得不够狠。”
说着,萧瑢将他的一条抬了起来,宛若小狗撒的姿势。
然后又把容砚的给死死地去:“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日去的。”
萧瑢的分抵住了容砚的,噗嗤一声了去。
“额啊…你…混…啊…慢…”受到后的,容砚不争气地叫了来,骂人也逐渐变成了求饶。
萧瑢的硕大在他,的括约肌被撑得满平,那硕大几乎得容砚肚上都突了鼓包。
容砚的一只手被笑容捉住在了自己肚上,让他亲自受一肚里着一个硕大的分,且正在地他的肚,是什么觉。
“不要…你氓…唔…放开…我的…手…”容砚被得没办法,只好向后昂着脖舒缓的酥麻。
萧瑢玩味地了他的耳垂,自负地:“嘴真!死到临了还骂人,你说对了,大爷就是氓,你就是在被氓呢,还以为自己境多好?待会得你妈都不认识,趴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你就老实了!”
闻言,容砚咬着牙:“……我妈…死了…还有你才…趴地上爬…不起来呢!你全家都…爬不起来!”
萧瑢是个阔少二代,从来都只有任顺着他,哪里听得了这话。
他把容砚提起来又摔倒地上,像摔瓶一般。
然后掐住他的脖,又重新了他的。
“小杂,你他妈找死!大爷成全你!”
萧瑢一边他的后,一边掐他的脖。那手上真用上了力,很快就把容砚的脸掐地紫红充血。整个脸颊脖和脖以的颜形成了紫白鲜明对比。
人在窒息的时候,全的肌是会骤然收缩的。这时,所有的官都会被无限放大,能达到十分烈的。
容砚绷如磐石一般,后突然绞了好几度。那致的窍把萧瑢的分包裹得的,仿佛在一般。的每一寸都似乎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
被临时标记的已经渴望主人的关怀,不满于只是这样的,想要去,想要成结,想要遵循最本能的反应。
“我靠,你后面他妈好,放松一,老被你夹断了!”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快的萧瑢居然髓知味了起来。
“放你妈…你放…放开我…啊…啊…慢一…太了…”随着萧瑢的动,那的后传来了阵阵的酥麻,惹得容砚又支离破碎地了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说完。
他哪里知该怎么放松?
他只知现在后面了一硕大的,令他浑上哪哪都不舒服,又浑上哪哪都舒服。忽然痛的死去活来,又忽然觉飘飘仙。这难就是标记的力量吗?可以使接受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这样暴的对待自己,而且还甘之如饴?
信息素这个东西,实在太可怕了。
容砚越是骂地厉害,萧瑢就得越狠。
最后把容砚的两条分开提起来,腰半悬在床上,然后让萧瑢狠狠地那已红的后。
beta的后本来就没有omega的,媾自然分的也不够多,偏偏萧瑢还选择来,丝毫人工都不给容砚上。也许他认为容砚这样低贱的贫民窟小,鲜血是他最好的剂,他不上使用昂贵的人工。
那后承受着从来没承受过的大,撑开了从来没撑开过的尺寸,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
“唔…嗯…放了我…你个死变态…放了我啊…唔唔……”容砚现在的叫骂声已经带上了一丝妩媚的息,与其说是骂人,不如说是在撒了。
这显然不是容砚想要的,他愤恨地攥住了床单。
“你太吵了!”萧瑢不耐烦地拧了拧眉。
然后容砚的嘴被上了他自己的。
“唔唔!”
alpha的力量对beta来说是碾压级别的,容砚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萧瑢将他索绑在了床上,用后式他的后,一直到容砚喊不来声音,连咙都叫哑了的地步。
“唔…嗯…呜……”容砚觉自己现在每呼一气都让剧痛,也许是刚才喊叫过度,和息过度的缘故。
他的嗓音已叫得沙哑,上也使不力气挣扎,整个人都被萧瑢了,像一滩似的在床上。
他的脸颊印上了鲜红的,脖颈乃至后背前上都有暧昧的痕迹,一对茱萸更是已经被玩得胀起来,显示着它刚刚饱受蹂躏的历史。
萧瑢没去碰容砚前面的分,大概是嫌弃等贱民的那玩意脏。
现在容砚躺在床上,撅着被人,却连喊的力气都已经用光了,在alpha和beta大的力差距面前,他才知什么叫绝望。
直觉到后火辣辣的疼,疼痛又带有一阵酥麻。
又疼又舒服,又舒服又疼。
最后他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再一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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