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富人区除了叫富人区，还叫天空城。字面意义，浮在天空
的城市。
地
城区也确实坐落在地，暗无天日，一年到
见不到
光。
很久以前，人类采用了最先
的技术，制造
了三座浮空大陆，遥遥悬挂在蓝天白云之上，只有最富有或最有权势的人才
有登陆权。经过百年演变，天空城的居民越来越多了，但除了最
心的那几位大贵族家族，其余的多是因为贵族们需要，而被施恩居留在天空上的仆人、
家、厨
、司机、商人，以及他们这类人的家属。
这三座天空城分别隶属于这颗星球上的三个国家，卓之湘所在的国家叫“战国”，军政大权被几个历史传承悠久的大贵族所垄断，推行等级森严的集权统治。
从地城到天空城，必须借助一
光能飞车，而由于地城没有光，这飞车也只在天空城的人手
通。
所以，当卓之湘再次坐飞车前往天空城时，他不由地正视起了这个男人的
份。
男人依旧
着那副面，这次也在卓之湘脸上了一副，与此同时，还
迫卓之湘穿上了一件笼罩全的黑
布卡，只允许他
两只
睛。
他们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
前，还未门，就能闻到
郁的香气，像饱和过度不得不从那栋建筑里溢来一样。
卓之湘藏在布卡的
又开始发抖。他知
自己起来了，如果不是有
兜着，地上恐怕已经有了他发
的罪证。
这改造过的，经不住一
信息素的诱惑。
【7】
那个面的男人——我们姑且就叫他A，A当然闻到了卓之湘上突然变的信息素气味，但他什么都没说，领着卓之湘从一个人迹罕至的通
了那栋建筑。
半个小时后，卓之湘见到了他今后的主人。
A将卓之湘带到他的买主面前，说了几句恭维的好话，便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间屋。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安静地让人心生不安。
卓之湘站在柔
的地毯上，不被允许抬，不被允许直视他的主人，也不被允许讲话，他手足无措，不由地庆幸自己上还有一件可以用来遮羞的黑袍。
但这庆幸很快就被打破了，只听一浑厚的男音从他的
传来，指令明确而冷酷，是那大贵族惯有的
在上：“把衣服脱掉。”
【8】
卓之湘被锁了一间黑屋，原因是他拒绝了那命令。
男人对他竟然还存在着反抗意识而
到讶异，只说了一句话：“原来还没调教好。”
之后卓之湘就被推门而的两个大块男仆带走了。
他已经在这间屋里待很久了，很久的概念是没有概念，他没有计时工。
凭良心说，这里提供的待遇还不错，吃穿用住一律
细，只除了两样事，在没日没夜地折磨卓之湘。
一样是没有
对象；另一样则是卓之湘的
。
他的发作频率非常，是一般A的三至五倍，而且极易受外界诱因的影响，稍不留神面就会失控。
就比如今晚。
卓之湘尝试了一，没撕开床单，只好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侧咬着卷成一团的床单边角，
抓着圆
形的床脚。
他里面的衣服都脱光了，只把那件自打这栋建筑就没换过的黑布卡披在上。
他到很
，脑
都快被蒸发
了，完全无法静心来思考，意识里只剩仿佛被独立来的异常
的生
，叫嚣着想找个O。
怕自己的形象看起来太狼狈，卓之湘关上了屋里的灯，黑暗，门锁被人打开的声音尤其明显。
他到有人来了，步很慢，很轻佻，站在他后冷漠地打量他。
那个人慢慢蹲了来，与此同时传来了一阵呛人的信息素味，像世界上最辛辣的烟草味。
这是个A，不是O。卓之湘快疯了。
【9】
“你在想什么？”
“想要……”
“想要什么？”
“要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帮帮你？”
“帮……对！帮帮我！”卓之湘手抓住了那人的衣服。他认了这个人的声音，是那个令锁住他的人。
江肃的表很冷淡，手心却非常炽。他掀开卓之湘的衣服，把手伸到了最里面，找到那
地方，不不慢地抚
着。
卓之湘不由地缩了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像只发了的小
猫。
江肃注视着卓之湘的脸，那上面浮现了大片大片的酡红，因为神志不清而显得更加迷
。
但很快，那张脸就由
愉转变成了痛苦。
“不要！走开……”另一个A的气息愈发郁，卓之湘上的每一个官都开始喊疼，他扑棱着双臂，从抓着江肃到拼了命想推开他。
江肃的动作依然没停，尽他知这么
带给卓之湘的不再是快乐和享受。
卓之湘开始在他怀里挣扎、尖叫，甚至想要攻击他。
江肃
着卓之湘的
，受着上面的温度，手动作
定不移。
“你太
气了。”他说，语气不是很满意。
【10】
卓之湘一
咬在了江肃手臂上，隔着布料江肃都到一阵刺痛。
他皱了皱眉
，没有
开手臂，只是加快了手的动作。
卓之湘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被烧断了，整个人也被温
化了，一秒就会一命呜呼。他从来不知一个A的信息素会这么可怕，这一定是质变异的效果。
但不知怎的，那能把人烧去半条命的温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说不的受，就像三伏天里的一场凉
浴，让人舒服地直想大呼声。这觉越来越烈，极致的痛苦过后是极致的快乐，卓之湘两发直，神涣散地盯着江肃的那张脸。
“最难熬的那段已经过去了。”江肃在用一学究的语气说话，与此同时他终于松开了手，“受一，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什么？”卓之湘依然糊里糊涂地模仿着他的话。
江肃没再引导他，因为不需要了，卓之湘已经学会了主动往他脖间凑，饥渴地捕捉着
周围溢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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