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开了自己车库后,司机告别离开了。左浩轩打横将段灵抱起,往家里走。迷迷糊糊,段灵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他一向睡得浅,便挣扎着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左浩轩看着毯被折腾得要裹不住自家宝贝儿的了,有些不耐地往对方上了一掌,冷嘲讽:“段总监什么心呢,怕我把你卖了?你这小骨论斤称也卖不了多少钱。睡你的。”许是确认了自己那个毒腹黑的丈夫还在,段灵安心了许多,又再次睡着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上清清,衣和贞带都已经不在了,显然是自己睡着了后左浩轩帮自己清理了。他正心里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带起了一阵哗啦作响的锁链声。低看了看自己上的东西,段灵的脸唰就红了。
只见自己脖上被束了一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锁链,把自己拴在了床上。正好这时,左浩轩了卧室。他看着段灵的神,心知这人把在之前的许诺忘得一二净,好笑:“忘了么?这个周末是咱们的游戏日。”
两周前,段灵觉得两人次数太多了影响正常生活,想要减少一。左浩轩同意了,但作为代价,他要求段灵每两周要一个周末来,任自己怎么玩都不反抗。段灵当时同意了这个游戏日。一方面,他认为即使自己不答应,左浩轩也总有各方式来玩他。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已经开了荤的omega,他渴望自来自自己丈夫的玩和占有,也喜被用各方式来填满。
看到段灵变换了神,左浩轩知他已经默认了游戏日的开始,便也不再耽误时间。他不知从哪儿掏了一个盒,一打开,里面是小狗的趣装。左浩轩先是把两只小白耳朵给段灵别了上去,接着,又给段灵了,把尾镶着白绒尾的了段灵的后,并把档位调到了弱档。完这一切后,他看着自家人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床上,一幅被圈养的omega态的样,心满意足地把绑在床上的锁链解开,改为拉在手,笑眯眯:“阿灵,楼吃饭去了。”说罢便自顾自地前行。
埋在段灵后里的嗡嗡作响,震动度并不大,但却刺激着段灵久经人事的后卖力地讨好吞吃,愉地发浪。他有些乎乎地被拉着踉跄床,拉着他的男人却不满地止住了脚步,改为转过来,一脸责备:“阿灵,小狗会走路吗?”
在男人的神,段灵难堪地低,慢慢地俯去,手掌和小着地,作了标准的狗爬的姿势,敲,一条茸茸的尾立在又白又饱满的上,还随着的震动而有所摇晃。男人见状,像真的在抚摸般,笑着摸了摸段灵的,夸奖:“阿灵真。”言罢,便继续拉着锁链前行了。
两人刚结婚,玩得疯的时候,不是没有玩过k9。因而段灵起初还能勉勉地爬着跟上左浩轩。但等要楼梯的时候,左浩轩却坏心地将调成了档。几乎是一,段灵就了。但在前方的男人却并没打算恤一后的小狗,只是了几节台阶后停了,拉扯着段灵脖上的锁链来促。
段灵知男人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便艰难地向爬去。只是行的姿势只会助被吞吃的更,只爬了一,段灵便觉得的被吞到了生腔,正在以一几乎是残忍的震动度折磨着的生腔。段灵受不住了,他本能地想去拿蹭左浩轩的,说好听的求饶的话语,但此刻,左浩轩离他好远。段灵觉得委屈了,他示弱一样拿去蹭了蹭楼梯旁的栏杆,亮晶晶的睛盯着左浩轩:“主人……”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好听。
左浩轩被段灵这幅单纯的勾引态激得,暗自忍耐心的汹涌,装温柔:“主人知阿灵能到的,乖。”看着男人不为所动的模样,段灵只能忍着后的震动继续往爬。只是姿势使然,段灵的越越,恍惚,段灵甚至觉得以及了生腔,正在摧残那脆弱的腔,把那本该用来繁衍后代的地方烂了。段灵是真的害怕了,他胡地求饶:“主人,阿灵的生腔要被坏了,阿灵还得给主人生小孩,您放过阿灵吧,呜….”回应他的,只有嗡嗡作响的,和左浩轩一句似笑非笑地:“说好听的,阿灵。你说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都叫主人了,还不够好听嘛。段灵心里委屈,脑也不太转的过来,意识地向左浩轩伸手:“哥哥”他委屈,“我没力气了。”
尘封了多少年的称呼被人再次提起,圣人也无法捺着把前的人吃抹净的冲动。左浩轩把段灵抱起来,抵在墙上,轻而易举地把那被段灵说生腔的了来。他有些无语,把那随便扔到了哪儿,一边把段灵的盘到了自己腰上,一边质问段灵:“好久没好好玩你了,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能撒了。”言罢便不理会段灵,开始了真正的游戏。
坐在对方上的姿势格外,段灵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的生腔要被坏了,他慌张着,像小动遇到危险肚示好一样主动了自己的,带着哭腔求饶:“请哥哥标记我,别再那么了…..”一秒,他递到那人嘴边的便被毫不客气地咬住了。结婚后段灵的早已不复当初那般无瑕,遇上了有变态的控制的老公,他的整个明明布满了标记,每个都可能要几个月才能消去,左浩轩却还是喜新伤叠旧伤的啃咬他的,让他上散发自己的烈酒味,让所有人都知,这个omega是他的所有。曾经段灵在商场上谈生意,对方甚至以为他是个烈酒味的alpha,直到看到他后颈密布的标记,对方才恍然大悟,还同地问他需不需要帮他联系omega保护协会。
因而段灵是不太愿意左浩轩这么频繁的标记自己的,若不是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筹码就是被咬后颈,他肯定不会把那去。然而左浩轩咬是咬完了,却依旧不为所动,抵在他背后,半诱导半威胁:“阿灵刚刚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我没太听清呢。”段灵太过了解自己人的恶趣味了,他知对方想什么,因而这次是真的哭了声。他一边哭,一边从左浩轩上来,转主动扒开自己的,哭着:“阿灵刚刚说的是,请哥哥再些。”
很快,段灵便“如愿以偿”了。后的男人像是受了刺激般,力度比刚刚只重不轻。段灵想求饶,但张却只能泻。他像是在海起伏着的一艘船,而上的男人,则是主宰着他望的船。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在墙上,男人抵着他的生腔了。在时,男人并不限制他的次数。因而此刻,随着一打在自己,段灵也跟着了来。太过了的事几乎要耗尽段灵的力,他真的站不住了,靠在男人的怀里。
在事过后,段灵享受这一刻的温存,意识地想转去吻自己的alpha。但与此同时,被他们冷落了许久的却不甘寂寞地嗡嗡震动着。左浩轩黑着脸把捡回来关了,看着正靠在栏杆上休息的段灵,像是忽然才想起来一样:“阿灵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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