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滴在绿的叶片上汇聚,将其压得向翻卷,而后沿着边缘滴落,落在了躺在林间厚厚落叶上的少年脸上。
树的少年看着十六岁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面容致得有如细心雕琢的人偶,纤的睫卷翘而密,不安似的细微颤动着,上心制的白布袍沾着显的脏污,墨的发凌地散落在上面,看着很是狼狈与可怜。
通青绿的蟒蛇昂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伏钻了他微敞的衣襟。
“……唔……”冰凉的贴上肌肤,少年被刺激得浑颤了一,秀气的眉峰也微微蹙起,似是在忍耐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终于挣扎着清醒过来一般,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
有如掀起了遮挡住烟雨的布帘一般,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眸显来,不一丝杂质的黑仿若上好的黑曜石,令人移不开目光。
大抵是还有些没回过神,少年怔怔地盯着从树叶隙间漏来的碧天空看了好半晌,才有些迟缓地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前鼓起的布料。
有着少年小臂细的蟒蛇也随之抬起来和他对视,一双金的竖瞳冰冷而锐利,带着捕者特有的锋锐血气。
然而,前的少年却仿佛没有受到该有的危险似的,缓缓地眨了睛,略微张开了双。
“你会,”许是由于疲惫,也或许是因为涩,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对即将迎接的事的忐忑与张,“……吃了我吗?”
——面前的蟒蛇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任何回答的。
只和他对视了片刻,蟒蛇就再次低去,缓缓地移动,将自己的猎一地裹缠住。
少年没有反抗,只是安静地闭上了睛,等待着最后时刻的降临。
被献给山神的祭品,本就该是这样的结局。
在上山之后有多活了两天,已经是上天对他的宽容。
蓝雨不自觉地咬住了。
即便隔着衣服,那稍低的温度依旧清晰地传递到了脑里,逐渐被缠绕收的动作无比缓慢,有着一步一步将猎至悬崖的从容。
忽地,蟒蛇停动作,像是到少年上的衣太过碍事一样,陡地竖起全的鳞片,只一瞬间就将那纯白的衣服切割得四散破碎。
少年纤细的顿时彻底地暴在空气,过分白皙的肌肤在光近乎透明,能够清楚地看到底青的血,由于不安而无意识地蜷起的脚趾小巧圆,泛着诱人的浅粉,藕节一般白的双间的秀气致,乖巧地垂着,更方的地方却是一条不显的细,在微微鼓起的阜上,惹人忍不住想要探寻。
蟒蛇略微停顿了片刻,突然用尾尖在那条细上轻轻地拨了一,一细微的酥麻立时随着那冰凉的窜了上来,惊得蓝雨险些直接从地上起来。
“山、山神大人?!”他有些惊慌地睁开睛,弓起背想要躲避蟒蛇的动作,但被地缠绕住的本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只移动了少许就无法再动弹,想要并拢的双也被地拉开,不该现在一个男人上的女。
“别……脏……”最不愿意暴于人前的地方被碰玩,蓝雨忍不住哭声来,黑曜石一般的双是有别于羞耻的惶恐与厌弃,但一秒,他的声音就不受控制地抬,带上了一丝异样的颤抖,“呀啊……!”
冰凉的鳞片上的,带起些微难以形容的酥麻,从被碰的地方一地往上蔓延,从未受到过的意升腾起来,令他不由自主地睁大双,一时之间连泪都忘了落。
蟒蛇见状停动作,略微偏着脑袋看了看面前的人,竖起蛇尾用力地在那柔的上蹭了一。
的被大力地碾过,冰凉的将生的刺激放大了数倍,蓝雨克制不住地再次叫声来,较之先前显得绵的声音染上了一层糖般的甜腻。
尚未通晓事的少年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端地让发,心也控制不住地跟着加速。
而蟒蛇也似乎玩上了瘾,不停地用尾左右拨动那两柔的,让底的粉小来又被遮盖住,张合着挤丝缕的透明,聚成一细,颤颤巍巍地往淌,上方一看就从来没有使用过的也抬起来,不带丝毫掩饰地昭显主人此时的舒。
冰凉的尾尖不时地过被包裹住的豆,每当这个时候,被缠绕住的少年就会从咙里发猫咪似的细哼,一双纯黑的眸里浮现无法理解的困惑与无措,以及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
“……好奇怪……啊……”被行分开的双不受控制地绷颤抖,蓝雨仰起,大地息着,有如饥渴地索求空气的鱼,“为什么、嗯……会……这么、哈啊……舒服……”
明明无论是爹爹还是娘亲,都告诉过他,绝对不能去碰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
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蓝雨主动将那颗逐渐立起来的往蛇尾上蹭,懵懂地寻求着快那只存在了片刻的快,直白到不知如何掩饰自己望的模样,看起来有难以形容的与可。
蟒蛇眯了眯睛,拿尾在阜上一寸一寸地过,然后猛地用力,狠狠地刺上了那颗鼓起的粒。
“啊啊——”陡然炸开的尖锐快让蓝雨全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痉挛着收缩的蓦地一的,划一弧线落在厚厚的落叶层上。
绷的放松来,蓝雨的剧烈地起伏着,的双满是失神的茫然。
全都仿佛漂浮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蓝雨还有些没从刚才的快当回过神来。
束缚着自己的力似乎小了许多,被禁锢住的手脚也恢复了自由,他却丝毫没有想要逃跑的想法,只是抬起手,试探着碰了一蟒蛇冰凉的鳞片。
“山神……”想起自己的村里那些有关山神的传说,蓝雨轻轻地眨了睛,纤的羽睫扑扇了一,有如扇动翅膀的蝶,“……大人?”
他的声音带着生怕惊扰了什么的小心翼翼,那双好似世间上好的宝石一般的眸里,有着一丝隐约的期许与不安。
好似在回应他一般,蟒蛇吐的蛇信扫过他的脸颊,比之鳞片稍的温度一即离,有无法诉诸语言的温柔。
蓝雨倏地就安心来。
他看着面前的蟒蛇,仿若林间的清溪一般的眸当清晰地倒映着对方的模样。
“我该……”轻轻地咬了咬,蓝雨轻声问,“……怎么?”
“村里的人说,献祭……是有程的,”他无意识地收手指,似是为自己接来要说的话到羞愧,“但是……没有人记得了。”
——事实上,要不是过去一年的灾难实在太多,村里也不会再使用这只存在于记载之上的祭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