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冉凌越我要回学校。”程航挣扎着站起来，“我不玩了，我要回学校。”
冉凌越压着程航，就像那个晚上在走廊楼梯扇程航一样，抬手又是给了程航一耳光。
程航还是在扭动，迎接来的又是一
掌。
程航
玩没错，他有
受
倾向没错，可是那都是建立在他自愿的前提
。冉凌越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
迫他
他不愿意的事
，程航几乎是崩溃了，“会被看到的！我真的……冉凌越你真的不要这样
。我是人！我真的不是狗！”
冉凌越揪着他的
发让程航看
台，程航被扯得
都痛了。
冉凌越他们这个楼层
，正对面没有楼房，又有绿植遮挡着，隐蔽
是可以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是影影绰绰，看得不会真切。
“谁会看到？”
冉凌越对程航这样不
合也很不耐烦，“你
都还在屋里，谁会看到？”
“哭得这么大声，你是不得把邻居都吵过来看你是吧？”
“冉凌越……”程航
噎着，“我们来讲讲
理。”
“我不跟你讲理。”冉凌越顽固得很，“你见过人和狗讲理吗？”
冉凌越很清楚程航在怕什么，但是他就是没有随了程航的心意。
“快的，别废话。”冉凌越手着力在双丘
大力往两边掰开。
8
程航这只是在负隅顽抗罢了，冉凌越冥顽不灵，就跟茅坑里的石一样又
又臭。
程航只好像排便一样开始使劲。
成葫芦状就是为了让它不那么容易被排
，程航整个腹
绷
了再用力都只能让它微微吐来一，而且，很快就会再被
去。
这样就有儿像是自己在不断地碾压
。
程航一向是习惯了被动接受，无论是快还是疼痛；但是在冉凌越这边却都要他自己主动来。
“我真的不行，好疼，我不到。”
“怎么这么哭。”冉凌越用袖
给程航
泪，“再加把劲。”
程航用了吃
的劲，小腹都绷了。
每次都这样，看着葫芦都要来了，但是程航受不了扩张的痛，又一次把葫芦吃去。就这样一次次的吞吐着。
“真是拿你真的是没办法。”冉凌越在上又挤了些
剂，“来，用力。”
终于蹦去了，伴随着程航的哀鸣，堵在里的
剂就立刻往四面
溅来，浇在绿植上面。
门
来了，被撑得褶皱都展开了，连
都看得清楚，艳红
的。程航都能觉到清风
在上面的冰凉。
最后面几
淅淅沥沥，洒得小台到都是。
程航瑟瑟发抖地埋在冉凌越
那二两
里。
“这不是好好的吗？”
程航被人翻过来。他现在整个是卡在小台的门的，冉凌越抬起他两条
搭在门框上。这个姿势就等于是把整个暴张开。
程航怕得一直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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