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教室,卫季平静的趴在一个倾斜的凳上,低垂着,双臂举,分开束在屋,悬空,翘,被铁质的扩张打开,变成一个空的孔。
从昨天午开始,他就被晾在这,这倒挂的姿势让他有想吐。但他欣,脚趾勉踩地,还算过得去。并且针扎似得疼了一晚上,现在已经麻木了,好像不怎么疼了。
他知,这回这么整他,是教者们对他打的钱不满意了。《社会规范理条例》规定,工作者每季须到教所检测一次状况,以保障其服务对象的健康安全,并且接受行为规范训导。
但是教所的人手有限,谁先受检,谁排在后面,训导轻重,就全看孝敬的钱数了。
不满也没用,Omega的社会地位本就极低,并且在贱籍,就只能持贱业,一家活得都难,走街上谁都能踩一脚,来卖的,已经是活得好的了。
教室都是一间挨着一间的,他这里静,就能听到四周一列列屋里的哭声,还有叫床的声音,一边痛叫,一边喊着我,和监狱也差不了多少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教者穿着钉鞋,哒哒的走屋,手上带着橡胶手,一来就直接把拳伸了他,揪住那个较常人更厚的兴奋,大力抓搓着,随意的像是对待一块橡泥,而不是脆弱的。
“你要是不想受更多的罪,就让自己快发。”
拳在他的里冲撞,卫季痉挛了一,不由自主的夹住教者的胳膊,脚趾蜷起,又开始针刺似的疼,绑在双臂上的铁链被晃的哗啦啦作响。
他尽量不去想此刻有多么屈辱,尽量想一些过得去的事,比如第一次梦遗,浪在里涌动着,不断胀大,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轻轻握住那东西,缓缓搓动起来,没掐它,也没打它。
习惯了疼痛,再暴的侵也能把来,他的开始淌,发,迎合,仰,起。
“呃!”在后的刹那,一尖针刺了那个的凸起,卫季全的抖动着,双搐,险些摔凳,的重量全靠手臂拉扯,近乎脱臼。
“矫你妈呢?!”教扒开他的,一把扎在凸起上的采集针,“转过去,前面还没完呢。”
卫季闭了闭睛,撑起僵的肢,艰难的转过,仍在不间断的抖动着。
教者拎起他的,扒开前端,拿着又又的胶就往里,完全不会不会使受伤。卫季赶收小腹,排的动作,还是没来及被直接了去,又是一阵锐痛。
空旷的屋里声作响,夹在两脚间的盆里,教者不满等待,又往他侧腰小腹踹上去,还骂骂咧咧的。
“摊上你这么个没钱的,老真是倒大霉了,年纪还这么大,得他妈什么玩意,我都不想你。”
他没声,沉默听着,在淅沥的声里绷着。
说实话,卫季得不难看,五官疏朗,肌畅,只是对于Omega的审从来都是娆乖顺,他这样的,卖都只能卖给偏好的客人。并且他的年纪是真的不小了,三十多岁,是个被烂的老。
声停了,教者胶,拿个前扩张,又一把去,纵着开关,把前也撑来个不小的孔。
这回是他的巢,被注了防止工作者私自怀的激素,腔一片刺痛。
他心里发苦,再打几次药,估计他这辈都不会有孩了,虽然他不有孩。
“你这边完了吗?怎么样?”负责训诫的教者好事儿过来促,先前的那个嘿嘿笑了笑,冲着卫季了个捻钱的动作。
“完了,这婊还是不懂规矩,你好好教导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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