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lu过的梗 - 14 思蜀（痛感像砂糖在shui里化开

    因为朕太离了谱，令包很无奈。接去的百官大典，尽朕帮他扳倒了小少爷家里，他也不能再加封朕了。其实朕已经封无可封，最多再加个享九万。现在朕主动犯错，倒是给他减了麻烦。

    朕的一些敌人看朕在大典上遭受冷遇，以为是他们的谗言有了效果，非常满意。

    什麽？朕是哪里招来的这些敌人？木秀於林，风必之。不过是群嫉妒的人，成不得大事的。他们虽要扳倒朕，但帝王心术对朕来说倒是必修课耳。朕让包看这些人谁都有反意。於是他们扳朕总扳不倒，反而是他们自己七歪八倒了。

    这样的时间慢慢走去，包面相改得更多了。除了越来越明显的袋之外，还有一条条刻去、从睛里也越来越明显的提防、苦涩、毒。我不知他在照镜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快乐。

    “如果谁都不快乐，为什么不结束这个游戏呢？”

    听到这句话的时间，我也忘了到底是哪一年。总之我还很小，跟人不知在玩什么，忽然我生气极了，人们也吓得不轻，周生过来，把我轻轻带到一边：既然谁都不快乐，为什么不结束这个游戏呢？

    那时他没解释去。现在我懂了。泪涌来。包看着我，以为我又闹什麽别扭了——之前有心理医生跟包说，我病了，是埋得很的病。包或许莫名疚还是怎样，从此忌我三分，有话也不太问我，怕刺激到我。而我也没法跟他解释。解释要两个人一辈的时间，太久了，对方要么没在，要么已经不在。人的时间太短了。包还太，而我已经老了。

    但你别说，包还真找到一个办法加封我。我那个朝代，文官不受武职的。但这里的皇帝还能兼军队最统帅，简直弹琴。所以包封了我一个将军。因为之前被人又了别人的各事儿，不能封太了，免得反而惹事端，将就着不过是个少将，也人模狗样跟真正的军人们一般儿穿军服、佩衔识，还拍照。我倒没有袋，就是有纹，在闪光灯眯了眯睛，人家说，最年轻的少将，得真好看。就连角的细纹，都真特么的男人。

    我还是不听。但既然夸我是男人，我又稍微能忍一。而且不忍又怎么样呢？包限制我的自由了，我不能亲自去抓人来煎炸烹煮了。禁的滋味不算好受，但是住的地方大，也就跟以前的皇也没差多少。我反而嫌院落大，自己走静室里关门，叫他们谁都不许来吵我。他们很有，一个都没来。

    房间跟个蚕茧差不多，雪白墙经过隔音设计，打坐久了，能听见自己血淌的声音。还能自己数：一周天，两周天……度日如年。去时看到包竟然在等我。静室里连他都不敢来。怕影响到我、我又要犯病。刹那间我居然有不好意思，再一想我在里面度日如年时山已千年外方一日，那他也没有等多久，一又好意思起来了。

    包表很郁闷。说：“他们写了你我的事。”

    我定了定，笑笑的问：“你，我？”单复数明显错误。

    小熊＊＊＊＊＊有五罐蜂呢！打量我不知。

    结果包很爆怒。他最近的脾气真的是很不好。他说：“你TM最近都什麽狗X的了，又给我犯病！”

    我觉得他才有病。可惜形势比人，并不讲理，他把我绑起来，要害，他也不，拿鞭，挥起来我。

    他鞭术并不好，起来没准，没轻没重的。一鞭划开我上的，里面骨血。痛极艳。他也愣了一，然後反而贴上来，我的伤。尖在伤游走，痛像砂糖在里化开，甜到发腥。

    打到最后，绳一松开，我跌去，站不起来，也直不起腰，就像虾般缩在包的手里，发着抖，额上都是汗。

    “怕了没？”包问。

    我。

    墙上的白屏映着影像，以前是放A片助兴的，现在都是我在电脑上搜索的界面。关於时空旅行、穿梭、虫、符咒，各科学与怪力神。

    放一页，就删掉一页。

    “是不是还想回去？”包问。

    他知了。

    我定了定。

    多少年前的一位小皇帝前辈说：“此间乐，不思蜀。”

    我缓缓：“连个桶都没有。回去！”

    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