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通讯设施还不发达,齐耀一走就是三天,毫无音讯。
“啊……烦!”
陆谦翻坐起来,披上棉袄地倒了杯。
一想到齐耀上就要去县里活了,而他自己可能还要留在老家,心里就有些空落落的。
喝完了大半杯,又爬回炕上躺。
他双手垫在脑后,看着窗外的月亮,突然对未来到有些迷茫。
自己以后能什么呢?重活了一辈,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混吃等死吧。
想想自从齐耀回来以后,日过的好像是太惬意了,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像当初刚到这里一样想着为以后些打算,直到这次齐耀去了县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颓废。
果然,安逸使人堕落啊。
不能再这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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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谦开始起床慢跑,原本计划的好,可没成想才两天就持不去了。
倒不是他怕累什么的,而是实在受不住这些乡亲们用看二傻一样的神看他,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只得灰溜溜的结束了晨跑之旅,改为在自己屋里自己锻炼。
好在他还记得一些keep上的基础教程,每天持练来总还是会有效果的。
人家运动的时候都是脑放空,陆谦正好相反,特别喜在运动汗的时候思考问题,他暂时没有去想齐耀的事,而是开始考虑自己接来要些什么,又能些什么。
虽然两人心意相通之后,他会变得依赖齐耀,也愿意去依赖齐耀,但他知,自己始终还是要有可以赚钱养活自己的能力,两个人如果不能共同步,保持在同一步调上,早晚要问题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社会现状始终是要改变的,日不会一直这样安逸去,再过些年,可就真的是无钱寸步难行的时代了。
完了一组拉伸训练,陆谦拿巾了汗,这弱归弱,但是柔韧却是极好的,也算是个优了,毕竟他是个受嘛,才是革命第一本钱……靠!他搁这儿瞎想些什么呢?
陆谦赶甩了甩脑,让思绪回归正题。
想他上辈除了学习打工还是学习打工,近现代史学得一般,也记不住彩票奖号码,更不了解市房产行,就连很多大事件,都是只有些模糊的记忆,他这穿越重生的金手指简直细的不像样。
他这个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上心和野心,以前是,现在也是,就只是想着,既然重活一回,他想要多的了解一这个世界,让生活丰富多彩一,如果能通过自己的双手和努力,让他们这个小家变得更好,跟齐耀一直好好的生活去,就已经是很满足很满足的了。
所以,自己究竟能些什么呢?
沉思了一会儿,陆谦突然瞪圆了双,他想到了!
前不正是有一个可以改面命运的机会即将到来吗?
明年,就要回复考了!
这个改变很多人命运的历史大事件他还是记得的。
1977年10月份,华国将会宣布恢复考,到时候,不论是领导还是人民群众,几乎都可以选择参加考试,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机会。
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真是一都挑不病,陆谦知,对于在这个年代没有任何其他技能的自己,这是他唯一且擅的事了,毕竟接受了那么多年现代社会的教育,单纯应试的话,起可以说是很了。
这么一想,还有小小激动呢。
前世的他除了在孤儿院帮忙和打零工,生活里也就只剩学习了。相信只要有这个时代的教材资料,捡起来应该是很容易的,想来这个年代考试题的难易程度,怎么也不可能比他经历过的还过分就是了。
不过教材资料……陆谦有疼了,这大农村的,显然不可能有人有考相关复习资料,说不定他们连那是什么都不知,这可咋办?
……
啊,对了,爸妈和小弟他们肯定知哪里有复习资料,次写信的时候可以问一,时间还早,倒是不急。
想清楚了接来要什么,陆谦整个人都放松来,在屋里等消了汗,才去了堂屋。
几天之后,陆谦开始跟着王秀莲她们一起地里活了。
农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辛苦,他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也经常帮着院妈妈活,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不过现在这副着实有拖后儿,力不说比齐耀吧,就是跟一般的男知青相比,都要差上不少。
不过好在也没什么大病,只能以后慢慢锻炼了。
三月初,天气突然回。
这一天,陆谦断断续续了大半天的活儿,了不少汗,晚上汗消了,还是觉得浑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就寻思着晚上洗个澡。
冬天里太冷,家里那个新盖好的浴室目前的作用还仅限于洗洗衣服床单什么的,他早就馋了。
要是能舒舒服服的泡个澡,那得多幸福。
晚上,家里人都歇以后,陆谦拿上换洗的衣服,去了那个有澡盆的小隔间。
之前吃饭的时候他已经跟冯玉秀打了招呼,院里大灶台的火没有完全压灭,他用净的大锅烧了满满一,等开的空挡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还没人用过的澡盆。
完这一系列的事,他又了一汗,索直接脱了棉袄挂到了墙面凸起的钉上,这还是之前齐耀特意钉来的留着挂衣服的。
“这到底是去哪了,都半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呢?”陆谦瘪了瘪嘴,莫名有小委屈。
烧开了,陆谦用盆舀了大半锅的开倒木桶,又对好了凉,这才脱光衣服迈了去,等到完全坐之后,忍不住发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齐耀在桶里打了一个两拳的小墩,坐去正正好好,一儿都不会到累,边沿脑袋后面的位置,则是打磨了一个弧形的凹陷,还在外面多叠了几层木板,正好可以把脑袋靠上去,还不会硌着脖。
啊,就这设计就这手艺,放在现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相当人化了啊,必须能大卖!
呜呜,他怎么就没早来泡个澡呢?!
这也太舒服了吧!
陆谦受到了久违的泡澡快乐,瞬间就把齐耀抛在了脑后,轻声的哼起了歌。
与此同时,院里的木门吱呀了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又吱呀的一声的关上了。
齐耀风尘仆仆,大步星的回了屋,结果却扑了个空,本该睡在炕上的小媳妇儿,竟是不知跑哪去了,只剩已经摊开铺好的被褥。
他放背包,倒了杯,咕咚咕咚几喝光了,这才想起刚刚走过院里的时候,灶台旁边的那个小隔间里,好像是有声音。
皱起的眉缓缓松开了,连赶了大半天路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他先去堂屋跟爹娘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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