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教室,早读的学生们已经回到了座位,各自默不作声地在复习今天要考的古文,只有窸窸窣窣的翻动书页声和默背的低低气语声。程弋就是在这个时候敲响教室的门的。
在教室里看早读的老师正是他们的班主任,也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一个严肃的老学究,明明年纪也没有多大,却日日拄着金属杖,杖不知是什么质地,整个呈邃的暗银,杖把手是个放大的圆球状,刚好能握在掌心,平时也只当个普通的教鞭,罚学生的时候就是趁手的工。
这会儿他打开教室的门,看着低站在门的程弋皱眉。
“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程弋在学校从来是霸占榜首的学霸,而且格也沉稳不脱,堪称优等生典范,一直是老师们的儿。
若是换了个老师在这里,多半要看在程弋乖巧的份上,轻轻放过这一回了,可是偏巧是班主任看早读,银的金属杖在地上顿了顿,只听班主任冷冷的声音:“规矩还要我提醒你吗?”
程弋微微红了脸,在门转过,双手撑着膝盖,撅起。
老师手里的手杖毫不客气地隔着轻薄的校服打在程弋上,校服并没有什么阻挡疼痛的作用,但是好歹盖住了程弋通红的。
他前一晚在炮机上被了大半夜,虽然炮机后来在男人的定时停止了工作,然而程弋被悬空钉在那的假,连续过后的哪里得来,于是直到早晨要起床上学的时候才被男人从炮机上摘来,前一天还是的被撑开了一整晚,即使从炮机上来依然在颤巍巍地搐着,顺着往。男人不得不在他敞开的里了枚无线堵住了他的。
被打的经过一晚上,不但没有消,反倒发酵似的得更了,程弋连也穿不上,只能光着上了校服。
现在被老师的手杖打在上,红的一阵颤抖,带动得里的也跟着动起来。程弋只能握膝盖,夹了,试图控制里不听话的。然而他正是刚被了的时候,只从校门走到教室的这一小段路,就被磨了不少,里腻的,怎么可能夹得住那么圆的小东西。
班主任照着规矩在程弋上了十,就放他了教室。程弋一直担心自己后面会被瞧端倪,好在似乎并没有,他回到座位坐,松了气,这一放松,那个圆的立刻就往了一段,立刻就在合不拢的冒了,吓得程弋赶重新收。
正在这时,后排的同学拍了拍他的背,递过来一摞练习册,“学霸,今天的作业,往前传哈。”
程弋接过练习册,额上几乎冒了汗,作业……他昨晚被爸爸和炮机上上了个通透,浪得不知东南西北,早就忘了还有作业这回事。
他着,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那本空空如也的练习册放在一摞的最底,然后往前传过去,那一摞作业很快就摆到了讲台上,班主任坐在讲台后面飞快地开始批阅,程弋将自己的那本放在最面的行为显然不可能起到什么作用,只不过把被发现的时间往后推迟了那么几分钟而已。
班主任很快拿着一本作业走讲台走到了程弋旁边,练习册的书脊在桌面敲了敲,“怎么回事。”
周围同学都用诧异的目光看过来,虽然成绩参差不齐,但是他们班主任的作业,几乎没有人敢不写的,更何况,程弋诶,大学霸,先是早上破天荒地迟到,现在居然也有被老师找上门来的时候。
程弋只得站起来,着一众目光,小声:“对不起,我忘记了。”
严肃的班主任被气得胡瞪睛,“你倒是诚实!成绩好就觉得自己厉害了是不是,到讲台上来,今天我就要让同学们都看看,无论是谁,不完成作业都要受到惩罚,成绩越好,罚得越狠!”
程弋被扯着袖拽到讲台边,随着走动里的还在不安分地动着,背后是同学们火的目光,他几乎觉得他的校要被那些目光透视了。班主任将他趴在讲台上,金属杖敲打着地面,“脱了。让同学们都看着。你是怎么因为不写作业被打的。”
程弋吓了一,他对打这惩罚早就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就算当着同学们的面,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当众被打光,还没有过,再说,今天况特殊,他被爸爸烂了,着一个红红的和一看就是被透了的,一脱,岂不是所有同学都要看见了。他才要求个饶,班主任却等不及了。
“不愿意自己脱是吧,你,来帮他脱。”
班主任随手就指了前排的一个学生,那学生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兴冲冲地走上前。程弋因为学习好的关系,向来都被老师们捧在掌心上,加上家境好,难免就有那么几分在上,现在班主任生气要当众打他的光,大家面上不敢表,心里却都兴奋得不行,被班主任到的这个学生,成绩本来也不错,但一直被程弋压一,现在得到机会,一儿也不客气,上前就扯住了程弋的。
这个同学还有那么儿小心思,虽然立刻冲上前去,却没一就把程弋的扯来,而是站在程弋边,将校的弹带扯住缓缓缓缓地往拉,校的边缘很快一截纤细白的腰肢,再往就是翘的了,然而那两浑圆才一小半,所有人就都瞪大了睛。理所当然的,那上是一片大红。被叫上前的同学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的,拉着校服弹带的手用力大了些,一没有扯住,那弹带“啪”地弹回程弋刚了一小半的红上。
那两团明显起来的,被这样一弹,倏地起一阵浪,余浪悠,好半天那半遮半掩的还在空颤巍巍着,直看呆了一教室的同学。
班主任倒是一儿也没惊讶,望了一讲台看呆的同学们,冷哼了一声,“刚才我这手杖往你上一落就知了,这早被打得了,一就抖上老半天。”他挥手将那个同学赶讲台,手里的金属杖程弋之间,往一,被弹带箍在最翘的校,过了尖儿,程弋已是张得夹了两条,更是方便了校直线落到地上。
校一落去,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了程弋上的风景。两嫣红一片,起将近一指,更让人惊艳的是两个间。那最细的之间,像是也被人仔仔细细地过了,得几乎和平齐了,就连其也是得不成样,隆起在间,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学生们离得远,看的不清楚,班主任却是清楚地看见了,那可不止是被打了那么简单。那明显是被得过了的样,前一天晚上不知被了多久,才能成这个合都合不上的样,只是被脱了让同学们看看,就得快要了。
班主任将手里的手杖倒了个,鹅大小的圆球把手猛地了程弋里。
“要被同学们看着打光了,居然还敢发,里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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