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祁说起扶南国的一些事,只觉得他心里也是有大志向的。你可能不知,他说他们王室,还没有某些大臣势利大呢,说话事,反而还要看大臣的行事,受些糟心的气。你当宋邛和宋祁兄弟两个很愿意娶自己同父异母的妹为妻吗?还不是因为扶南王势弱,辖制不住那些臣,只好委屈自己的几个孩了。他们这些年也多少学了些儒家规矩,心有了廉耻,早就不愿意这些事啦。宋祁还说,恨不得让扶南国上都去学咱们那边的四书五经才好呢。”
柳五儿听了,就给探主意,“礼的使团不是还留几个在扶南国听姑娘差遣?婢听说其一位是当年的状元呢,还同林姑娘是本家,想来学识必然是不错的。二王殿若是想学四书五经,姑娘不如把那位大人引见给二王?”
探偏着想了想,才:“日后若有机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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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侍书(9)
提议让探向宋祁引见林栖,不过是为了日后的事打伏笔, 柳五儿也知, 当务之急还是打听清楚宁娴公主的所在, 最好能经由宁娴公主指一二,摸清楚扶南国各势利的脉络, 探心心念念的“大事”才能成。
好在她本就听得懂扶南话,历练了几个月之后,更是连语音语调都能模仿六、七成来, 轻易不会让没见过的人听她外地人的份。这样的语言天赋, 不用来打探消息也是浪费, 这几日探就免了柳五儿的差事,让她趁着还脸生, 多同公主府的底层仆佣们打听些消息。
柳五儿也没有辜负探的看重, 不三日, 已经从不少仆佣打听了关于宁娴公主的蛛丝迹。
“仆佣们都说, 当年老扶南王有一位自原的妃,不知在原的封号是什么, 在扶南王室的封号是景昭, 现在就住在南阙的德寿里。”
“景昭殿……”探喃喃着这三个字, 手指在矮几上一扣,“对了,是不是快到了例行请安的日了?”
柳五儿着手指算了算日, 才:“姑娘记得不差,后日就是礼留在扶南的大人来请安的日。”
探忽地一笑, “就是你上次和我提过的那位林的本家?我对那位大人也有些印象,只是没你知得那样清楚。”
“婢时常接送几位大人,偶尔闲聊几句,也是想着摸清了他们的价来历,好为姑娘所用嘛。”柳五儿半真半假地分辨了几句,又问探,“姑娘的意思,这打听老太妃来历的事,还是要着落到礼的这位大人上?”
“总是要他来了,才好名正言顺地把咱们知这一消息的事给揭来,不然也太着痕迹了些。”理清了行事脉络,探也就气定神闲起来,看着翠墨抱着一摞衣裳来,就:“侍书,你这些天也辛苦了,就先去歇着吧。翠墨,我记得咱们带来了一副玉石的围棋?你等把这副棋找来,宋祁说想学着围棋……”
不知是不是和那位老太妃有关系,宋祁对原文化的喜确实自真心,婚后跟着探学习书法,通读四书五经,这些日又对棋生了些兴趣。探也乐得同他一起说些琴棋书画之类的雅事,这多少能让她有些回到大观园的觉。
夫妻间有了共同的好,也是突飞猛,不说如胶似漆,却也时常大半日都凑在一起,有了几分寻常人家小夫妻的温馨。
再见到林栖的时候,柳五儿提起探成亲后的现状,就带着几分得意,“我们姑娘如今在二王心里也很有分量了,我这一世的任务,总也完成了一半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圆满。”
林栖却是一脸的不看好,“你也太小看这扶南国了,他们王室里的也着呢,你之前不是和我提过一位老太妃曾是咱们那边的公主?我也打听了些她的消息……”
“你打听到老太妃的消息了?是不是景昭殿的那位娘娘?”柳五儿睁大了睛话。
“原来你也听说了。”林栖,“不过我也不知她原先在北阙里的封号是什么,只知她的经历十分悲惨,虽然和老扶南王夫妻恩,却被别的妃嫔所害,那些妃娘家势大,有了倚仗之后行事张扬跋扈,连老扶南王都护她不住。好不容易生了个儿,也没有养住……之后就没有什么消息了,兴许是老扶南王到底还是屈服于门阀势利,疏远了这位公主。你告诉你们姑娘,可千万要多加小心才是。”
柳五儿耸了耸肩,“三姑娘心里主意大呢,她是有大志向的人,我也只能从旁相助,没有劝她退缩的理。”又伸手戳了戳林栖的手臂,“对了,我那天在三姑娘跟前提了一句,宋祁——”她轻轻一抬,“对儒学很有兴趣,我想着就让你给他讲学,若他真的成大事,就他的肱之臣——对了,你这一世,怎么又来帮我了?”
她之前从来都没有琢磨过这个问题,但是细想起来,林栖前几世帮她,归结底还是为了让她成起来帮助黛玉改一世命运。但是在上一世她完成了任务之后,这一世林栖就没有必要再千里迢迢跟来帮她了。柳五儿也不是真的傻到无知无觉,这一问虽然突兀,却也顺理成章。
林栖却避开了这个问题不答,快走了几步,就了正房。
当着探的面,柳五儿也不方便再追问这些事,只是有些疑问一经提,就很难当不知了。这般一心二用,总是忍不住走神,一时没在意,再细听的时候,探已经同林栖论起了亲戚关系,“原来林大人还是我认识的一位的本家呢,真是想不到……日后还要劳烦林大人多多帮衬了。”
林栖应,探又问了些林栖在科举方面的事,沉了半晌,才又问:“林大人,你觉得……这扶南国,有没有可能把科举推行起来?”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林栖想也不想就回答,“郡主刚到扶南不久,又一直住在北阙王之,对于扶南国的现状恐怕了解得不多。微臣这些日却时常在王都市井间连,扶南百姓说起国事,有的甚至连如今的扶南王有几位王都不清楚,但是提起几个大门阀,却如数家珍。这些门阀势利,大多已经在扶南经营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树大,且攀枝错节,想要通过科举提寒门弟,打破他们的治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原又何尝没有经历过这些?”探却很持,“有些事,总要试过才知能不能成。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要尝试一,到时候还要仰仗林大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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