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清不断的把住男官自渎,却分明减轻不了蒸腾着的厚的炙。
理智开始崩溃,他已经无力抑制自己。即使咬着,却仍旧不知该向谁求救一般的发渴望的息。他痉挛地握着手上漉漉的东西,那里痛非常,不断地溢靡的粘,却始终没有半释放的征兆。而那更为端的地方,那难以启齿的不合理的现的地方,却伴随着前面的刺激而越发麻起来。
唐亦清只能用力的蜷起双,缩实翘的双,却仍然控制不住那个地方产生的一阵阵收缩般的蠕动。他在渴望,渴望得到和贯穿。但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满足他!这样的觉几乎将他疯。
“啊——!”一声惊,已经成一片,大量的被手掌带到各,不仅染了更是得间侧到黏腻。他意图大吼着发狂怒嚎,但吐的却反常的甜腻凄婉。
好难受!太难受了!!
“呜……呜呜……”他克制不住的用去撞击的圆的驾驶台案面,痛苦的泪开始溢角。浑的,煎熬一的汗,浸染彻彻脚的。挣扎,那偶然的几发扫到的肤,又如激一般蹭烈的快。
帮帮他,谁能够帮帮他!
他低声哀泣着,心里漫一一的委屈,修的双夹得死,不停磨蹭着自己羞耻的位,咬牙隐忍着浑无法自抑的打颤……
……
整整一天的苦熬之后,终于,当所有的理智在望被撕扯得粉碎,上的衣服在自我折磨被尾无意识的鞭扯成一条条破布,压制了太久的猛兽终于冲破牢笼,挣脱桎梏。
驾驶舱的门被猛然打开,唐亦清双发红的走了来。他走的踉踉跄跄,每走一步都似乎一刻就会倒在地。汗早就不知浸了多少遍这柔韧修的躯,在他行走时,汇成滴,在那壮漂亮的肌纹理上缓慢淌。
那一只被手铐烤过的手腕已经被磨得红破,褐的血迹沾染在的肤上,蜿蜒靡的痕迹。但更诱人的,却是从看似会私和的上一起不时滴落的漉漉的透明。它们从赤红的端的落,从饱胀的方隐藏的隙,前者直接滴落在走过时踩的脚印气上,后者则顺着笔直的大侧一路落到膝盖脚踝,“啪嗒”、“啪嗒”,叫嚣了一地的渴望。
那间休息室的门是打开着的。光脑狮和安娜早就不知躲在了哪个角落里,它们似乎早已习惯在主人某个特别的日里藏好自己,完全不去打扰主人的任何行动。
唐亦清息的频率越来越快,混沌的大脑早就停止了思考,模糊的视野除了房间里那个躺着的男人,再也看不到任何别的。从驾驶舱到休息室,在飞行不过就是十几步路的距离,唐亦清却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等他好不容易挣扎到床旁,那一双可以一脚踢断训练杆的双早已抖得不成样。
对不起……
对不起……
唐亦清在心底悲哀的忏悔。却无法阻止自己颤抖着手指去掀开那条薄被,迈开爬上陌生男人的。
薄被的男人,不,那只陌生的雄兽人的赤而健康,雄健实的肌,温宽广的膛……这一切无一不散发着厚的雄荷尔蒙,引着饥渴的雌兽靠近。
唐亦清很痛苦,布满血丝的双瞳几乎满沉的悲哀。
这明明是和他一样构造的男躯,为什么对方是只雄兽,而自己却偏偏是个雌!为什么要有那什么该死的会产生外形变化的发期!!为什么他要那么耻辱的,毫无尊严的把自己找个借关起来,煎熬过一次又一次的仿佛永远没有尽的酷刑!
太痛苦了,不是么?那独自苦熬着度过漫的时间?那无法述说无人理解的孤独境遇!
你能帮我么……
能帮我解脱么……
泪忍不住的一滴滴沿着脸颊落,唐亦清屈服了,他用抖个不停的右手迟疑的覆上男人沉睡的。惊颤的手指完全控制不了力,如果那只雄兽人醒着,一定会被他如此饥渴的表所震惊。
因为唐亦清是如此急躁,他迫不及待的与抚那个小东西,期待它有所反应的站立,,给予他满足的希冀。
他的息越来越急,的气息加上汗的手掌将那一的火。他几乎是用尽了浑解数去挑逗它,甚至在最后一刻,放心底的最后一丝男尊严,一低,将那散发着男麝香的吞了温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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