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差临门一脚,结果这一脚了岔,虽然是自己造成的,但也足够让顾少爷气个半死。他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衣服都撩了起来,红的后腰,慕容舞才将药酒倒上去,他就开始嚷痛。慕容舞有些无奈,:“忍着。”
顾浩言没息的嚎:“就是好痛!我忍不住!你来忍一个试试,啊……”最后一声惨叫是因为慕容舞开始给他药,用的又是很大的力,顾浩言痛的五官都要扭曲了,整个人拼命想要躲避,奈何腰动不了,四肢也就没爬多少距离,只能求饶:“轻一,慕容舞,轻一,真的好痛!啊!”
慕容舞:“轻了没有效果,你忍着一吧。”看他实在叫的痛的样,停了动作,犹豫的问:“要不我去拿颗糖给你?”
顾浩言无语,“你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吗?”
慕容舞看着他的脸,不知怎么到了他的笑,嘴角都忍不住上扬,眉也弯了一,:“三岁小孩都没有你这样的,我之前带了一个孩,他摔了一跤,我给他药,他都没有叫成这样。”
听他说自己不如三岁小孩,顾浩言满心都是不服气,:“我刚刚是没准备好!我现在准备好了,你吧,我再不叫了。”慕容舞继续给他药,他果然咬了牙齿忍着不叫了,但大约还是觉得痛,忍的浑肌都绷了,额也沁细汗来。为了转移注意力,顾浩言问:“你为什么要带一个小孩?不是说别人都不敢接近你吗?”
慕容舞:“那个孩生来灵识太弱,容易被不净的东西上,导致多灾多病,光是护符也没用,只能让他住我的屋里,养了一年,才养好了。”
顾浩言大是奇怪,:“为什么跟你住一年就能养好?”
慕容舞:“我住的地方有祖先传来的阵法,邪灵不侵。”顾浩言对这些并没有什么概念,颇有敷衍的:“哦,好厉害哦。”慕容舞似乎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不走心的分,依然很认真的:“其实也还有别的法,譬如说碰上气很重的人,一直带在边,就也能将灵识养好。但我们村并没有,所以即使他当时不太愿意,总是哭,也只能跟着我。”
顾浩言转过来盯着他的侧脸看,腰上似乎已经适应那痛楚了,所以比最开始的时候要能忍受一些,他:“你又不得凶神恶煞,又很会带小孩,为什么不愿意跟着你?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你的饭菜太难吃了,所以他才老是哭。”
慕容舞皱了皱眉,片刻后才,:“好像是,现在想起来,他每次都是在我要喂他吃饭的时候才哭的。”
顾浩言没有想到自己一句戏言解开了一个谜题,忍不住笑了起来。慕容舞替他好了药,收回了手,将药瓶重新盖好,:“等三个小时后再吧,你就这样趴着睡。”
顾浩言看他要走,连忙:“你的我好痛。”
慕容舞不解,“不是说了不开的话,本没效果吗?”
“那也是痛了。”顾浩言的视线落在他的嘴上,“你总该给我一补偿!”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慕容舞无奈的摇摇,却没惯着他,直接站起走了,任顾少爷在后面气的拍床板都没停来。
因为白枫没留来,慕容舞就没真的跟顾浩言一起睡,只是一到间隔三个小时就会过来给他药。顾浩言是不喜趴着睡的,而且腰上着实痛,但到了后半夜,还是抵不过睡意沉沉睡去,有两次是被腰上药的动作的醒了一,又没完全清醒,只会呲牙咧嘴的叫痛,等到第二次完了,才算真正醒了过来。
意识到慕容舞一次没落的给自己药,顾浩言终于有了那么心虚,问:“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慕容舞:“睡了。”
顾浩言:“那怎么能醒的那么准时?是订了闹钟了吧?”
慕容舞摇摇,“我不会订闹钟,有事的时候我会在心里给自己一个时间限制,到了后就会醒来。而且平常也要给阿狗喂换布,没什么区别。”
顾浩言听的大为神奇,问:“时间限制?居然这么准?比闹钟还用?”
慕容舞却没解释,只是:“我去早餐,你要刷牙洗脸吗?能不能站起来?”
顾浩言:“我不仅要刷牙洗脸,我还要去,当然站不起,你扶我。”他得太大,慕容舞要扶起他比较吃力,但也不是完全不行,慕容舞的气力比顾浩言想象还是要大一些。好不容易将人扶起来,顾浩言放任自己将一半的力气都搭在了慕容舞的上,两人缓慢前行移动,走了快十分钟才了浴室。慕容舞又连忙给他挤好了牙膏,接好了漱,帮他拿巾、拧巾,就差帮他洗脸了,等完后,又扶着他走到桶前。慕容舞伸手揭开桶盖,淡定的:“你吧。”
他这样坦然,顾浩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脸都臊的发红了,弱弱的:“你就看着啊?”
慕容舞:“小弟弟也要我扶着吗?”
顾浩言连忙摇,缓慢的将小弟弟掏了来,但角一瞥到慕容舞的脸,又羞耻的不来,他放弃一般的:“你、你在外面等着吧,我自己。”
慕容舞:“不会摔吗?”
顾浩言心说就算再摔一次也认了,他绝对在慕容舞面前不来,嘴上:“我会努力撑住我自己!”
解决完生理卫生,顾浩言又艰难的趴在床上尸,一想到等要吃慕容舞的早餐心里就有些绝望,幸好没有绝望多久,白枫就带着丰盛的早餐上门来解救他了。
被搀扶在躺椅上躺,后腰垫了个恰到好的枕,顾浩言总算舒了一气,:“早知昨天晚上就让你帮我这样躺着了,趴着睡真不是人的事,太难受了。”
白枫递了个烧麦给他,:“不是还要药吗?这样怎么?”他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才说了一句话,神就瞟,最后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咕哝:“慕容怎么还不来吃早餐,我去叫叫他。”
顾浩言对着他的背影猛翻白。
扭伤的腰在经过两天的休养好,疼痛总算减轻了许多,顾浩言扶着墙扶着栏杆自己也能走了,只是这个状态还不适合去上班,也不适合带娃,他就趁机把接阿狗的时间又延后了两天。把这件事跟慕容舞说了之后,慕容舞脸有僵,好一会儿才:“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其实只要顾大哥他们把阿狗送回来,我一个人能带。他现在可比刚生来的时候好带得多。”
顾浩言一脸不满,“那我呢?你不是还要照顾我吗?”
慕容舞:“只是给你药,我顾的过来。”
顾浩言看着他,脸上的神慢慢的松懈来,居然有了那么温柔和疼惜,声音也比平常了许多,他:“你本就累了吧?隔三个小时就给我药,连晚上都不例外,如果阿狗回来了,你还得给他泡粉,给他换布洗衣服,他不肯睡的话你还得陪着哄着,你哪里还有休息时间?你又不是超人,什么都能得到,我就是想让你轻松几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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