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玩儿什么啊?”季修竹趴在季元生的怀里,乖乖的问。
他已经休息够了,自知该给哥哥好好玩上一玩了。
“玩些有意思的。”季元生似有所指的说。
“好。”季修竹依偎着季元生,没有半反驳之意。
他这幅都是哥哥的,怎么玩儿他都没有意见的。
“修竹自己待一会儿,哥哥去拿东西。”季元生拍了拍季修竹的后背说。
季修竹松开了季元生,乖巧的趴在了床榻上,等着季元生回来。
季元生也没有走远,到了外室,打开一间柜,从里面取一个上着锁的木盒。
这盒是小叶紫檀的,锁是纯金的,讲究的就是一个贵气。
季元生抱着盒,回到了室,从腰间拿一把钥匙,开了锁,打开了盖,里面只有着两片铁片儿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并不是多稀罕的玩意儿,和这院的装饰摆件来说,这甚至有些拿不手的寒酸。
可季修竹一看这件儿,吓得不仅没立刻上到季元生的上求着他抱,甚至往床角躲了起来。
“修竹,来。”季元生无奈的叹了气,难得吻严厉的说。
“哥哥,修竹错了,不用这东西好不好。”季修竹带着哭腔,一脑的开始认错,哪怕他并不知他到底错在了哪里。
“修竹,不听话了?”季元生沉着脸问。
“听话,修竹听话的,哥哥。”季修竹从角落蹭到季元生的边。
即便再惧怕,也不敢不听话。
他怕他不听话,哥哥就不要他了。
“本来是哥哥帮修竹的,现在修竹自己。”季元生保持住了面无表的模样,将盒往季修竹的旁推了一推。
季修竹见哥哥面上熟,也不敢再说些什么,颤巍巍的伸手,拿盒里的两片大铁片儿来。
这铁片儿很,大约能从季修竹的腰到小,看着分量也是不轻的,在有着一对小夹,这夹倒是工细的很,看着亮晶晶的。
季修竹拿起一片儿来,闭了闭,又摇了摇牙,一狠心,夹在了他自己的上。
这疼痛他倒是还能忍受,只是想到一会儿要面临的,他就有些白了脸。
他拿起第二块铁片儿,这个夹倒是大了一些,而且是有着两个夹的,季修竹把两个夹分别夹到自己的两颗上。
两片儿常常的铁片儿就的躺在季修竹的双之间,衬的季修竹的更白了。
夹间的锯齿虽然不锋利,可是却很密集,只夹上了这弹指间,季修竹就觉得自己的又酸又起来。
“哥哥。”季修竹喊着季元生。
他怕极了这玩意儿。
许多年之前,他刚刚与哥哥表白了心迹,弃了那传家的武艺,学了这文,季元生嫌弃他走路不够君,便是拿这东西教他的。
带着又又重的铁片儿,夹在了也脆弱的上,日日在家练习,除了排睡觉,平日里别说摘来了,坐来休息的时间都是有定数的,那段时间,他看见铁质的东西就怕的很。
这玩意儿,自他学会,季元生就没让他用过了,他还以为季元生把这玩意儿扔了,今天又再次看见,可不是怕的要哭了吗?
“等着哥哥给修竹穿衣服,今天哥哥带修竹去玩儿。”季元生好像没有看见季修竹的恳求。
他快速的从衣柜找到了一件非常轻薄的衣衫,为季修竹穿上,又寻了个免烧给季修竹上。
除了去读书,季修竹门是从来都要遮面的。
一是季修竹并不喜见外人,二则季修竹是为季元生守如玉。
看那女不也是门也要遮上面纱吗?
久而久之,季元生也就随他去了。
当然,他也是为此兴的,谁不想自己喜的人心 只有自己呢?
季元生又拿有一个铃铛,系在了季修竹的腰间,就再没有在季修竹上放件儿了。
他抱着季修竹走了大门,他并没有坐车的打算,已经给季修竹这幅装扮,若是坐了车,岂不是一番心血白费了不是?
在门,季元生将季修竹放了来,牵着他的手,往繁华的商业街走去。
今日是休沐日,能在这附近书院读书的学生,家境都是很好的学生,此时的商业街能看到不少的读书人。
人声鼎沸,莫不如是。
季元生牵着他的手,照顾着他的速度,慢慢的,一步步的在街上走着。
两个大男人牵手在街上,真的很奇怪,但是周围人看着季修竹年岁不大,且行动迟缓,便当是生了什么病,由着兄带来玩耍一番,也就没什么人仔细观看了。
觉到上没有多少视线,季修竹到底是舒了一气。
季元生带着他一个摊,一个摊位的看,却什么都不买,季修竹也只能暗自照以前的技巧,力求不要两条铁片互相撞击。
可是,走了这么久,季修竹早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好似整个都要被活生生的拽掉了一样。
“哥哥。”季修竹拽了拽季元生的衣袖,眶泛红的看着他。
“再看一个,哥哥就给你解来,怎么样?”季元生低小声儿和季修竹说。
“好。”得到了季元生的回复,季修竹觉得自己肯定能持。
这最后一个摊位,是一家卖小儿玩的摊,上面最多的就是拨浪鼓。
“老板,给我拿一个拨浪鼓。”一路走来,一分钱未掏,一件儿没买的季元生破天荒买了东西,而且这东西在季修竹看来是半用不到。
他们家又没有小儿,他是最小的了。
但是季修竹也不打算问,哥哥想买就买了。
“走,修竹,哥哥去给你解来。”季元生拉着季修竹,快步往一个小巷里走去。
小巷是个死巷,而且位置偏僻且隐蔽,基本上没什么人来。
“哥哥,解开。”不用季元生说,季修竹就急慌慌的把拉来,他真的是疼坏了。
“哥哥先给你解开一片儿,修竹要是听话,我们再解开小上的。”季元生和季修竹商量到。
“听话,哥哥,修竹最听话了。”季修竹狂。
季元生说的话,季修竹奉若圣旨。
季元生见季修竹满的信任和依恋,心里很是满足。
他搂着季修竹的腰,将刚才买的拨浪鼓的把手直接了季修竹的后。
“哥哥?”季修竹放松了后任由季元生施为,却又不知季元生要什么,只能满脸疑惑的看向季元生。
“修竹,玩拨浪鼓给哥哥看。”季元生拍了拍季修竹的,很是满意的说。
“怎么,怎么玩儿?”季修竹磕磕的问。
哥哥把拨浪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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