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场遴选,场上连同严以修在仅剩五人。有健壮如男的村女,也有貌若好女的少年——除了严以修这不要脸的,其他四个都是温良灭了采补修念以后,闭着睛胡指的。
这就让尤老很不啦。
他本来还指望着通过这次选,趁机也给自己找几个炉鼎,谁料到还算过得去的几个全让温良这瞎的给踢走了,剩的不是娘炮就是壮汉。
又想起前面在心里给他记的账,坏心一起,就跑去跟温仁陆告状。
温仁陆恰巧刚“”完事儿,倚在一个炉鼎的大上正歇着,手上还不时抓一抓旁边一个妾的。
看得猪老默默咽,心里对温良的火烧得也更旺。
“宗主啊,我看少宗主他似乎并太衷于选炉鼎一事啊……”
添油加醋一通唾沫四溅,大意无非是说这温良对挑炉鼎这事儿纯粹只是为了应付宗主您啊,其实心里是不屑这采补之的呦,要不怎么都快二十了还是只童哩?(已经不是了耶~= =),但咱们宗之所以日益兴盛,靠的可不都是这采补术吗?少宗主他作为宗未来的继任者,却对这事儿一窍不通将来可怎么搞哦~可怜可叹宗主您费心打的这一片基业没得人守哦拉拉拉拉~~
温仁陆心里对这独其实并不亲近,但没法,他这日搞夜搞几十年,也没再搞个来,温良将来接任宗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摸摸胡,再一大,想,温良这小无非是年幼不经事儿,还不晓得这采补之的妙,等他破了了,自然就能明白其的妙,到时候乐此不疲,自己都会上赶着找炉鼎,哪还需要他心。
于是从旁边的瓶瓶罐罐里挑了一个小绿瓶,扔给尤老,又说了几句,就把人遣去,又了他的温柔乡里。
“宗主可真舍得啊。”摸摸小绿瓶,偷偷倒小半瓶私藏,这货儿就急急忙忙赶去布置了。
“第三场,房术!”
“噗——”
尤老话音刚落,温良再次了他一脸渣渣。
“咳咳!房、房术!”不就是要、那档事儿吗?!
尤老僵地笑:“是的,少宗主,炉鼎的房技巧如何不仅关乎您在好时候的验,也十分影响采补之术的成效。所以这最后一场,考验的就是这些候选人是否备一名优秀炉鼎的素质。毕竟您可是肩负着宗的未来啊~”
呵呵,一次对五个,不整得你这童去掉半条命也要搞得你肾虚!
“来人啊,还不快把人带去沐浴洗漱,洗净了就送到少宗主房里,可千万别让少宗主等急了!”
温良沉默着,在思考此时此刻逃跑的可能:……妈的,这死猪!
这看闹不嫌事儿大的,跟个智障一样“啪啪”地拍着爪:哇哦!刺激!
严以修黑着脸,盯着前面四个候选人,认真考虑起了掉他们的一百零八方式。
候选人们莫名颤栗,心疼地抱住了自己~
可惜,刚想到第三,就被两个大汉扛起来,“哼哧哼哧”地被抬去洗白白了。
严以修:= =。
着爪爪:怎么办,觉大佬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然后,和其他四个候选人一起被扔飘着的浴池里,还有个智障少年凑过来问他,大哥~就要跟少宗主一起羞羞的事儿了耶~你不张、不动!咱们一起互相帮着搓搓背呗~~
严以修瞥了他一,然后面无表地起搓澡布,照着他的背“温柔”地“抚”了一通——
“啊啊啊啊——”
环顾四周,手上的搓澡布还带着那智障少年背上的温度。
“还有哪位需要在帮忙搓背的吗?”
众人立即躲到浴池角落,瑟瑟发抖。
……
等严以修被人从浴池里拉来,裹上毯抬往温良房里的时候,他已经能坦然面对这诡异多变的人生,甚至开始思考待会儿该怎么和他老婆搞些新样,乃至搞新境界= =。
把人往大床上一扔,一群大汉就面带微笑离开了,临走还不忘帮他们少宗主带上房门。
尤老过来搞事,顺便还把门给锁了。
宗主特赐的迷香哦~好好享受吧!
温良看着自己大床上的五个“蚕宝宝”:(⊙?⊙)。
“少宗主~~”
除了那个最大只的,一个个都从毯里探来朝他抛媚。
温良转面向窗外,表沧桑。
怎么办……
真的要……
可是……
还是好痛的耶……
会不会待会儿搞不起来……
而且除了那个严以修,都好丑的……
……
严以修要是晓得他老婆现在都在想些什么,估计会更加“温柔”地“怜”一他的。
但现实其实是不容温良推拒的。
屋里的迷香开始发挥作用了。
常年受“偷袭”的严以修对这味非常,他皱眉刚想提醒温良。
但,来不及了。
其他四个候选人已经率先被迷了心智,一个个挣开毯,赤条条地爬床,踉踉跄跄地就朝温良跑过去,缠胳膊抱大的,黏腻的吓得温良一不小心就把他们甩开了。
“怎么回事?”他扯扯衣领,莫名燥,但还存有一丝理智,晓得要把那些缠上来的人推开。
可是,真的好。
已经起一块,赤地彰显着主人的望。
严以修还算清醒,掀开毯走床,先把那四个倒霉孩收拾了——劈了不说,还把人拿布条捆上了搁在墙角。
“唔,好凉、好舒服~~”
温良不晓得什么时候就跑到了严以修背后,双手抱着他的腰不说,半一的还着人拱啊拱的(参见泰迪日天日地的英姿= =。)
严以修:……真是十分新奇的验。
他转揽住温良的腰,伸手握住他的小:“你想我?”
温良看着前材健的男,虽然小小地嫉妒了一,但在被虫糊住的脑驱使,现在满心就只有想想想……所以想也不想就趁机使了个巧劲儿把人推倒在大床上。
“是,爷今天就要翻你!还不快躺好!”
边说还边把自己脱了个光。
严以修笑着摊开修的四肢,乖乖躺平。
“哼!”
温良揣着一腔火扑上去,骑跨在他的腰上,就开始胡亲严以修,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摸来摸去,撩过大肌,又直奔。
“呢?!”
他睛直冒火,一来去却不得其门而,气得都要把严以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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