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将近八九的时候,街上多是些小年轻,吃吃喝喝逛逛的,也还算闹。
趁着天暗着,温良着鸭帽、再个黑罩走在大街上,生怕叫人给认来了。但说实话,在南方,就冲他那近一米八的个儿和一双笔直的大,即使不脸,走在人堆里也是足够显。
温良倒也不在乎别人的打量,只要别被人认来就成。因为趁着这月黑风的,他要去搞一件大事。
七拐八拐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地儿,温良扯扯帽檐,确保连他远在天堂的爹妈都认不来了以后,这才信步走了店里。
“老板,要一瓶剂……再来儿那啥啥的……”压着嗓,像个年过三十的大叔。
“啥啥是啥啥啊?”这老板估计是东北来的,一开就一东北大碴味,嗓门还大。
搞得温良直想抓起面前的一排去堵他的嘴。
“嗯嗯,就那啥啥啊。”装着不耐的样,只想赶快拿东西走人。
“好咧……是要男用还是女用的啊……”这老板其实还懂,就是逗人还有儿磨叽,“什么牌的啊……劲儿要多大的啊……”
“男的!越贵越好!”说着就从钱包里了几张百元大钞“啪”在收银台上,特有土豪范儿。
开店的就没有不钱的,老板收了钱,立利索地把东西给人打包好了,还附赠了一个小。
温良提着袋,再次扯扯帽檐和罩,拐店门,走了人之。
跟贼似的摸家门以后,温良这才松了气,脱帽,摘去罩,了一张清纯不作的脸。
别说,温良这脸得确实是人如其名,典型的瓜脸,眉型秀气,睫纤,鼻巧,连一张小嘴也是得天独厚的粉。但偏生他还了双桃,平时不苟言笑还好,一旦弯勾,角眉梢都带上了几分风,生生从一朵清纯的白莲变成了外常说的妖艳贱货。
在这个颜即正义的年,良好的温良自小也算过得顺风顺——从小就讨人喜,上的又是名牌大学,一毕业就了事业单位,但就这他还嫌人生无味,没过半年脆辞职当了写手,的几本书都还称得上畅销,后来更凭着一张证件照在网上意外走红,被封了个什么“最作家”——虽然温良本人对这个衔十分抵,但不可否认,自打他成了网红,不仅书的销量上去了,他本人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文坛新星。
也称得上是年轻有为、人生赢家了,要是一般人早该飘飘然了,但温良表示,心好累。
他早逝的爹妈给他留了大笔遗产,温良只要不是个混的,这辈基本就是衣无忧了。
他不缺钱,也不稀罕名利,写东西也全于真心的喜。
但是,他还是心累。
因为,他是个基佬。
而作为基佬的他喜上了他邻居,一个男的,但那男的不喜他,甚至都不知他叫啥。
然后,那男的还是个武力值max的退役军官,换句话说,他不了他,只能每天暗戳戳地跟个变态似的、拿着望远镜觊觎人家的。
唉,他才八斗貌比潘安家财万贯……可惜,他的人不他。
唉,既然得不到他的灵魂,就得到他的好了(? ? ?)?。
然而,就在温良刚准备豁去的时候,他心上人,车祸了。
命大,没有死,但也差不离了——成了个植人。
偏偏医院又联系不上他家里人,于是“心”又不差钱的温良就自告奋勇地接过了这担,在医院养了几个月后又脆把人接回了家调养。
唉,既然生不是他的人,那这半死不活的总可以变成他温良的吧?
想着想着,温良就脆付诸实践了。
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还臊着脸看了袋里的东西……再看一……再看一好了……最后脆把东西倒来摸上了——在乌漆抹黑的屋里都能看见他两里泛着光。
他也不打算开灯了,就这么借着窗外的月光了房。
那张他用了老多爷爷才换来的大床上现正躺着一个男人,发寸短,五官朗,闭的时候眉间都是皱着的,上近一米九的个儿,即便现在成了植人,也像是一尊贵的石雕,肃穆而不容侵犯。
但温良才不这些,他只知,这男人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而在他的地盘上,他完全可以,为所为╮( ̄▽ ̄)╭。
跑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仔细清洗了一遍,温良连块遮羞布也不打算用,浑光溜溜的、晃着小就跑来了。
他爬上床,看着男人的脸,怎么瞧也瞧不够,跟个痴汉似的,就差啪嗒啪嗒往掉了。
“严大哥,该洗澡喽~让良良帮你洗好不好啊~”问是问了,但温良压没指望人回答,边说就边急地去扒人衣服。
也好在严以修穿的都是些宽松型的居家服,加上温良猴急得很,三五除二就把人扒得只剩一条黑弹了。
“挖槽!这大肌……腹肌八块……人鱼线……”一路摸来,温良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别像个智障儿童似的,恨不得把严以修这给供起来天天拜。等摸到人间那大包的时候,温良睛更是直了,但在扒开人、被那大打到脸上的那一刻,他就想,拜个啊!这么门大炮,就该天天放到他里他才舒心哩!
是的,一想到要被严以修这门炮轰了,温良非但不到恐惧,反而一阵兴奋,小都跟着扭了三扭。
温良赶忙掏那袋里的一个小药瓶,凑到严以修嘴边:“严大哥啊,该吃药了哈~吃了药就会很舒服哦~”那诱哄的语气跟个变态大叔似的,往人嘴里药的时候更是猥琐的没看了。
白瞎了一张清纯的白莲脸。
但温良才顾不上这些呢——没一会儿,药效就发作了,等看见严以修那门大炮直、地朝着天板的时候,他激动得差没一坐上去、像个智障一样呐喊:来呀!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_╰)╭
还好,温良还是自己的,知要没儿战前措施,待会儿真开炮的时候准得搞得血四溅、炮毁人亡。
但就这上的一会儿功夫,他也舍不得把目光从人炮上挪开,更甚至直接就上嘴了——一张小嘴把人家的大包得的,还无师自通地伸得“啧啧”响。
边边塌小腰、翘起小,挤一大坨剂就往自个儿后戳。
别说,这未开苞的小还,温良又是个怕疼的,搞了半天才伸去了两个指。
偏偏那级剂里还加了料,还没被搞呢,温良就快被死了,一张一张的,里更是火得不像话。
温良虽然怕疼,但更不喜这钻骨里的,二话不说就撤了上面的嘴,要直接上面的。
但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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