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没想到胥缙会亲自来看望自己,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迎接,却被胥缙一把了回去。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晟凄惨到目不忍睹的膛,心盘桓着挥之不去的怒意。
他又让晟受伤了,在他全然不知晓的地方受了如此隐秘的伤害,即使他皇权在手也不能正大光明地为他讨回公。
他抬手似乎想抚晟上已然变形立的双,却顿了一,终究还是颓然放了来。
可怕的伤痕灼得他睛生疼,他不忍再碰,此时他角泛红,声音有一丝哽咽滞涩,“晟,你放心,那个女人,她得意不了几天了。”
晟始终垂着双眸不去看胥缙,他本就不愿意在胥缙面前袒如此难堪的伤势,他无措地着床边的布褶,不知该作何回应。
胥缙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晟半隐没在布帘里绷的颌线,心不住地泛疼。
蓦然想起曾经自己带给他的伤害何止十倍于此,一时哑然,最终只说了一句,“好好养伤”。
他不方便停留太久,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便又离开了。
他走后,燕瑕才重新回屋替晟上药,他将好的药膏用勺仔仔细细地撒上去,倒上一些活血化瘀的药酒,再混合药膏一抹在伤。
“燕瑕,你说圣上为何会来看望我?”晟是真的不懂,他说到底只是一介才,怎会令天纡尊降贵避开旁人亲自来此?
“诶?”在尖上的轻轻画圈的手指顿了一,引来晟一声低呼。
燕瑕抬看了晟一,继续以这个力度上药,他淡的薄抿成了一条线,“大概你一时不在,他不太习惯吧。”
燕瑕此时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胥缙里的意毫无掩饰,简直都快满溢而了,晟竟然还毫无所觉……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刻意提醒。
“你说得对……”晟想了想,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踌躇着又问,“可我已经两日没有,他不习惯,我也难受,你可有办法?”
他此时实在是难受得无法继续忍耐,以前每日至少排三次,如今自从受伤之后,一次都没有动过,现在他的就像坠了千斤重的石,又憋闷又胀痛,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严重,令人几发狂。
燕瑕沉了一会儿,“你如今堵,又受了伤,如果像以前一样挤来,你会极其痛苦不说,还会累及伤。”
“那怎么办?”
“我帮你来。”
晟闻言有些尴尬。
之前,为了帮助他调理,他和燕瑕同吃同住,相得很是亲密,可为了照顾他为男的自尊心,他也一直小心翼翼,除了必要的碰,不会动他,更没有用嘴过。
“你若不愿,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还是说你只愿意圣上碰你?”
不知是不是晟的错觉,他觉得此时燕瑕竟然有些咄咄人。
“我没有?。”他意识地赶否认,只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胥缙平日里除了让他履行的职责,还了更多荒唐的事,不由得脸上隐隐发。
开什么玩笑?谁不是?能有什么不同?他心一横,“那就辛苦你帮我了。”
燕瑕嘴角一个浅淡的笑容,远山般的眉目柔和了不少,“我这就帮你,有疼你也须得忍着。”
说罢,他就俯,住晟的肩膀,捉住一颗胀的粒了起来,他不敢碰周围的紫淤的,只能靠地打通。
“啊……”烈的疼痛从前袭来,直击脆弱的神经,晟立刻绷,条件反地起膛,断断续续地着气。
竟然比被拶罗上刑的时候好不了多少……
痛不如短痛,燕瑕不等他适应,又一波大力,用力到几乎将那小小的粒吞腹。
“呃……”原本就受伤严重的地方被如此暴对待,令晟简直生不如死,他俊朗的五官早已变形,角憋着的汽。
堵的终于有一丝松动,腥甜的气息钻腔,他双手死死住晟本能挣动的,稍微松后再次用力一。
一阵剧痛之后,晟觉的憋闷缓解,他清晰地受胀满的东西有了,瞬间就通畅了很多。
“这边好了。”燕瑕直起,形状漂亮的淡薄嘴角带着一白,他用指腹缓慢地揩去,神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幽。
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等晟缓了缓神,另外一侧也如法炮制。
一番治疗来,晟觉如同受了一场漫的刑罚,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不仅如此,燕瑕此后每日除了上药施针还要替他通,久而久之,晟连最后一丝不好意思也抛却了,每次都极其合。
直到,胥缙第二次来看望晟。
同样是夜晚,房间里同样穿嘶哑的低鸣,只是胥缙这次闯来时,燕瑕不是在晟的膛上施针,而是上半趴在他上通。
原本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占用,晟的神也实属痛苦,又被住不得动弹,画面太过于刺激,胥缙呼停滞了一秒,立刻大步上去,从背后一掌袭向燕瑕。
“小心!”晟角余光立刻发现了他,迅速直起半的同时,推开了燕瑕。
胥缙半途收掌,凤眸凌厉地扫过去,冷若冰霜地瞪着晟。
他的膛的红痕已经浅淡了不少,两颗起来的粒上还有晶莹,看起来极其显。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份?”胥缙绪不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
“陛息怒,微臣在替阿成治疗,无意冒犯。”燕瑕跪在地上,挡在晟面前,神毫不慌。
胥缙看了他一,第一次觉得此人碍,冷静来之后也知他所言不虚,但就是心里闷闷地,像被人夺去心之的稚小儿。
晟站了起来,也要跪请罪,却被胥缙一把揽住,扣住吻了过来。
他狠狠地咬住晟的嘴,吻得霸又凶狠,灵活的不断地攻城掠地,胡搅蛮缠,令晟几乎窒息。
燕瑕跪在一旁,刺耳的声和衣料的声窸窸窣窣,令他如坐针毡,脸难看至极。
这是在当面向他宣誓所有权,让他放任何觊觎之心。
可是,晟分明是他先遇到的。
是他亲手把他带到胥缙边的,凭什么……
胥缙没有开,他就只能低一直跪着。
不一会儿,床上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间或夹杂着晟低沉而急促的息声。
燕瑕完全能凭借声音想象到胥缙已经剥了晟的衣服,抚摸着他糙但不失弹的肌肤,扣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肢,将他住,燃他各的……
“嗯……啊……”
一声的短促声音足以令人产生无数遐想,绵的尾音显得似痛苦又似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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