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追兵好几次从附近搜索过去,但是因为晟很谨慎,在周边活动时没有留什么痕迹,加上运气使然,这才顺利躲过了追杀。
又过了几日,胥缙的伤已经结痂,他自己也能够在晟的帮助缓慢走动,事不宜迟,二人决定离开这里。
他们一路寻找缓坡向上攀爬,走走停停,两天后,找到了北凉境的寒河,只要沿河行走,很快他们就会到达附近的营地。
胥缙边原本带着的侍卫有三个是专门负责通信的,当时被人刺杀之后,其两个在他的暗示应该已经顺利逃,如无意外,这段时日应该有他的亲卫和将士率人前来寻找。
一路上能不能碰到就看运气了。
寒河附近草丰沛,植茂盛,大的树荫既掩饰了二人行踪又提供了果实和。
此时,他们距离回程的驻地已经没有多远了。如果有守军巡逻而来,很快就能发现他们。
正值午,日正盛。
不远一阵阵清脆的蹄声响了起来。
晟的一丝欣喜之,搀扶着胥缙步履蹒跚地迎着声音而去。
“不对劲!”走了几步,他神一凛,急急忙忙换了方向,准备和胥缙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怎么回事?”这时候,胥缙不如晟有经验,他懵着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是贼。”晟一边说,一边揽着胥缙的腰躲了旁边树林里。
他判断得没错,此地于两国界,官府力量薄弱,匪盗猖獗。
他们行动灵活,熟谙地形,神鬼没,从不去招惹驻军,只找那些来往边境的商队手。
很快,不远的山坳里就窜了一行风尘仆仆的贼,短短几息之间,悍匪们的影就近在前了。
领的二人都很年轻,着胡服,毡帽,腕系护绳,脚踏靴,骑的速度很快,后是尘土飞扬。
一人左耳带着彩翎羽,五官立,神灵动,带着盗匪特有的灵直觉,路过晟他们藏之地时速度慢了来,突然一鞭甩了过去。
“来!”他声音浑厚,力也大,立刻就迫使二人显现了形。
他们刚刚截了一批货,心不错,但也异常警惕,害怕回程途现纰漏。
不巧,轻易发现了晟他们。
“什么人?”他拿着鞭指着狼狈地不堪的两人,满是不耐。
然而等到二人抬起脸时,他的神立刻就变了,不仅仅是他,后的二当家,其余跟随的属,统统盯着他们,挪不开睛。
确切地说,是盯着晟怀里的胥缙。
面如皎月,鬓若刀裁,眉如远山,目如秋,白雪凝琼貌,明珠绛。泛着绸缎般光泽的黑亮发被银扣束在脑后,略略有一凌。
一银白的衣衫,姿如松,君如竹,一看就非凡。
胥缙本就俊非常,此时又因受伤没了平日的冷厉,多了几分病弱柔和属于少年特有的雌雄莫辨。
指着他们的鞭回落了去,那人动作利落地,向他们二人走近几步,褐的眸如幽潭,对着胥缙一个笑容,“我叫利北,敢问人芳名?”
这竟然是被当成女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胥缙的脸难看至极,手默默地握住了腰侧的佩剑。
叫利北的匪首见人面不善,以为自己唐突了佳人,一步耐着,“人看装束应该是澧朝人?怎么落到了此地?需要帮忙吗?”
“开!”胥缙沉声厉喝,黑眸透几分威严。
话音一落,利北就明白自己搞错了人别,但他心已起,平日里也是荤素不忌,男女不拘,抢的事也没少,倒是第一次见到姿容如此众的。
不过既然是男,他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了。
“大爷我今天有要事在,识相的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他蛮横地说着,作势就要伸手去楼晟怀里的胥缙。
晟一个反手就用剑鞘打落了对方的手,利北退后一步,神示意属将他们拿,于是双方立刻打了起来。
胥缙受伤未愈,晟势单力薄,为了保护胥缙还要受人掣肘,很快就落了风。
利北旁的男,材大,脸型瘦削,一双鹰眸如锯,手极好,似乎是这群贼里面的二把手。
他看准空挡一脚踢晟腰侧,一个转彻底分开了晟和胥缙,晟持剑回旋挥过来时,胥缙已经捂住伤落在了利北手上。
晟不敢妄动,立刻就被几个人围上来牢牢制住了。
“得好,格狄!”利北笑得了森森白牙,他得意地牢牢揽住胥缙的窄腰,解腕上的绳系在对方手腕上,让他不得动弹,糙的指腹了胥缙白皙的脸庞,“不错,老就喜这桀骜不驯的,起来才带劲。”
格狄盯着胥缙也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大哥,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先享用一番再上路也不迟。”
他们这一次任务的时间比较,加上边境荒芜,骄奢逸惯了的两人禁已久,此时,任务顺利收获颇丰,也有意放纵一番。
“哈哈哈,甚合我意。”利北和格狄换了一个默契的神,后者立刻了然,他回过去迅速安置好了其余的贼,让他们原地待命。
接着就和利北一人搂着胥缙,一人推搡着晟,向不远隐蔽的树林大步踏去。
事已至此,晟一路上都在想方设法脱,可惜的是,他双手被缚在后,佩剑被没收,偏偏格狄十分谨慎,路途他不但一机会也没有,还不可避免的挂上了浅不一的伤。
两个禽兽找到自认为绝佳的地后,将晟绑在一棵壮的大树上,然后,两人围拢在了胥缙旁……
令人恶心的粘腻视线笼罩在胥缙上,令他愤怒到浑轻颤,可他现在不是在上的皇帝,只是一个落难的公哥,甚至受重伤的连一丝反抗之力也没有。
“放过我,我许你们荣华富贵。”胥缙到底还是一个少年,他拼命压制住底的一丝怯弱,缓慢地说。
两个大的影挤压了过来,大片影落在胥缙上,几乎让人不过气。
利北的里一丝讥诮,他一把住了胥缙的衣领,就要伸手去撕。
胥缙拼命挣扎,他浑冷汗涔涔,青凸额角,又被格狄握住了,沿着脖颈雪白的肌肤上挲。
而他的腰,银白衣衫,一片血红染开来,伤在挣扎裂开了。
然而两个人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竟是不顾及胥缙的死活也要一逞兽。
看事即将朝着难以挽回的方向发展。
“玩个病秧有什么意思,折腾几就死了。”带着几分讥讽,几分不明意味的挑衅。
格狄利箭般的目光过来,终于正看向那个从到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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