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贱籍让他本没有别的途径,反而这从小就有的怪病给了他机会。
“你想为你父亲平反?你以为你是谁?三司会审,刑早就定案了,凭你一面之词,本是不可能的事。”胥缙盯着晟,在他前将自己的手上的一净。
晟不知胥缙还要什么,他只觉得既羞耻又恼恨,曾经的君臣关系再也回不去了,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里戳刀。
他曾经真的天真地以为,只要见到胥缙呈上证据,对方就会为整个何府主持公。
在他的认知里面,胥缙虽然年少,却是个公正民的君主。这么多年,虽然他远在利州,却听闻了不少当今圣上的政案施策,都很有建树。
他想着平反以后,他的父亲 、母亲、弟弟九泉之就可以瞑目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受屈辱也就罢了,可谁知对方本不听他说话!
“晟,你既然送上门来,这样的不享用就太浪费了。”
说罢,胥缙近而至,一挤了晟的间,同时扯了他上仅有的灰。黑的草丛里,了蛰伏伟岸的,颜粉,此时只有一轻微地胀。
晟本能地拿手去档,他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自然知胥缙不怀好意。
胥缙冷冷一笑,倾城容颜如雪莲层层开放,他形看似瘦弱其实骑刀剑样样在行,他着气重重向前抵住晟,轻易抬起他的一条,让他站立不稳,只能放手保持平衡,然后顺势让晟躺倒在圆圆的木桌上,将整个完全暴来。
胥缙没有耐心仔细欣赏,他的望在看到晟的那一刻就被挑起来了,此时更是涨得他发疼。手指直接挤躲藏在粉褶皱里的小,令人惊讶的是,那里竟然没有想象的涩,反而的,轻易就接纳了他的手指。
胥缙看着晟双臂撑在桌沿上,腹几块肌收缩卷起来,用无措而愤怒的神瞪着他,因气息不稳而膛不住地上起伏,受了冷落也依然立着随之颤动的瞬间明了,“晟,你天生就该这么用的。”
说罢,撤手指,掀开衣袍就一举了对方的。
“呃……”晟忍不住一声低呼,他不再无谓的抵抗,垂帘,嘴半张着如同岸上的鱼,努力着气缓解突如其来的剧痛。
胥缙受着层层包裹的缩带来的快,大力前后摆腰,撞击着对方的柔。
桌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颠动着,大的来又闯去,又狠又重,得晟的大肌不断抖动,周围一片逐渐变得艳红充血。
晟只觉得刺痛变成了胀痛,一意从传来,他的望在胥缙暴地就这么缓缓立了起来。圆的开始了透明的。
胥缙也到了他的变化,于是他更加凶狠地撞击晟脆弱的,辗转研磨,无所不用其极,他越是收缩躲避拒还迎,他就越是横冲直撞,仿佛要把对方劈成两半,一举穿。
这要是别人早就哭爹叫娘了,可晟是地抿着脸转向一边,大汗也不发一丝。
胥缙着晟望的端,恶意地扣了几,的立刻抖了几,了来。
而胥缙还差一。
“晟,你记住,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何晟了,平反的事不要在提。”
“在就要守规矩,记住你的份,你不现在人前。”
胥缙低狠狠地咬住对方一直不停在他前晃动的绛紫尖,用力了起来,味异常的让他浑的血向奔腾动,膨胀到极致的望抖动着了一波又一波华。
全打在了晟的上,在侧的肌上淌。
胥缙完了一侧,吐嘴里的,一丝白丝还挂在上面时又立刻转向另一侧。
而晟却仰着脖,靠在桌上,一直握拳挡住睛,手臂上青血鼓起,抵御着带来的官刺激,落差太大,他无法面对不能为父平反却被帝王当男一样的现实。
胥缙榨了晟两个,直到无论怎么都没有一丝收获,尖也被他咬破了才作罢,而此时他又了,翘了起来。
“晟,你这简直比药还有效。”胥缙轻呷,再次了对方。
“陛,该回了!”屋外传来促声。
“再等半个时辰。”
胥缙看了一晟,突然将之前带着的铁箱伸手挪了过来,打开箱,一气袭来,箱底用隔材料制作,上面铺着厚厚的一层碳。
而碳的上面,是一块烙铁。
“晟,忍着。”
正因为晟挡住了睛,被胥缙握住手腕扯开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的左脸猛然一阵剧痛,烧红的烙铁直接落在了肤上,滋滋的声音作响。
“啊啊啊!!!”晟忍不住惨叫起来,四肢疼得蜷曲起来,浑的肌都在收缩颤动。
胥缙扔了烙铁,牢牢控制住试图动的晟,而他的还在晟的里,此刻,因为疼痛带来的收缩史无前例,他觉自己要被生生夹断了。
晟疼的什么也顾不了,大块肤被烧焦的觉令人崩溃,生理的泪不断涌来,最后不可控制地变成了泣,“疼,疼……”
即使在利州带兵受伤他也从没这么疼过,只要有人能缓解他的疼痛,他觉什么都可以。
而胥缙却试着轻轻来回蹭了几晟的小小凸起。
晟改为低低地啜泣着,朗的五官扭曲着,血红一片,血混着组织顺着脖淌来,看起来极为可怖。
“很快就好了。”胥缙叹了一气,住他的,给他脸上洒了一麻沸散,又喂了一粒昏睡的药。
待他渐渐平静睡去后,这才动作轻柔地继续着晟,温柔地仿佛是另一个人。
许久,他依依不舍地发过后的,收拾好自己的衣,将晟抱起来放在破破烂烂床板上。
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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