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冰言从小格孤冷,又是宗主唯一的弟,宗门少宗主,同辈的大师,师弟妹们都敬她畏她,她从未和她人如此毫无距离亲密地接过,甚至连和师父、娘亲都没有亲密到这个地步。
如今却要躺在一个陌生女人承,任她蹂躏,且还是自己选择,自愿送上的,这是何等的悲哀。
她此前从未经人事,也从无这方便的想法,对之事更是一无所知。
毕竟每个女修从成为修真者起,就不会再考虑之事。
只要一朝破,不你修炼了多少年,亦或是多大,失去元也就失去了一切,断绝了自己的修炼生涯,最终成为废人,每个女修都躲之不及,更不会主动去碰。
如今,为了活命,她也只能如此苟延残,卖自己的。
本以为,只要破了,这场酷刑就结束了,却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接去还要忍受无尽的屈辱。
在被对方脱掉衣,碰到那一刻起,不知为何,平时自己能随意驱使控制的,就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完全不受她支了。
的只被对方抚摸了几,就产生了一些自己从未遇到过的羞人反应。
被侵犯,给她带来的却是莫名的愉悦,平时连自己都尽量避开的私密位竟然还了,甚至涌那么多,在陌生女人手搐着、失了神。
她一直以后只有肮脏的男人和女少才会有的秽念,自己现在了自己上,脑最后还被可耻的望占据,并且借助她人才能平复。
宋冰言一直知女修生活在世的艰辛,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大,就不会被肮脏的男修算计,没想到最后这特殊的质还是害了她。
这质要修行必然带来的无尽痛苦和折磨她都忍了,哪怕被破,区区上的折磨她也完全能忍,就连失去修为的痛苦,为了娘亲也可忍。
即使被玷污,但至少要保持神上、灵魂上的纯洁。
却没想到,自己这最后一关也在对方的侵犯轻而易举地失守了。
被人侵犯着,被那似乎是状的肮脏破开最脆弱、最私密的位,应该是痛苦的,就像最初被时那般。
她早已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可现实是,她连这都不能如愿,痛也只痛了那么一会儿,随着这人越来越有力的动作,的痛苦也很快被莫名的快占据,逐渐燃起的是愉悦和渴望。
这也让宋冰言的信念逐渐崩塌,她怎么会这样?她允许被玷污,却不允许自己屈服。
然而,她控制不了自己,这样的觉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消去,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屈服在对方的侵犯。
对神意志的背叛和倒戈,更让她无助和绝望。
相比于愉悦和渴望,她只希望自己的能受到痛苦,证明她在被人侵犯时是在抵抗的,是不愿的,而不是因为秽的念使得背叛自己,被侵犯后还产生快。
可是,就算她再不愿,都控制不住的望,在那罪恶之的不断鞭挞刺激,快无法抑制地涌来,甚至遍及全心。
无端产生的空虚,让她的渴望被那火的完全、填满,在被自己厌恶的反复侵过后,更是逐渐习惯了这女人的和占有。
那里像是被蚂蚁不断爬过一样,开始瘙难耐、酥酸麻,只有通过这火壮的不断碾压才能缓解,可这似乎又是饮鸩止渴,短暂的缓解换来的是更加烈的望和快,让她甚至想要更多。
臣服于望又让宋冰言无比痛苦,更加不愿通过声音发来,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已经沉沦的声音。
逐渐被望侵蚀却又无法发的煎熬,让她只能用力揪的雪白床单,纤的手指攥得发白,雪白双难耐地抵在床单上蹬着。
齿贝死死咬着玉,任由上人怎么安,就是不回应她,只剩息声。
望得不到发,越是忍耐越是堆积,快也越发烈。
随着望的累积,烈的快使得的兴奋度被不断推,当它突破临界值时,便只能爆发。
人那被伊凡压在撞得一耸一耸的最终还是被快淹没。
“啊啊啊...”
在火毫不停歇的攻,绝女的望到达了,再有忍耐力也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了。
躯一阵搐,终是忍不住声尖叫。
被迫的人心涌一,浇在不断侵着的前端,激得它的主人形一顿,只得将人抱得更,努力压望,让那仍想攻的暂时休战,给柔弱的人重新适应自己的时间。
但这休战的时间并不,未过多久,还不待人那的余韵过去,埋在她的便已好修整,开始了新一的攻。
趁着每人失神时,伊凡果断地吻上那泛红的玉,快速伸人,在肖想了许久但一直攻而不的冰凉小嘴扫起来,哪怕里面充斥着血腥味也未减她的。
宋冰言可算是真真正正的冰人,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全充斥着寒气,不仅表面冰冷,就连腔也冰冷无比。
甚至也是一片冰冷,包括那柔致的,还有那涌的,没有一不充斥着寒气,和伊凡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而这全冷冰冰的冰人丝毫不能抵消伊凡的,反而给了她不一样的快,人的实在太好,她的灵气实在太味,让她越是克制越是疯狂。
待人回过神时,才察觉到在腔里搅动着的火且灵活的异,外的侵让她反地想将它去。
却不想这东西异常灵活,东躲西藏时还能不停偷袭她各个位,让毫无经验的她完全无法招架。
小追逐抵抗许久,完全讨不到好,反而使自己嘴酸麻不已,人只好不再无用功,气馁放弃。
然而她这边厢不抵抗了,那侵的却打蛇随上,反而缠上她冰凉小巧的,缠着它与自己共舞缠绵
打不过你我躲还不行吗,冰凉的小便四躲藏,奈何空间太小,自己又无甚经验,那侵的又太灵活,不如何躲都能被它附上。
被缠上后那气势汹汹的火更是得寸尺,还想抢,勾起冰凉小就往外扯,最后冰凉小抵不过对方的力量,被对方卷回了它自己呼呼的老窝。
刚一将人的冰凉小抢回来,那火的腔便迫不及待把它咬住,用力起来,里面的不断舐扫着抢回来的猎,与它共舞,抵死缠绵。
不人怎么摇抵抗,始终不回,她只好用上双手,抵在两人间,企图将这可恶的女人推开。
结果双手正好抵在两团上,那柔的让人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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